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们都是受困于时代的“囚鸟”——既渴望逃离,又踟蹰不前。 ——《囚鸟》 我们正在利用各种由原子弹、化石燃料制造的熱力学毒药来谋杀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支持系统,这个大家都知道,但谁也不在乎,可见我们有多么疯狂。我想这个星球的免疫系统正在极力用艾滋病毒、各种变异流感病毒和肺结核病毒等把我们驱逐出去。我们这个星球应该驱逐我们。我们真的是一群可怕的动物。 ——《没有国家的人》 很多人遭遇失败,不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们都是受困于时代的“囚鸟”——既渴望逃离,又踟蹰不前。
——《囚鸟》
我们正在利用各种由原子弹、化石燃料制造的熱力学毒药来谋杀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支持系统,这个大家都知道,但谁也不在乎,可见我们有多么疯狂。我想这个星球的免疫系统正在极力用艾滋病毒、各种变异流感病毒和肺结核病毒等把我们驱逐出去。我们这个星球应该驱逐我们。我们真的是一群可怕的动物。
——《没有国家的人》
很多人遭遇失败,不是因为他们的脑子不灵,而是因为那三磅半重布满血丝的海绵状物体背后隐藏的欲望和冲动。失败的原因有时就这么简单。有些人不管怎样努力,就是事不如愿。
——《时震》
其他文献
70年来,中国当代文学伴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前行的脚步一同栉风沐雨,在每一个历史阶段,中国当代文学都深度参与到了祖国进步的伟大实践之中。一代代杰出的作家、诗人,以自己手中的笔,有力地回应着时代的命题、叩问着现实的脉搏,在共和国的历程中留下了宝贵的文学记忆。他们共同书写着共和国的文学史,其间伴随着文学观念与现实生活的嬗变与轮替,以一种螺旋上升的发展态势,集体绘就了中国当代文学瑰丽的画卷。 《延河》有
第一章 无忧无虑的童年 弗洛伊德说,童年决定着一个人一生的走向。童年如此重要,我们就从芦苇的童年谈起。 陈 红:我们都知道,你是在西安长大的,那你是在西安出生的吗? 芦 苇:我是1950年3月5日在北京出生的,但对北京几乎没有记忆。我三岁生日这天,斯大林去世了,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我坐火车来到了古城西安。 陈 红:为什么会在北京出生? 芦 苇:我父亲那时在给中央首长林伯渠当汽车司机,所以
在《韩诗外传》中,天老回答黄帝关于凤凰的询问时说道:天下有道,得凤象之一则凤过之;得凤象之二则凤翔之;得凤象之三则凤集之;得凤象之四则凤春秋下之;得凤象之五,则凤没身居之。古代传说的凤鸣岐山也是盛世吉祥的象征。被陕甘革命根据地的创建人之一,国务院原副总理兼秘书长,后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习仲勋称誉为“人民艺术家”的贠恩凤不就是降临人间的凤凰吗?!凤首——坚定方向,德艺双馨 《山海经·图赞》说
1 依西巴金喇嘛头发已经花白,紫红色的披单上蒙着一层油脂,在清晨的微光里,他不知疲倦地默念经文为亡者超度,铁青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真的与异世他方建立了某种不可知的神秘联系。 依然年轻的萨娜,端着铜盆请依西巴金洗手。依西巴金将檀木佛珠放在胸前,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萨娜耳垂上那副金光闪闪的水钻耳钉。按照习俗,长辈去世,妇女必须摘掉项链耳环这些首饰。萨娜作为乌云家的媳妇,自然也在此列
伊丽莎白·斯特劳特,美国当代作家。1956年出生于缅因州波特兰市,大学毕业后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奥利芙·基特里奇》《一切皆有可能》等。作品长居《纽约时报》畅销榜前列,在文坛拥有坚实口碑。2009年凭借《奥利芙·基特里奇》获普利策小说奖。 他们迟到了。 奥利芙·基特里奇讨厌别人迟到。他们是在午餐过后说的。奥利芙把准备的所有午餐倒掉——给两个大点的孩子准备的花生酱和果冻,给儿子克里斯多夫和妻子安
一 我是后来者。 当我知道它的时候,它已经奔腾不息了几千年。从我家出发,走过两站路,朝南几百步,便到渭河了。即使这样近的距离,我还是愿意把这两站路从脑海里删去,只是为了把渭河和我密切联系起来,一厢情愿地实现我诗意和浪漫的栖居。 与这条河相邻已近二十年。起先,我只知道渭河是黄河最大的支流,并不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常常去河边行走,看它远远地逶迤而来,又流向远方,心中常常感觉天地苍茫。 我天生感性
2016年7月3日,德国,莱比锡。 北京时间7月4日17时,“2016年度机器人世界杯”大赛如期结束。历时5天,来自世界各地的几百支代表队在莱比锡进行激烈的角逐,作为机器人领域的全球最高赛事,各个国家都派出了最有实力的团队。 这些团队中,不乏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世界名校。“勇士队”取得比赛救援b项目团队第六名的成绩,而在4天6夜的角逐中,这支队伍的程序设计、教学思维和计算机算法,得到了评委们的高
瓦·拉斯普京(1937-2015),俄罗斯现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发表小说《向玛利亚借钱》,受到文学界关注。曾出版长篇小说《最后的期限》《活下去,并要记住》《告别马焦拉》《火灾》等,在俄罗斯享有盛誉。拉斯普京的作品曾经在俄罗斯掀起一场寻根思潮,他将现代化进程中出现的诸多问题作为主要议题,也因此成为俄罗斯“新根基派作家”的重要代表。1 第一次见面,在有轨电车上。她捅了捅他的胳膊,等他睁开眼睛时,
我离开大教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着毛毛雨,这种雨看起来细蒙蒙的,但分分钟就会把你淋透。我低着头走得很快。走到市场,这里周五的夜市正热闹,穿着紧身裙和恨天高的女孩儿们在喧闹的人群中一摇一摆地走过,吸引着男孩子们的目光,他们假装漠然地看一眼,就赶紧回头和自己的女伴说笑。那些女孩是怎么穿着那么高跟的鞋子走路的?我脚上的鞋子和她们的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但还是让我备受折磨。要知道,我通常都不穿高跟鞋的。牛仔裤
我学一个摘花高处赌身轻,跑到桃花源岸攀手掐一瓣花儿,于是我把它一口饮了。我害怕我将是一个仙人,大概就跳在水里淹死了。明月出来吊我,我欣喜我还是一个凡人,此水不见尸首,一天好月照澈一溪哀意。 ——《掐花》 也许人类想摆脱镜像阶段的诱惑注定是很难的。传统正是这样一面镜子,它使后设文本的一切都会在这面镜子中显出镜像,没有这个镜像,就沒有文化主体的自觉。 ——《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