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面对近代西方扩张所致的东/西方全球性城/乡对立格局,中国现代的“乡村建设”指向的是中国新文化再生产的空间表达,其核心即是对作为“规矩”的“礼俗”的处理。梁漱溟基于心理学立场反思“礼俗”的“人心”基础,故要从普遍的“理性”开出新“礼俗”;费孝通则是从人类学“他者”之眼光“迂回”地审视传统“礼俗”,然其坚持,即便是用普遍“法理”取代特殊“礼俗”,必须要确立新型知识主体即“现代乡绅”在乡村的领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