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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得了影帝了,第一件事干什么?”
“领奖呗。”他的语气散散淡淡,嘴边却泄露出一丝顽皮的微笑。
倘若自己并不愉快,还要僵着笑脸去娱乐别人着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人在娱乐圈总归是要娱乐人的,无论你自认是多么低调的一个人。可就是有些人不屑勉强自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铁铮铮的例子就是张震。
王家卫曾大呼从没见过这么一个老在睡觉的男生,混混沌沌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14岁开始演电影到30岁,张震一直在拍戏,似乎很低调,其实很高调,如同他的绯闻,看着很简单,其实很耀眼。
没得奖,说明我还将继续努力
从14年前开始,凡有张震参与的电影,都能在国际性影展中拿到大奖,1991年亚太影展及金马影展,《牯岭街杀人事件》两夺最佳电影;1997年戛纳影展,《春光乍泄》获得最佳导演奖,之后还有《卧虎藏龙》、《2046》和《爱神》、《最好的时光》……可他自己却一再地与影帝擦肩而过。去年,《吴清源》中途退出台湾电影金马奖,让张震失掉争夺影帝的机会,不少人为之遗憾。今年他又凭该片入围多个影展的最佳男演员奖,却无斩获。
面对面采访,当记者说到“影帝”这个词时,张震的反应很是敏感。
“现在怎么看‘影帝’这个头衔?”大约是被问了太多遍,刚拿起水杯喝水的张震显然受到了惊吓,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幸好他立即恢复平静,像背书一样熟练地回答道:
“我一直有颗平常心。得了奖锦上添花,没得奖说明我还要继续努力……”
“从一开始就能保持平常心?总是希望过的,失望多了才这么说吧。”
“得不得奖还得看缘分。”
“三番五次无缘做‘影帝’,难道你真的那么不在乎吗?”看着他仍然友善的态度,记者决定继续追问。
“十年前的自己会有些紧张,现在已经麻木了。可能我从小得奖运非常差吧。我念书时学校办美术展或者设计展,我的作品每次都参赛,但每次都离得奖差一点点,却从来没有得过奖……”
用自己的方法散发魅力
电影里的他时而狂野剽悍、时而清瘦飘逸、时而静默隐忍。而当他坐到我面前时,却让人疑惑:哪个角色更像他?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影响我很多,电影拍完后很长一段时间,分辨不出来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小四。”电影拍完,张震跟着电影跑遍各大影展,还提名金马奖影帝,初露了锋芒,却也留下“后遗症”。
“戏拍完之后,我变得很内向。”他说,“其实我小时候一点都不内向,是那种很活泼、喜欢打球、跑来跑去闹来闹去的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呢?”他说是拍戏时,周遭的人给他灌输种种观念去塑造那个角色,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结果最后自己也没能从角色中走出来,“好难,要跳出来可能要去找催眠师傅吧!”
“这一‘后遗症’是不是对你现在别具一格的气质有直接影响?”
“这没有什么不好,我已经习惯这样活下去了。”
“已经跨过30岁的年龄了,感觉怎样?觉得自己成熟吗?”
“感觉不错啊。”他很认真地看着记者,笑着说,“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但我不拒绝成长,不过是顺其自然而已。要成长的时候我就会变成所谓的成熟,我也很憧憬被大家评价为一个很Man的人,但我不会去想自己怎么做可以达到那个境界。”
“都说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你怎么看待自己的魅力?”
“我想最好就是有一套独特的方法去散发自己的魅力,很多男星都是很酷的,比如余文乐,但我的味道和他们不同。”
最欣赏的女人是有气质的
绯闻女友这类感情问题总是媒体采访的杀手锏,每每问及这些,明星助理们都要上来提醒:访问时间快到了。那就问他最欣赏的女人是什么品质吧!
他说这问题有点难,思考半天后给出答案:“气质!能运用自己特质的女人是有魅力的。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怎么运用自己的魅力。”
“感情是不能去追求的,碰到了就突然来了。”这是张震的爱情格言,朴素又传统。
2005年初,张震结束了与艺人路嘉欣长达6年的恋情。他们曾经是一对让人称羡的“地下情侣”,女方却突然收到张震从日本寄回的一张明信片,正式表明结束恋情。据传是因为张震的经纪公司不愿艺人感情曝光。
斩断情丝一个月后,张震立即与舒淇牵手拍摄侯孝贤的《最好的时光》,之后这对标致的男女又合作了《天堂口》,在戏里爱得死去活来,两人是否因戏生情呢?
“和同行谈恋爱的话就很难工作了,”他的表情不像在撒谎,“我也告诉过自己,不能动真情。否则拍一个戏爱一个,戏里戏外真真假假都分不清楚,那我还怎么生活呢。工作归工作,戏归戏。”
“那如果对方有感觉怎么办?”
“我在演戏,对方也在演戏,相信大家都很专业的。”
相信他的“黑名单”里,没有舒淇
同为台湾本土演员,张震偶尔会跟林嘉欣联系,跟李心洁有点头之交……女性朋友数来数去,还是跟舒淇比较熟。
“舒淇的个性蛮真的,我很多事情会跟她聊。因为我们处的环境差不多,我会请教她,她也会传授给我很多经验,她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只是突然想起《天堂口》同组演员刘烨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脱口而出“舒淇爱张震”,话中带话。加上去年年底舒淇和张震同上蔡康永节目时各有不同态度,让记者不得不再继续八卦下去。节目中,舒淇先是否认与张震的绯闻,并直言“压根没料到传闻对象会是张震”。但蔡康永并没就此“放过她”,反而连连追问,逼得舒淇终于说出“如果张震表明要追我,我会答应”,以及“张震是我喜欢的类型”和“可以打一份家里钥匙给他”等劲爆的话。
相映成趣的是,对于舒淇的“示好”, 张震也多次承认对舒淇有好感,但是对于会不会发展成情侣,则以“世事难料”来回应。
如此话题,记者怎肯罢休?继续对他拷问:“听说她喜欢你,你就从了吧……”
“嗯?!”张震摆出一付招架不住的样子。
“她难道不适合做女朋友吗?”
“没什么不适合,只是现在还是朋友啦。”
对话张震:想多点时间去玩
BEAUTY:现在,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张震: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个世界到处走走。我一直有个心愿,驾车在美国各州各市穿梭,自由自在地去旅行。坦白地说,我真的很想去玩,到处跑跑看,感受一下世界。也许这样我会变得很成熟。
BEAUTY:准备一个人去吗?
张震:那可不一定。一个人有好玩之处,两个人也有不错的地方,这可不是我能计划的。也许会在旅途遇上好的伙伴,一起同行,也说不定会和一起出发的人在途中分手。就是觉得不要为自己设下太多的规矩和范围,只想让自己感受多一些。
BEAUTY:你总是在维护自己内心的感受吗?
张震:难道这有什么不好吗?对我投入到每个不同的角色相当有帮助。事实上,我也努力地在保持自己,不想因为成为演员而有所改变——变成不是现在的我。
BEAUTY:你似乎并不在意别人对你的评价?
张震:嘿,我不是不认真,只是不会去想那些有压力的问题,也不会太在意别人说的话。我想保持现在的我,只管做好眼前事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