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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为了适应经济结构的调整和产业转型的升级，我国多次出台了关于“产教融合”的政策文件。如何借助“产教融合”实现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的培养目标，是地方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教师需要探讨和实践的重要课题。本文以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为例，探讨产教融合背景下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的优化路径，并试图结合实践构建“围绕一条主线，依托三方协同，开展四类合作，实现六个结合”的1346人才培养体系，以期为有效提升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水平提供借鉴。
关键词：产教融合;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1346人才培养体系
中图分类号：F5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1）04（a）--04
2017年12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明确地将产教融合作为高校改革发展的重要任务。同时，深化“产教融合”，提升校企合作、协同育人的质量和层次，对于促进地方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及转型确实具有重要的意义。
地方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设有旅游管理、会展经济与管理、酒店管理等，这类专业实践性强，对人才的实践能力要求比较高。而旅游类企业作为劳动密集型企业，对人才的需求量很大，人才流动率又高，因此经常出现用工荒等问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旅游类企业，如旅行社、酒店及会展公司、旅游景区等都希望能够与地方本科高校建立起稳固的合作关系，缓解用工荒等问题。同时，各旅游类专业也在努力推进产教融合，在办学机制、人才培养模式等方面进行了深入地探索，并积累了有创新、有成效的丰富经验。
然而，产教融合虽已被广泛认可，却仍存在很多的问题，如政府在主导职责方面不强、行业动力不够充足、企业参与的机制不够畅通、学校育人的机制不够完善，进而影响产教融合的深化。除此之外，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对于产教融合的探索也缺乏系统性。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与时俱进，高度重视产教融合工作，并在实践中进一步优化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围绕一条主线，依托三方协同，开展四类合作，实现六个结合。
其中一条主线解决的是为了谁的问题，三方协同解决的是凭什么的问题，四类合作解决的是怎么做的问题，六个结合解决的是做什么的问题（图1）。
1 一条主线
“一条主线”指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将继续坚定产教融合背景下的“学历学位+职业技能”模式，培养知识与素养兼备的具有“工匠精神+双创精神”的应用型人才。
2 三方协同
“三方协同”是指政府、企业、高校协同育人机制（图2）。
2.1 发挥高校主体作用，为“产教融合”提供资源保障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作为“产教融合”机制中的主体、育人机制的中心枢纽，既是培养人才的重要基地，又承担着服务社会的重要使命。作为育人主体，本系在课程内容设置上根据旅游企业用人标准、岗位能力的要求进行课程的设置，使旅游类专业教学内容与职业标准能够无缝对接，以便能够培养出符合旅游企业需求的应用型人才。同时，“产教融合”还能够优化师资力量，充实教师队伍。既安排本系教师去旅游企业挂职锻炼，培养“双师型”教师，又邀请行业经验丰富的旅游类企业高管来本系兼职授课，以提升应用型人才培养水平。
2.2 深化企业参与程度，为“产教融合”提供实践保障
当前旅游类企业与应用型高校合作的目的是为了缓解“用工荒”的难题，并获取廉价的劳动力，降低人力资源的成本。以酒店行业为例，为了保证充足的劳动力来源，酒店乐于签订大批量的应用型本科高校的旅游实习生。而且实习生的待遇不高，又可以降低酒店人力的成本。所以获取短缺的劳动力成为旅游类企业与应用型高校开展合作的主要目的，从而容易造成旅游类企业在培养学生实践技能方面不够重视、实习内容与理论教学对应性不强、实习岗位结构不合理等诸多问题。产教融合背景下，与应用型高校合作的旅游类企业应根据学生所需掌握的专业知识和实践技能细化培训的目标，根据学生的兴趣和能力的差异安排实习岗位，并且定期轮换岗位，经常召开实习生座谈会，让学生在企业获得精神归属感，这样既有助于培养学生的“工匠精神”，又可为旅游类企业注入更强大的动力，以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2.3 发挥政府协调作用，为“产教融合”提供监督保障
