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短篇小说中的梦境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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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摘要:霍桑在塞勒姆的生活经历和新英格兰地区的宗教文化,以及当地的巫术传说都对他的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这种影响主要表现为创作中梦幻手法的运和通过梦境表现出的对人的关怀。本文立足于霍桑短篇小说中关于梦境描写的文本,分析文本中梦境描写的方法和作用。作者以梦境为刃剖析人性,将人性之恶直接呈现在众人眼前,形成了善与恶的对立统一。霍桑对于人性的直接揭露,原因在于他既希望通过善与恶的鲜明对比,突出人性中善的可贵;又由于宗教因素的影响,他在不自觉中将宗教对人的道德要求融入作品。作者借梦这一特别的形式对人性进行思考,表现出作者对于人的关怀。
   关键词:霍桑短篇小说 梦 善恶 人文关怀
  关于霍桑作品的研究,目前主要集中于他三部长篇小说,对于他短篇小说的研究也多集中于《小伙子古德蒙·布朗》和《婚礼上的丧钟》等几篇上。虽然国内对于霍桑短篇小说的研究已有近百篇,“然而纵观人们的研究成果,霍桑作品中的梦境描写一直没有被评论界所重视。”[1]本篇论文对《霍桑短篇小说集》中的作品进行了全面的解读,选取了《霍桑短篇小说集》中《羽毛盖:一个富有寓意的传说》和《小伙子古德蒙·布朗》等四个具有代表性的文本作为研究对象。这四个文本都运用了梦境描写的方法,表现了人性的善与恶,形成了“简单的梦”和“经过伪装的梦”两种梦的形态。选取这四个文本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考量:第一,这四个文本作为《霍桑短篇小说集》中的作品,都运用了梦境描写的方法,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第二,这四个文本构成了“简单的梦”与“经过伪装的梦”、人性之善与人性之恶的对立统一;第三,这四个文本不但是文本中入梦者愿望的满足,而且还是作者愿望的满足,表现了作者对人的关怀。
  一.梦的对立与统一
  在霍桑的短篇小说中表现出了强烈的善恶之争,这些善与恶之间的对抗在文本大多以真实和虚幻相交织的梦境来呈现,在不同的文本中,梦境表现出不同的形态。对霍桑作品的研究,“人们大多重视他的作品对灵魂的探索,注重他作品中神奇的世界,注重他哀婉的抒情方式,其实霍桑在作品中还运用了大量的梦境描写。”[2]梦之所以出现,是因为隐藏在无意识中的欲望开始活动,以不系统的方式呈现自己而导致的。“梦是欲望的满足”[3],它或是通过直接的方式表现出来,或是以间接的方式表现出来。因此,根据弗洛伊德在《释梦》中提出的有关梦的类型的理论,将整个文本视为一个完整的“梦”,可以将霍桑短篇小说中的梦主要划分为“简单的梦”和“经过伪装的梦”两种类型。
  (一)形态上的对立
  无论是“简单的梦”还是“经过伪装的梦”,都并非一场人类的单纯梦境描写,而是将整个文本视为作者为表现其善恶观而精心设计的梦境。整个文本的内容就是霍桑眼中的复杂的人性世界。在这些梦境中,霍桑的善恶观隐约显现。根据弗洛伊德有关“梦”的理论对霍桑的文本进行分析,将这些梦划分为“简单的梦”和“复杂的梦”两种类型。因此,出现了“简单的梦”与“经过伪装的梦”,即“复杂的梦”二者之间的对立。
  “简单的梦”可以理解为因需要而产生的梦,具有简单、直接的表现形式。“简单的梦”是由于“做梦往往取代了生活中别处发生的动作”[4],而在文本中常常是以梦的直接形态,或是简易变形后的幻想形式出现。但无论如何变化,其本质仍然是真实与虚幻交织,满足人的欲望的梦。霍桑多以童话或寓言的形式来建构这种梦境,将梦的主体设置为孩童、精灵和年轻的女性,将梦的內容安排为人对于真善美的追求,从而表达出他对于人的关怀。
  “经过伪装的梦”主要是指一些必须要经过多重分析之后才能获得其本质的梦,这种类型的梦通常是欲望经过扭曲和包装后的表达。梦之所以会进行自我伪装是因为“每个人的梦由于两种精神力量(或可描述为倾向或系统)的作用而各有其不同形式。其中一种力量构成欲望,用梦表现出来;另一种力量则对梦中的欲望行使稽查作用,迫使欲望不得不以化妆的形式表现出来”。[5]因此,“经过伪装的梦”是当梦的主体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被压抑的欲望在梦的检查制度的作用下进行伪装,以焦虑或痛苦的形式呈现出来的。通过对“经过伪装的梦”中人性问题的思考,揭示出人性中善与恶的斗争,表现出霍桑对于人性之善的呼唤。
  (二)逻辑上的统一
  梦产生于梦者的意识与无意识的共同作用之下形成的一个独立空间,因此,梦中的世界是一个不同于现实世界的虚拟世界。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中存在这一套严密、完整的逻辑系统。所以,除了梦的主体、形态和寓意与梦的类型相一致之外,在文本用以描写梦的语言和梦的环境,作为这个虚拟世界中的运行机制,也都与梦的类型相呼应,构成了整体上的和谐。
  在梦这个虚拟的世界中,梦是入梦者欲望的满足,更是作者这一筑梦者的意识的流动。因此,在作者对于不同梦境的创造中,就表现出了语言、意象和故事背景等方面对文本主题的呼应,整个梦境在逻辑上和谐一致。作者作为筑梦者,将其作品编织成梦,由作品主人公作为入梦者,依据文本展开活动。作品中主人公的经历就成为作者的梦中之梦。作者借用梦中之梦的形式表达自己的善恶观。因此,随着梦中主人公的不同经历,故事的背景、讲述方式、隐喻意象等都会随着梦境的光明或阴郁的不同而发生变化,形成了这个虚拟世界内部逻辑的统一。
