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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指出:盖斯凯尔《克兰福德镇》演绎的“雅致经济”通过戏仿批判《谷物法》所代表的政治经济体系牺牲个体幸福换取社会进步的做法;同时,又以反讽笔法泄露日渐式微的贵族与乡绅阶层通过体面的言辞技巧使困窘的家政显得优雅化、以语言的象征力量来维持上层阶级道德优势的做派。盖斯凯尔在“雅致经济”上同时使用的这两种修辞策略在叙事中产生双重离散力量,造成对历史发展进程和社会伦理维度指涉的含混和不确定性,其复杂的语义内涵表达了盖斯凯尔对英国工业化进程的多重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