政府在“产教融合”机制中扮演着协调者和监管者的角色。
一方面，当地政府应积极发挥宏观调控的职能，并整合优质的旅游教育资源，同时，也应控制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的招生规模，并出台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人才的合理流动的政策。
另一方面，产教融合背景下应用型高校的出发点是能够更好地培養社会所需的人才，使学生学到专业理论知识和实践职业技能，从而实现毕业即就业;而对于旅游企业而言，则是站在减少人力成本，缓解用工荒的角度来获取更多的经营利润，在价值取向上与非营利性的应用型高校存在冲突，此时就需要政府在中间做好协调，并监督高校和企业双方是否按规定严格执行合作协议，以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并最终提升旅游类专业学生服务社会的能力。
3 四类合作
四类合作包括校企合作、校校合作、校行合作、校政合作。
3.1 校企合作，提升旅游类专业建设质量
校企合作的广度与深度深刻影响着旅游类专业建设的质量。深度方面，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实现了从“单一的实训实习合作”到“全面合作”的转变。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与洲际酒店集团等互相挂牌实训培训基地、师资实行互兼互聘。广度方面，晋中学院实现了从“相对单一的酒店类实习企业”到红马旅行社、上海迪士尼景区、洲际酒店集团、山西峰之桥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等旅游类企业的全覆盖。
晋中学院充分利用与旅游企业合作的优势，让旅游企业参与学生培养全过程，具体包括：旅游类专业与旅游类企业共同进行人才培养方案的完善、共同进行课程体系的构建、共同进行教学内容的规划、共同进行教学团队的组建、共同进行教学方法的探讨、共同进行科学研究的开展、共同进行校内外实训基地的建设、共同进行人才培养过程的实施、共同进行人才培养质量的评价，从而实现人才培养与旅游企业需求的无缝对接，以提升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的质量。晋中学院旅游系和洲际酒店共同构建既具有渊博的专业理论知识、又具备高超的实践职业素养的双师型师资团队。同时，本系教师也可为旅游企业提供智力支持。例如，本系教师可以为旅游类企业的品牌推广制订计划、为旅游类企业的精准营销设计方案等。 3.2 校校合作，加快旅游类专业建设速度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不仅与晋中学院生物科学与技术系、音乐系、政治与历史系等签订“系系应用转型合作协议”，成立院系合作联盟，实现跨学科专业融合，进一步整合资源，推动主题策划、茶文化研究、旅游规划与生态旅游等应用型研究项目的开展;而且与山西省各大旅游院校成立高校联盟，建立合作关系，在教师和学生互访、合作教研、资源共享方面进行深度的交流及合作。
2017年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倡议发起成立的“山西省旅游管理专业应用型本科高校联盟”（由晋中学院、太原师范学院、太原学院、大同大学、忻州师院、长治学院、运城学院、山大商务学院、山西应用科技学院、山西工商学院共10所山西省高校组成），是我系落实我院提出的“广联社会、开放办学”思路，积极探索企校合作、校校合作机制的实践创新。本次联盟的成立，对于促进高校旅游管理专业的交流与发展、建立区域旅游管理专业建设联动机制、搭建校校合作平台具有重要的意义。同时，对于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新体系的构建提供了智力支持和实践平台。
2019年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主办的第二届晋中市大学生旅游职业技能大赛中，晋中学院、山西职业技术学院、山西大学商务学院、山西工商学院、山西应用科技学院、太原学院、忻州师范学院、长治学院、运城学院、山西大同大学10所高校的91名学生同台竞技，互相学习，达到了以赛代练、以赛促学的目的，增进了院校之间的专业交流，提升了学生的专业技能。
此外，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已与美国加州理工大学和法国昂热大学达成初步协议，拟互派教师讲学和实施交换生项目，以此来推动我系国际化办学的步伐，培养旅游类专业国际化应用型人才，开创“应用型+国际化”人才培养新格局。