  作者在描写“简单的梦”的时候,由于这类梦境都是具有光明未来的寓意,因此运用的语言多是轻松、明快的类型,在象征和隐喻方面意多运用宝石、鲜花和阳光等意象,在梦的背景方面也多将环境设置为阳光明媚的白天,和风景宜人的自然环境中。比如在《大红宝石》和《雪人》中,运用的意象就多为宝石、阳光、雪花、鲜花、清晨等,这与“简单的梦”多为直接的呈现方式相吻合。但是,在描写“经过伪装的梦”的时候,因为这一类型的梦经复杂难解,尤其是以焦虑、痛苦的方式呈现出来。所以,对于这类型的梦的描写,无论是语言、意象还是故事背景,都带有强烈的阴郁性质。在《小伙子古德蒙·布朗》和《利己主义,或,胸中的蛇》中,运用的主要是森林、黑夜、蛇等具有负面意义的意象。“经过伪装的梦”经常是发生在深夜、森林中,并且多与蛇和墓地等意象相联系。从语言和象征的方面来看,文本中语言与意象的运用,与梦的形态和作者借用梦境表达出的善恶观,构成了总体上的和谐一致。   以《小伙子古德蒙·布朗》这个文本为例进行分析,布朗去森林里的参加神秘的夜间集会。在走向森林的过程中,他发现虔诚的宗教信徒变成了女巫,象征宗教权威的教会长老也背叛了上帝,也加入了这场魔鬼的狂欢。在魔鬼的演讲中,布朗见证了周围人的罪恶,“胡子灰白的教堂长者怎样悄悄地对你们家里年轻的侍女说下流话……可爱的少女们请不要害羞,怎样在花园里挖一个小墓,邀请我这个唯一的宾客去参加私生儿的葬礼……整个大地是一个罪恶的污点,是一块巨大的血迹。”[14]尤其是妻子费斯接受了魔鬼的洗礼导致布朗彻底崩溃。他见证了周围人的堕落、贪婪和放纵,这些不为人知的一面对布朗的精神世界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自从做了这个可怕的梦的那一夜起,他虽没有成为一个不法之徒,却变成了一个严厉、忧伤、冥思苦想、疑神疑鬼的人。”[15]布朗无法区分森林中的梦境与生活中的现实,而失去了生活的热情与精神上的信仰,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布朗在森林做了一场梦,他在见证周围人的罪恶的同时,也揭示了自己的罪恶,他的罪恶就是对信仰、对上帝的背叛。
  霍桑借用布朗的梦,不但揭示出了隐藏于人性中罪恶,认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坟茔和土牢”[16],同时也探讨了人的信仰问题,认为信仰不虔诚本身就是一种罪恶。而且,还指出了人们进行自我救赎之路的关键在于信仰虔诚,人应该“仰望天国,抵制邪恶。”[17]
  (二)被遗忘的罪恶
  《罗吉·摩文的葬仪》中的卢宾·布恩这个人是万千大众的一个代表,他身上既有对生的渴望,也有对死的恐惧,在他身上表现出了人性伟大与自私的两面。卢宾与罗吉·摩文以鮮血起誓,会在得救后为他举行葬礼。但是,得救后的卢宾却因为自己的软弱、虚荣和自私违背了誓言。由于传统丧葬习俗的影响,“边境居民对殡葬礼仪采取一种几乎是迷信的态度,”[18]和卢宾对于违背誓言的愧疚,使他“有时几乎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谋杀犯,”[19]甚至陷入了精神混乱的状态,产生了罗吉·摩文的尸体在召唤的幻想。卢宾饱受折磨,变得萎靡不振。在他们一家到森林中开辟新家园的途中,卢宾感受到罗吉·摩文对他的召唤而来到罗吉·摩文的墓碑旁,在黑夜里意外杀死了儿子。
  卢宾从战争中归来的过程既是他重获肉体生命的过程,同时也是他精神生命不断逝去的过程。在这个传说中,霍桑既对人的道德提出了要求,要求人们守信、诚实、真诚等,又融入了轮回观念和因果循环的观念。卢宾因未遵照约定为罗吉·摩文举行葬礼,而在他的墓碑旁杀死了儿子,也因违背了血的誓言而使儿子付出了血的代价。霍桑在这个文本中使违背道德者在梦的混乱状态下进行了自我惩罚。“霍桑认为自私自己普遍存在与人性之中,是人心之恶的根源,”[20]但是,也正因此更要重视道德对人行为的规范作用,和宗教对人的约束力量。
  在这些“经过伪装的梦”中,霍桑主要描写了一些善与恶之间的斗争,并对人性之恶进行批判。人性中的恶隐藏于无意识中,借以梦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是,又因为受到意识的阻碍,因此以痛苦或焦虑的形态呈现出来。对于梦者来说,这些梦都是在现实中无法言说的欲望,无论是布朗对于信仰的背叛,还是罗宾对荣誉的追求。而对于作者来说这些梦都是用以表达自己对于人性之善的颂扬,和对人性之恶批判的一个媒介。霍桑将自己对人性的思考融入文本,“他或是使用梦境、幻想将现实环境虚化,营造出梦与现实的交汇点,从意识领域走向潜意识领域深层,探索涌动的思想暗流。”[21]霍桑将对人未来的期待作为入梦的材料,表现出他的人性关怀。
  四.结语
  在霍桑的创作中,梦是表现他对人性关怀的主要方式,他在梦境中分别对人性之善和人性之恶进行颂扬和批判,直接揭露出了人内心的罪恶。但是,霍桑并没有因此而否定人,而是在作品中将对人类未来的期待寄托在了儿童和年轻女性这些潜在的未来之人的身上。并且,还从宗教层面对人们提出要求,要求人信仰虔诚,用宗教信仰去对抗邪恶,遵守教义,节制欲望、抵制诱惑。
  霍桑在他的创作中,以“简单的梦”颂扬善良,以“经过伪装的梦”批判罪恶。既在语言、意象、主题等方面实现了整体结构的统一,又表现出自己对于人性的关怀。
