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9月29日上午10点许,我正在社区医院输液,刘小沁从手机上发来一则短信。短信是一首悼牛汉的诗,旧体诗,只四句,不知其详,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我老拨她的电话,想问个明白。终于她回电了,说老牛已于今日早晨七点半去世;在家中,无疾而终。得到这一确信后,我思绪万千,回想起与他近五十年的接触,在同一办公室里,同一千校,同一编辑室里,先后同编一刊物……过去我们接触很多,只是2006年后他成了新家,走访不方便,电话也难通。后来得知他已搬回了原住地,我本拟与雪峰的家属去拜访他,约了两次时间,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