3.3 校行合作，提升专业领导力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也在积极开展与各类科研机构、行业协会的合作。如我系已派两名教师在中国旅游研究院访学半年，以增进合作，实现信息与学术的交流、进行资源的整合，以达到共同的发展目的。我系将进一步与行业协会等机构加强合作，鼓励行业根据旅游类产业的发展需求，积极制定行业职业标准，增强在协会中的主导地位，提升专业领导力。
3.4 校政合作，提升专业影响力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和行业主管部门及地方政府进行积极的合作，以获取旅游类专业发展的支持。本系积极对接晋中市文化和旅游局，多次深度合作，提升了专业影响力。
4 六个结合
4.1 专业设置与行业需求结合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经常召开促进旅游类专业建设的研讨会，通过回访旅游类专业的毕业生等形式，掌握毕业生就业及职业发展的状况。在充分论证的基础上根据旅游业的需求增设旅游类的新专业，或开设新的旅游课程，最终形成晋中学院的旅游专业类群。
4.2 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结合
依据旅游类专业岗位能力的要求，构建旅游专业的模块化课程体系。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围绕旅游专业人才培养标准，进行旅游类专业岗位工作的任务表的建立，进而筛选旅游类专业人才的专业理论知识点、实践职业技能点，并且采用归纳、整合的方法，将其转化为具有应用价值的工作任务，设置核心课程模块、拓展课程模块、实践课程模块等组成的模块化旅游课程体系，并将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与旅游专业人才培养模式相适应的、面向旅游学生专业素质及人文素养培养要求的课程体系。
4.3 专业教师与行业专家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采用“校内培养+校外聘请”相结合等方式提升旅游教师队伍的整体水平。旅游教师到洲际酒店等集团挂职锻炼，到北二外、中国旅游研究院等院校进修等途径，提升了晋中学院旅游系师资队伍的教学科研、实践管理的水平;通过聘请校外兼职的旅游教师，进行实训课程的指导，形成立体化、多层次的教师梯队，努力构建起以旅游类专业及学科带头人为“龙头”，以旅游类双师型教师为“基础”，以旅游类骨干型教师为“核心”，以旅游类企业经理、行业专家等兼职教师为“辅助”的高质量教学师资的团队。
4.4 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相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在人才培养过程中融入实践教学，采取认知实习、课程实训、教学实习、综合实训及毕业实习等多种形式构建旅游实践教学体系。同时，本系还与旅游类企业共建校内校外实训课程基地。旅游专业学生的评价指标体系中纳入了旅游类企业的人力资源管理体制，以便实现旅游专业的知识评价与旅游生产实践评价的有效结合。
4.5 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结合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贯彻“学历学位+职业技能”人才培养模式，积极进行双证书制度的推行，既教授旅游职业所需的专业理论知识、实践岗位技能，又重视旅游职业素养、人文素养的培养，对旅游类课程的考试考核方式进行改革，引入旅游岗位技能鉴定的要求，提高学生学以致用的能力。
4.6 专业教育与社会服务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积极进行各类旅游培训及指导工作的开展，为地方景区、酒店、茶社提供培训与指导，以提升本系服务地方经济的能力。如本系多次考察地方景区并提供旅游专业性指导建议，为地方旅游经济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产教融合背景下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优化路径的研究，以提高旅游专业学生综合素质为本位，以提升旅游就业质量为导向，以产教融合为出发点，总结了旅游管理专业建设的成功经验，以期促进旅游相近专业（群）的建设与发展，力争面向地方、面向行业，为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提供可借鉴的新路径。
参考文献
聲如心.应用型本科高校产教融合的研究[D].重庆：重庆师范大学，2016（05）.
姜海濤，王艳丽.基于产教融合的高职旅游类专业“1346”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8（28）：92-96.
王玉娟.高校旅游管理专业校企协同育人机制的实施路径研究[J].度假旅游，2018（10）：153-154.