  弗洛伊德在其著作《释梦》中指出,梦是被压抑的欲望的补偿性满足。无论是对“简单的梦”的分析,还是对“经过伪装的梦”的解读,本品论文中的每一个梦都是对梦者被压抑的无望的满足。这些梦不但满足了文本中梦者的欲望,也满足了作者通过文本批判人性之恶,表达人性关怀的欲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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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俄罗斯文学讲稿[M].丁骏,王建开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9.02   [12][捷克]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M].许钧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8.08
  注 释
  [1]方文开:《人性·自然·精神家园——霍桑及其现代性研究》,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156页.
  [2]方文开:《人性·自然·精神家园——霍桑及其现代性研究》,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156页.
  [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释梦》,孙名之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122页.
  [4]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释梦》,孙名之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120页.
  [5]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释梦》,孙名之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141页.
  [6]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俄罗斯文学讲稿》,丁駿,王建开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9年,第69页.
  [7]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原型与集体无意识》,徐德林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年,第131页.
  [8]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96页.
  [9]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原型与集体无意识》,徐德林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年,第275页.
  [10]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38页.
  [11]方文开:《人性·自然·精神家园——霍桑及其现代性研究》,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160页.
  [12]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原型与集体无意识》,徐德林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年,第122页.
  [13]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许钧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8年,第75页.
  [14]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66页.
  [15]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68页.
  [16]转引自方文开:《人性·自然·精神家园——霍桑及其现代性研究》,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122页.
  [17]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67页.
  [18]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15页.
  [19]纳撒尼尔·霍桑:《霍桑短篇小说集》,陈冠商选编,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20页.
  [20]方文开:《人性·自然·精神家园——霍桑及其现代性研究》,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8年,第122页.
  [21]贾婷:《行走于现实与虚幻中的真实——比较拿撒尼尔·霍桑与弗·奥康纳小说之中“神秘性”》,载于《福建茶叶》,2019年第6期.
  (作者介绍:冯孙洋,中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硕士,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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