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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自己而谈自己,我是根据自己来认识别人和大自然的。假如我提到“我”,这并不是我日常生活中的“我”,而是从事生产的“我”,它同假如我说的“我们”一样,有别于我个人的“我”。我的“我”在日记里应当和在艺术作品里一样,即在永恒的镜子里照见自己,永远象正在流逝的时间的胜利者那样发表看法。至于个人生活中某些狂妄行为,只有从侧面才能看清,就象从侧面才能看清究竟什么对着灯,什么对着桌子一样。但也有特别胆大的艺术家不从侧面听从这句话。让·卢梭就是这样。假如他听从了,我们也许就没有《忏悔录》了。这样的例子,我可以举出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