罗文斌，李娜.产教融合视角下高职教学改革路径构建——以旅游专业为例[J].河北职业教育，2019（04）：41-46.
关键词：产教融合;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1346人才培养体系
中图分类号：F5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1）04（a）--04
2017年12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明确地将产教融合作为高校改革发展的重要任务。同时，深化“产教融合”，提升校企合作、协同育人的质量和层次，对于促进地方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及转型确实具有重要的意义。
地方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设有旅游管理、会展经济与管理、酒店管理等，这类专业实践性强，对人才的实践能力要求比较高。而旅游类企业作为劳动密集型企业，对人才的需求量很大，人才流动率又高，因此经常出现用工荒等问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旅游类企业，如旅行社、酒店及会展公司、旅游景区等都希望能够与地方本科高校建立起稳固的合作关系，缓解用工荒等问题。同时，各旅游类专业也在努力推进产教融合，在办学机制、人才培养模式等方面进行了深入地探索，并积累了有创新、有成效的丰富经验。
然而，产教融合虽已被广泛认可，却仍存在很多的问题，如政府在主导职责方面不强、行业动力不够充足、企业参与的机制不够畅通、学校育人的机制不够完善，进而影响产教融合的深化。除此之外，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对于产教融合的探索也缺乏系统性。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与时俱进，高度重视产教融合工作，并在实践中进一步优化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围绕一条主线，依托三方协同，开展四类合作，实现六个结合。
其中一条主线解决的是为了谁的问题，三方协同解决的是凭什么的问题，四类合作解决的是怎么做的问题，六个结合解决的是做什么的问题（图1）。
1 一条主线
“一条主线”指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将继续坚定产教融合背景下的“学历学位+职业技能”模式，培养知识与素养兼备的具有“工匠精神+双创精神”的应用型人才。
2 三方协同
“三方协同”是指政府、企业、高校协同育人机制（图2）。
2.1 发挥高校主体作用，为“产教融合”提供资源保障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作为“产教融合”机制中的主体、育人机制的中心枢纽，既是培养人才的重要基地，又承担着服务社会的重要使命。作为育人主体，本系在课程内容设置上根据旅游企业用人标准、岗位能力的要求进行课程的设置，使旅游类专业教学内容与职业标准能够无缝对接，以便能够培养出符合旅游企业需求的应用型人才。同时，“产教融合”还能够优化师资力量，充实教师队伍。既安排本系教师去旅游企业挂职锻炼，培养“双师型”教师，又邀请行业经验丰富的旅游类企业高管来本系兼职授课，以提升应用型人才培养水平。
2.2 深化企业参与程度，为“产教融合”提供实践保障
当前旅游类企业与应用型高校合作的目的是为了缓解“用工荒”的难题，并获取廉价的劳动力，降低人力资源的成本。以酒店行业为例，为了保证充足的劳动力来源，酒店乐于签订大批量的应用型本科高校的旅游实习生。而且实习生的待遇不高，又可以降低酒店人力的成本。所以获取短缺的劳动力成为旅游类企业与应用型高校开展合作的主要目的，从而容易造成旅游类企业在培养学生实践技能方面不够重视、实习内容与理论教学对应性不强、实习岗位结构不合理等诸多问题。产教融合背景下，与应用型高校合作的旅游类企业应根据学生所需掌握的专业知识和实践技能细化培训的目标，根据学生的兴趣和能力的差异安排实习岗位，并且定期轮换岗位，经常召开实习生座谈会，让学生在企业获得精神归属感，这样既有助于培养学生的“工匠精神”，又可为旅游类企业注入更强大的动力，以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2.3 发挥政府协调作用，为“产教融合”提供监督保障
政府在“产教融合”机制中扮演着协调者和监管者的角色。
一方面，当地政府应积极发挥宏观调控的职能，并整合优质的旅游教育资源，同时，也应控制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的招生规模，并出台应用型本科高校旅游类专业人才的合理流动的政策。
