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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似看山不喜平,文学之美在曲折和含蓄。作家魏明伦有言最为精妙:“文学是狡黠的情人,话不说透,让你自个儿猜测。她用遮掩来突出,用省略来增添,用一枝鹅羽在你心头上轻轻撩拨,撩得妙不可言,撩得人用呻吟来表达情感。”诗歌作为文学样式的高级形态,天性是不墨守成规,为达最佳表现效果,往往追求变化多端,摇曳生姿,手法不一而足,远远超出了现代汉语标准修辞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