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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社会历史角度看,虎妞作为"恶女"形象是文本启蒙现代性叙事的必然选择,但若把"性别"概念引入话语修辞层面,以此重读虎妞形象,可发现文本在完成对黑暗旧时代与国民性双重批判的启蒙叙事的同时,却因性别视阈匮乏而流失了对女性人性与生命价值的理性关怀。性别修辞凸现了现代性叙事的尴尬与局限,意识形态修辞淡化了文本应有的"复调"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