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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玻璃艺术的材料特质似乎正是东方哲学的物化显影,将形而上学的形与心固化为可触摸的感动。“随心造化”是“丹士”的精神内视,将万千幻像显现为不可思议的再现。把思想的晶体放入高温中熔炼造化。这正是玻璃艺术的独有魅力。—中国美术学院玻璃工作室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