另一方面，产教融合背景下应用型高校的出发点是能够更好地培養社会所需的人才，使学生学到专业理论知识和实践职业技能，从而实现毕业即就业;而对于旅游企业而言，则是站在减少人力成本，缓解用工荒的角度来获取更多的经营利润，在价值取向上与非营利性的应用型高校存在冲突，此时就需要政府在中间做好协调，并监督高校和企业双方是否按规定严格执行合作协议，以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并最终提升旅游类专业学生服务社会的能力。
3 四类合作
四类合作包括校企合作、校校合作、校行合作、校政合作。
3.1 校企合作，提升旅游类专业建设质量
校企合作的广度与深度深刻影响着旅游类专业建设的质量。深度方面，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实现了从“单一的实训实习合作”到“全面合作”的转变。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与洲际酒店集团等互相挂牌实训培训基地、师资实行互兼互聘。广度方面，晋中学院实现了从“相对单一的酒店类实习企业”到红马旅行社、上海迪士尼景区、洲际酒店集团、山西峰之桥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等旅游类企业的全覆盖。
晋中学院充分利用与旅游企业合作的优势，让旅游企业参与学生培养全过程，具体包括：旅游类专业与旅游类企业共同进行人才培养方案的完善、共同进行课程体系的构建、共同进行教学内容的规划、共同进行教学团队的组建、共同进行教学方法的探讨、共同进行科学研究的开展、共同进行校内外实训基地的建设、共同进行人才培养过程的实施、共同进行人才培养质量的评价，从而实现人才培养与旅游企业需求的无缝对接，以提升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的质量。晋中学院旅游系和洲际酒店共同构建既具有渊博的专业理论知识、又具备高超的实践职业素养的双师型师资团队。同时，本系教师也可为旅游企业提供智力支持。例如，本系教师可以为旅游类企业的品牌推广制订计划、为旅游类企业的精准营销设计方案等。 3.2 校校合作，加快旅游类专业建设速度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不仅与晋中学院生物科学与技术系、音乐系、政治与历史系等签订“系系应用转型合作协议”，成立院系合作联盟，实现跨学科专业融合，进一步整合资源，推动主题策划、茶文化研究、旅游规划与生态旅游等应用型研究项目的开展;而且与山西省各大旅游院校成立高校联盟，建立合作关系，在教师和学生互访、合作教研、资源共享方面进行深度的交流及合作。
2017年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倡议发起成立的“山西省旅游管理专业应用型本科高校联盟”（由晋中学院、太原师范学院、太原学院、大同大学、忻州师院、长治学院、运城学院、山大商务学院、山西应用科技学院、山西工商学院共10所山西省高校组成），是我系落实我院提出的“广联社会、开放办学”思路，积极探索企校合作、校校合作机制的实践创新。本次联盟的成立，对于促进高校旅游管理专业的交流与发展、建立区域旅游管理专业建设联动机制、搭建校校合作平台具有重要的意义。同时，对于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新体系的构建提供了智力支持和实践平台。
2019年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主办的第二届晋中市大学生旅游职业技能大赛中，晋中学院、山西职业技术学院、山西大学商务学院、山西工商学院、山西应用科技学院、太原学院、忻州师范学院、长治学院、运城学院、山西大同大学10所高校的91名学生同台竞技，互相学习，达到了以赛代练、以赛促学的目的，增进了院校之间的专业交流，提升了学生的专业技能。
此外，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已与美国加州理工大学和法国昂热大学达成初步协议，拟互派教师讲学和实施交换生项目，以此来推动我系国际化办学的步伐，培养旅游类专业国际化应用型人才，开创“应用型+国际化”人才培养新格局。
3.3 校行合作，提升专业领导力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也在积极开展与各类科研机构、行业协会的合作。如我系已派两名教师在中国旅游研究院访学半年，以增进合作，实现信息与学术的交流、进行资源的整合，以达到共同的发展目的。我系将进一步与行业协会等机构加强合作，鼓励行业根据旅游类产业的发展需求，积极制定行业职业标准，增强在协会中的主导地位，提升专业领导力。
