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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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秦传世文献中,关于“郛”的记载以《左传》为最。后世对于《左传》中“郛”的解释,历代注释家均认为“郛”即“郭”。考之文献,颇有可商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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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秦传世文献中,关于“郛”的记载以《左传》为最。后世对于《左传》中“郛”的解释,历代注释家均认为“郛”即“郭”。考之文献,颇有可商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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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史》卷六五《河渠二》“吴松江”条载:“至治三年(1323)……高治中会集松江府各州县官按视,议合浚河渠……上海县十四处,计四百七十一里,该工千二百三十六万八千五十二,日役夫二万六千一百三十四,人日支粮二升,计二十四万七千三百六十一石四升,六十日工毕。”(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第1636页)按:此处上海县日役夫数“二万六千一百三十四”,应作“二十万六千一百三十四”。
《唐六典》:“六日陇右道,古雍、梁二州之境,今秦、渭、成、武、洮、岷、叠、宕、河、兰、鄯、廓、凉、甘、肃、瓜、沙、伊、西、北庭、安西,凡二十有一州焉。东接秦州,西逾流沙,南连蜀及吐蕃,北界朔漠。”今传诸本皆同。细加寻绎,秦州为陇右道诸州之一,陇右道“东接秦州”岂不辞意重沓?
从晚明到清初、从越中到甬上、从刘宗周到黄宗羲,“证人书院”讲会的变迁是明清之际从理学到朴学的学术转型之中一个重要个案。晚明刘宗周等人越中证人书院的“证人会”旨在体证“性命”,故重“内圣”之学;清初黄宗羲等人甬上证人书院的“讲经会”,旨在通过讲会的论辨疏通经典文句、寻绎典章制度之学以经世济民,故重“外王”之学。甬上证人书院讲会虽然以承继刘宗周蕺山之学为己任,其制度与内容也有越中证人书院讲会的影响,但是其学术重心却从“义理”转向了“考据”,最终造就了以黄宗羲为代表的清代浙东经史学派。
本文对甘肃武威磨嘴子汉墓群所出的幡物进行了研究。这些幡物题有文字,长幅,覆盖于棺枢,学者们多认为此即文献记载中的“铭旌”。本文认为。从这些墓葬幡物的源流、时代和形制看,其更准确的名称应当是“旐”。本文并以传世文献和考古资料为依据,对墓葬幡物的颜色、长度、安放位置和文字等进行考察,以期揭示其特征及演化发展的进程。
1969年,日本古典研究会出版《影弘仁本(文馆词林)》卷六六六中收有“后魏孝文帝诞皇孙大赦诏”,文曰:
门下:朕纂承大业,十有四年,未能祗奉天地,道合阴阳,令五行顺绪,化致时邕。顾惟寡薄,载怀惭惧。宗庙之灵,以今月十八日皇孙诞育,既有嘉庆,思与亿兆同之,可大赦天下,成与更始。
核之史实,这首诏书非孝文帝所颁。据《魏书·显祖纪》及《高祖纪上》,孝文帝拓跋宏生于皇兴元年(467)八月,第五年同月即皇帝位,改元延兴元年(471)。据诏书“朕纂承大业,十有四年”句可知,其颁发的具体时间应在太和八年(484),此时
忽必烈圣旨中的Koke Aγula/青山儿/青山子、马可波罗和鄂多立克提到的“绿山”、乌马里记载的Kuk Taq均为万寿山,今北京北海琼华岛。根据元大都的修建过程和当时高丽使臣的记载可知,元大都是以万寿山一带为核心设计建造的。
本文对战国文字地名考证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总结,对通假使用不当、不注意地名用字习惯、机械地与后世(主要是西汉时期)的地名系联比附、对地名资料的国别与时代及其变更时间考虑不周全、忽略了城邑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方位变更等常见的错误类型进行了详细的剖析。文中所总结的现象可对今后的地名考证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至正条格》一方面保留元代旨敕反映奏闻过程的基本特征,另一方面旨敕事由部分被删节。这种处理,应当是有意向唐律靠拢。其中《肃严宫禁》还反映出元代奏闻过程不同环节处于不同的空间:自外而内,依次为"各门头"、"主廊"、"扫邻",最后为皇帝所在宫殿。这就是元代的权力空间分布。《肃严宫禁》等材料表明元代后期奏闻过程怯薛之外的因素在增强。这暗示着元代中后期政治格局怯薛与权相势力消长的重大变化。这种变化从一直将怯薛视为异己因素的汉制角度观察,是制度更加"规范"了。《至正条格》法律编纂"规范化"的特征
<正>韩国学者金龙善编《高丽墓志铭集成》收录后至元五年(1339)所立《三韩国大夫人金氏墓志铭》,①系高丽文人李齐贤为三重大匡、南阳府院君洪奎妻金氏所作,不见其文集《益斋乱稿》。墓志铭提到洪奎与金氏有女一人,"适皇元左丞相阿忽台","丞相公两子,别里奇普花为御史大夫,自当为同知徽政院使,名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