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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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网上有个新闻让我目瞪口呆,一个女孩,在北京省吃俭用,肉都不吃,一天只花5块钱,最后在北京买了房子。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我一高中同学,不是同班的,另一个班的。认识他这么多年,我和他关系平平,每次同学喝酒,他只要知道,都不落空。有同学背地里跟我说,这人真是,总是不请自来。原来这位爱蹭酒,不爱埋单。前年看世界杯,几个同学约好,有球赛的日子轮着请客吃串儿。别人请时都大声吆喝:“放开了点,随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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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网上有个新闻让我目瞪口呆,一个女孩,在北京省吃俭用,肉都不吃,一天只花5块钱,最后在北京买了房子。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我一高中同学,不是同班的,另一个班的。认识他这么多年,我和他关系平平,每次同学喝酒,他只要知道,都不落空。有同学背地里跟我说,这人真是,总是不请自来。原来这位爱蹭酒,不爱埋单。前年看世界杯,几个同学约好,有球赛的日子轮着请客吃串儿。别人请时都大声吆喝:“放开了点,随便吃啊!”大家都很尽兴。轮到他埋单时,大家酒还没喝几口、串儿还没撸几个呢,他就开始叨咕咕,“够了,真够啦,能吃多少啊,浪费!”他老这么说,有人受不了,“我点的我自己付钱行了不?”
大家都知道他这一德性,看在同学面上,都不和他计较。后来我听同学说,有一次他玩大了。他和几个同事打完牌,一位同事请客,去吃烤肉。点了一大桌,几个人都很尽兴。快结束时,他女朋友来电话,他让女朋友来烤肉馆跟他会合。大家只好跟着一起等。一会儿工夫,女孩来了。该散席了吧,他倒好,跟女朋友说,你别客气,再点两盘肉,要桶饮料,来一个拌饭,回家就不用吃了。就像他做东似的。据说请客的那位脸都黑了。
以后同学聚会,我就很少见到他了。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省长。把朋友都省下了。还有北京那个女孩,若节俭到极端,那就是病态了,还怎么在单位和社会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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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留言】工会包括其他群团组织,都承担着连接政府和民众桥梁和纽带的作用。作用的有效发挥,某种程度上,即在于提供公共服务的质量好坏。2015年12月27日,由沈阳市总工会等5家群团组织共同主办的沈阳市青年职工鹊桥联谊会圆满结束。不同以往,此次活动以购买公共服务的方式,委托给了著名的工会系统媒体单位《当代工人》杂志社“职工帮帮帮”微信公众号平台线下承办。从结果看,两者的有机结合,为如何更好地服务职工
我曾旅居巴黎数年,有人向我打听巴黎的租房、买房以及物业管理情况。我告诉他们:“这一切在巴黎都不用烦心,因为那里具备很完善的文明人居的国民性。” 有协会帮忙 到达巴黎后,我的首要任务是租房,在朋友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人居租房协会求助。 巴黎的各个社区都有人居租房协会,其宗旨是捍卫房客们的利益,跟房产管理公司、房东或房东公会交涉。所以,你若想在巴黎居住,不管多久,都必须先与人居租房协会打交道。最后
“在我眼里患者就是患者,没有什么犯人常人之分,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平等对待。”尽管康东辉的医务室在监狱的最深处,周围被三重围墙、1000多名犯人和200多名狱警包围,但这里依旧阳光充足。 康东辉在辽宁中医药大学毕业后,通过省统考成为了一名狱医,这个职业在医生群体中相对封闭而稀少,他所在的沈阳市东陵监狱看押着将近1000名犯人,而主治医生仅有6人。康东辉入职前,很多人提醒他这是一份艰辛的工作,就连领导
2012年,东南大学建筑学院黄伟康教授在研究中,还仅仅是将他提出的“权力审美”框定在建筑审美范畴。几年过去,权力审美非但没有收敛,还侵入到经济、文化乃至民众日常生活之中,终成权力化审美。
赵东和卫红因为离婚的事儿,闹了好一阵子了,都身心俱疲,双方父母也是焦头烂额。走到今天这步,还得从两个人的“闪婚”说起。 当年,俩人的年龄眼瞅着都奔三了,老大不小,她恨嫁,他恨娶。在介绍人运作下,俩人认识了。俩人3天内总共见了两次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不到半个月就合计上结婚的事儿了。婚都要结了,就跟老人见了个面。谁知,双方父母都不同意,倒不是赵东和卫红有啥问题,这才认识几天,就匆忙地要结婚,太快了
一些人从房子里蹦出来,另一些人从土窑里凫上来。 鸡鸣狗叫,雀儿跳跃,树影罩住了村庄,把太阳挡在外面。 我在爷爷背上睡着了。 我的世界里只有三个人:爷爷、妈妈和我。 母亲为人家做衣服,缝纫机发出的嗒嗒声,回响在空旷的院子里。 起风了,“哐当——”黑漆的大门像是被醉汉推开了,雨斜着扫进来。屋顶上好看的青苔,皆弯腰让水顺着瓦楞流下来,“嘭嘭”掉在地上。 一道道激越的水流,摔在地上,变成一串串
李化钟家不大,两居室的小屋收拾得窗明几净,唯一显得凌乱的是四处堆放的画作。地上、墙边、沙发上,有装裱好的油画,也有塑料蒙着的钢笔画。 这分明是个画家之家啊。其实,50岁的李化钟只是鞍钢无缝钢管厂的一名普通工人。自幼学画,后来却进工厂当起了工人,李化钟埋怨过、沮丧过,但最终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工作之余,他顺着自己的感觉作画,替身边的工友作画,自得其乐。 他家里堆的不少油画是工友预订的,经常是这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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