3.4 校政合作，提升专业影响力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和行业主管部门及地方政府进行积极的合作，以获取旅游类专业发展的支持。本系积极对接晋中市文化和旅游局，多次深度合作，提升了专业影响力。
4 六个结合
4.1 专业设置与行业需求结合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经常召开促进旅游类专业建设的研讨会，通过回访旅游类专业的毕业生等形式，掌握毕业生就业及职业发展的状况。在充分论证的基础上根据旅游业的需求增设旅游类的新专业，或开设新的旅游课程，最终形成晋中学院的旅游专业类群。
4.2 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结合
依据旅游类专业岗位能力的要求，构建旅游专业的模块化课程体系。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围绕旅游专业人才培养标准，进行旅游类专业岗位工作的任务表的建立，进而筛选旅游类专业人才的专业理论知识点、实践职业技能点，并且采用归纳、整合的方法，将其转化为具有应用价值的工作任务，设置核心课程模块、拓展课程模块、实践课程模块等组成的模块化旅游课程体系，并将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与旅游专业人才培养模式相适应的、面向旅游学生专业素质及人文素养培养要求的课程体系。
4.3 专业教师与行业专家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采用“校内培养+校外聘请”相结合等方式提升旅游教师队伍的整体水平。旅游教师到洲际酒店等集团挂职锻炼，到北二外、中国旅游研究院等院校进修等途径，提升了晋中学院旅游系师资队伍的教学科研、实践管理的水平;通过聘请校外兼职的旅游教师，进行实训课程的指导，形成立体化、多层次的教师梯队，努力构建起以旅游类专业及学科带头人为“龙头”，以旅游类双师型教师为“基础”，以旅游类骨干型教师为“核心”，以旅游类企业经理、行业专家等兼职教师为“辅助”的高质量教学师资的团队。
4.4 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相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在人才培养过程中融入实践教学，采取认知实习、课程实训、教学实习、综合实训及毕业实习等多种形式构建旅游实践教学体系。同时，本系还与旅游类企业共建校内校外实训课程基地。旅游专业学生的评价指标体系中纳入了旅游类企业的人力资源管理体制，以便实现旅游专业的知识评价与旅游生产实践评价的有效结合。
4.5 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结合
晋中学院旅游管理系贯彻“学历学位+职业技能”人才培养模式，积极进行双证书制度的推行，既教授旅游职业所需的专业理论知识、实践岗位技能，又重视旅游职业素养、人文素养的培养，对旅游类课程的考试考核方式进行改革，引入旅游岗位技能鉴定的要求，提高学生学以致用的能力。
4.6 专业教育与社会服务结合
晋中学院的旅游管理系积极进行各类旅游培训及指导工作的开展，为地方景区、酒店、茶社提供培训与指导，以提升本系服务地方经济的能力。如本系多次考察地方景区并提供旅游专业性指导建议，为地方旅游经济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产教融合背景下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优化路径的研究，以提高旅游专业学生综合素质为本位，以提升旅游就业质量为导向，以产教融合为出发点，总结了旅游管理专业建设的成功经验，以期促进旅游相近专业（群）的建设与发展，力争面向地方、面向行业，为旅游类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提供可借鉴的新路径。
参考文献
聲如心.应用型本科高校产教融合的研究[D].重庆：重庆师范大学，2016（05）.
姜海濤，王艳丽.基于产教融合的高职旅游类专业“1346”人才培养模式探索与实践[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8（28）：92-96.
王玉娟.高校旅游管理专业校企协同育人机制的实施路径研究[J].度假旅游，2018（10）：153-154.
罗文斌，李娜.产教融合视角下高职教学改革路径构建——以旅游专业为例[J].河北职业教育，2019（04）：4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