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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九月,我和吕航坐在公交车上,窗外是一排排的法国梧桐,像极了卡米耶·毕沙罗笔下绚烂的秋日油画,公交车每到一站,流光溢彩的阳光就会在吕航的脸上停顿,车再开动时,绚烂的颜色又流淌起来。那个九月,我的耳朵里终日播放着陈绮贞的歌。吕航第一次和我并肩上公交车时就问:“你听什么呢?”我说:“陈绮贞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