【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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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晃在湖南人头形版图的鼻尖上,天雷山在这个鼻子尖的顶端,天雷寨坐落在天雷山脚下,我家在天雷寨的怀抱里.rn关于这个有着五六百年历史的中国传统村落的记忆,最早的就是唱戏.rn关于唱戏的记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挂在戏台前的两盏灯.rn其实,它们都不是灯,只是两团棉花球燃烧时的火焰.一左一右挂在戏台前的两根长铁丝上,都浸满了煤油,只需村民用抽着的旱烟火星一点,“噗”的一声响,戏台及周围瞬间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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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晃在湖南人头形版图的鼻尖上,天雷山在这个鼻子尖的顶端,天雷寨坐落在天雷山脚下,我家在天雷寨的怀抱里.rn关于这个有着五六百年历史的中国传统村落的记忆,最早的就是唱戏.rn关于唱戏的记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挂在戏台前的两盏灯.rn其实,它们都不是灯,只是两团棉花球燃烧时的火焰.一左一右挂在戏台前的两根长铁丝上,都浸满了煤油,只需村民用抽着的旱烟火星一点,“噗”的一声响,戏台及周围瞬间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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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领域中的文学思想研究进入了全面繁荣且成果丰硕的时期,这其中有学者独辟蹊径,异军突起,开创了中国古代道教文学思想研究的新领地,丰富了中国古代文学思想研究的宝库.进入21世纪,不少学者踵事增华,推出成果颇丰,代表性成果便有蒋振华教授的《想象与理性:中国道教文学及其思想史研究》(中华书局2019年版,以下简称《想象与理性》).该著是他任首席专家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历代道经集部集成、编纂与研究”的成果形式之一,简明而清晰地勾勒了中国古代道教文学思想生成、发展、繁盛的历
长期以来,沈从文都因重“有情”而轻“事功”的独特思想立场,被学界广泛视为“纯文学作家”.但少有人注意到,1949年后,他曾试图通过将“有情”和“事功”结合起来的方法,积极向主流话语靠拢.本文即以此为切入点,在史料研究的基础上,分析作家思想变化的内在动因,同时指出他对新文艺思想所存在的误读,以及这种误读对其之后“边缘化”历史处境的决定性影响.这不仅关系到对沈从文思想发展脉络的重新梳理,也关系到对1950年代主流话语与知识分子互动过程的客观还原和理性反思,因此值得展开深入讨论.
1rn促使唐达辉下定决心改建砖房的是永财.吃过晚饭,隔壁的永财来找唐达辉.rn坐!来,抽烟!唐达辉摸出烟来递一支给永财.rn达辉哥,有个事想和你商量.永财虽然辈分高,但唐达辉大他二十多岁,不好直呼其名,在他名字后面带了个“哥”字.rn唐达辉见永财老半天没说下文,便将自家的烟点上后静静地看着永财.永财抬眼看了一眼烟雾弥漫中的唐达辉,觉得唐达辉的脸威严而端庄,“嗯嗯”两声又低下头没有说话.见永财吞吞吐吐的样子,唐达辉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吹了吹火星,说道,是不是你家哑巴爷爷来降你了?
新晃四月底的早晨,有雾,有细雨.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入耳,眼帘中是三个头戴别致银饰、身穿蓝土布衣衫的侗族少女的娇娆身姿.她们让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回族人,感到了侗乡的第一好印象.rn只是新晃的雨和江南的雨不同.清香中略有一点点甜丝丝的泥土味,大有令人抒情的架势.
湖南省新晃侗族自治县贡溪乡四路村,有一天然泉井,名日天井.井不大,石块围砌成正方形的墙,边长约三米,石墙相对高出平地和水面一米有余,水有几许深却难以看出.纯净的水面映着瓦蓝瓦蓝的天,好像偌大的苍穹和挂在天边的云彩不在我们的头顶,而是在一潭清幽幽的井泉里.这时候云彩在天空里浮动着,井泉水面映着它们楚楚动人的倩影.
百年新诗是起于青萍之末而浩大于风云际会的壮阔进程.首先,“白话”与“新月”给予了新诗在形式上的原初动能,以及“诗美”内质上的基本合法性;其次,“象征派”与“现代派”的出现为新诗注入了第二波演化与成熟的动力;第三,在救亡与革命的语境中,新诗与现实需求之间保持了长期的妥协,但也在其外创造着超越历史限定的个性化文本;第四,在六十到七十年代的环境下,新诗通过内地的“潜流”部分与台湾的“现代诗运动”,实现了现代性的迂回承续;第五,在八十年代以后的新诗潮运动中,精英主义与平民主义一直存在着一个有力的互动,这也是百年新
讲个故事吧,这是父辈以前的事情了.rn我的姑父是个下放知青,特别爱吹牛,当年下放到我们寨子没几天,就和姑姑好上了.姑姑对这个满脸胡茬,说话狂喷口水的男人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他家在县城,那里有好大的一条河,这条大河在县城拐了个弯,就从他家门口哗啦啦地流过.大河到底有多大,姑姑并不知道,只知道河面上来来往往的小船有上百只,河心里有一片绿地,孤岛似的,一到夏天,上面便落满了白鹭,只要在他家门口扔上一枚爆竹,或者大喊一声,就会惊得那些白鹭满天飞.
布洛赫认为,存在者总是生活在厚重的黑暗中,唯有“希望”能够照亮这重黑暗并颠覆现有体制,引领人们走向乌托邦世界.与此相关,一方面,大众文学、大众文化富有乌托邦潜能,并闪烁着“理想国”的光辉.它们隐匿着乌托邦“预显”的效用,并教会主体领悟梦想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大众文学、大众文化所建构的诸梦幻景象具有“间离”从而“震惊”身处其中的观众的功能,促使他们从日常生活中抽离出来,意识到自身所处的匮乏,并领受到乌托邦的光芒.布洛赫还在肯定大众文学的同时区分了大众文学和媚俗文学,以及童话故事和神话故事,并从自身的哲学理论
一提严家炎先生的学术品格,很多人马上联想起他“严加严”的绰号.没错,“严谨”确实是严先生治学的重要特征.但在2020年发表的《教材编写与严谨求实的一代——关于及其他》①中,我提及“严谨”是不少优秀的第二代学者的共性:“作为学科的\'中国现代文学\',真正成型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第一代高举大旗,站稳脚跟;第二代忍辱负重,继往开来.若论治学风格,这第二代学者的特点是,严谨求实之中,不乏开拓进取,努力开枝散叶,往各个方向发展,如文学史、思潮流派、文体风格,还有学科史等.”也就是说,单表扬他们治学严谨还不
本文从鲁迅对曹禺的“左翼剧作家”评价谈起,重返曹禺创作前期阅读、思考的文化语境,辨析他的剧作与当时颇有影响的以人类学方式阐释马克思主义的德国社会学家库诺的著作之间的内在关联,分析《序》中“自然的法则”这一概念并非左翼论者所指认的形而上学“观念论”,而是作为人类学“哲学之根”被曹禺吸纳的.批评家们对曹禺创作中人类学视野和人类学式马克思主义阐释则有某种程度上的盲视.鲁迅1936年对曹禺的评价能够引导我们逐渐贴近曹禺的创作初衷及其思想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