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自从懂事起,我脸上那块指甲盖大的胎記就成为大家取笑的对象。 “破相啦,以后嫁不出去咯。”隔壁的张阿姨揶揄道。 “要是你再不听话,它还会长大。”村头的李叔叔吓唬说。 我苦恼极了,茶饭不思。为了弄掉讨厌的胎记,有天我突发奇想地拿针去戳它,结痂脱落的瞬间,我以为恼人的胎记从此就要离我而去了。 然而,并没有,它依然傲娇地印在我眼底。 “傻孩子,老天爷之所以把胎记印在你脸上,是因为它想记住你呀。”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自从懂事起,我脸上那块指甲盖大的胎記就成为大家取笑的对象。
“破相啦,以后嫁不出去咯。”隔壁的张阿姨揶揄道。
“要是你再不听话,它还会长大。”村头的李叔叔吓唬说。
我苦恼极了,茶饭不思。为了弄掉讨厌的胎记,有天我突发奇想地拿针去戳它,结痂脱落的瞬间,我以为恼人的胎记从此就要离我而去了。
然而,并没有,它依然傲娇地印在我眼底。
“傻孩子,老天爷之所以把胎记印在你脸上,是因为它想记住你呀。”母亲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其他地方也可以呀。”我满腹委屈。
“脸上比较醒目呀,其他地方你穿上衣服是不是就看不到了?”母亲解释。
“真的?”我泪眼蒙眬。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母亲一脸慈祥。
我破涕为笑。
其他文献
一 清音寺旁有一座很大的庄院,依山傍水矗立在山岩树林之间。主人叫高玉成,他家历代有人在朝为官,家巨富,但是,传到高玉成这一代,却不做官了,高玉成学了医。他对针灸很有研究,凭一根银针,任何病痛都看,往往几针扎下去,不药而愈。高玉成这人,医术高、医德好,只要是病人,不问穷富,医好为止。穷人医好病痛拿不出钱,他还会倒给你一点儿钱,叫你回家后如何如何吃药养病。许多人远路赶来要他医,高玉成医名大振。 清
古代有个叫司马郊的人,不知从何处学得法术,常穿着木屐、提着木杖四处游历,一天能走千百余里,而衣服不染半点儿尘土。他虽有异禀,但脾气暴躁、行为乖张,几乎没人敢接近他。 司马郊有次去歙州,中途遇见道士绍修默。绍修默也会点儿法术,对司马郊很是好奇,所以悄悄随之同行。绍修默抄了小道,赶到一个小镇,在客栈歇息半晌,司马郊才到达。之后,绍修默隐了身形,暗中窥探司马郊的举动。只见他招呼店家一同饮酒,店家略有推
尸体不见了 双水村的夏老汉死了。这老头儿疯疯癫癫的,老爱去村委会闹事,村干部们都挺烦他的。而村民们高兴的是,这下又有电影看了。村里的规矩是,不论红白喜事,一定要放一晚上电影。其实也就两个影片,但是在双水村这么个落后地方,想看个电影可不是件容易事。 晚饭过后,村里的空地上就挤满了观众。第一部电影播的是鬼片,很多人被吓得惊叫起来。夏老二觉得不好看,便来到操场边看守夏老汉的棺材。虽说村里有不少人看不
余有仁1943年到的香港,几十年一直悬着一桩心事。 他来香港时背来了一座家庙。说是家庙,其实是一函盒,盒中安放几爿祖宗的神位灵牌,函盒被称为袖珍家庙。 当年,余有仁弃家来港和这函盒有关。1938年春,家父去世,按祖规民俗,要为故去的先人立神主灵位。神主的主字上的一点空缺,待请当地黎阳县正堂县长添加,叫作点主。可事不济人,余有仁请木匠、书家做好灵牌后,日军入侵,县长弃城南逃。不久,日军委任的伪县
他突然看到它了。 它躺在陈列柜里,射灯映照着,静静地,就像一个乖孩子。 是的,它曾经是他家的“孩子”;它白白的身子,浅浮雕的夔龙纹,残留的红褐色彩绘,还有圈足处蚯蚓似的两道小裂缝。啊,又见爱物,时常在梦里抚摸的记忆。 “就是它。”水生趴在陈列柜前,语音带颤,“这个白陶盘,待在我家整三代了……” “先生,欢迎光……”古玩店里,老板堆起的笑靥瞬间凝固了,“它,你家的?” “绝对没错,我家曾经
内森去看医生,医生给他进行了详细的检查,最后摇着头说:“情况不好,癌症晚期,没办法治疗了,回去把事情好好地安排吧。” 内森一听,真是晴天霹雳,脑中一片空白,不过,就一会儿,一向沉着冷静、性格顽强的他就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站起身,平静地与医生道别。 等在外边的儿子马可斯见父亲出来,迎上前问:“医生怎么说?” 内森说:“遇到好事,我们当然要庆祝;遇到坏事,我们也要庆祝。孩子,情况不妙,我得了癌
梦境的要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种新行业:造梦。凭借神秘的技术,做这行的人能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梦境。人们可以在梦中做一些在现实中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事情,而制造梦境的人,被称为──造梦师。 钻石大厦的顶层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此刻,李青石正在里面游泳。 李青石今年三十三岁,身材健硕,相貌英俊,是皇龙集团的总经理,算得上年轻有为。 不知为何,游泳池里的李青石,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一个人
寿光县有个刘郎中,医术高明,尤其精通针灸之术,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一年,青州知府的爱妾突发重病,青州城无医能治,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派人大老远来寿光请刘郎中。 刘郎中的本事不是吹的,在“青州府”住了半月不到,知府爱妾的顽疾彻底根除了。为了表达感激之情,知府特意为刘郎中挥笔写下了“天下第一针”的招牌。 常言道,树大招风,人能招妒。招牌挂出不久,刘郎中就迎来了不顺心的事——寿光的同行们
阿木在院子里给儿子搭了一架秋千,夹道里有一段半截红木条凳,用它做秋千面正合适。 秋千做好了,三邻五舍家的孩子都来玩。当天夜里,阿木听到院子里有荡秋千的声音,谁家的孩子,晚上也不睡觉?阿木透过窗户往外看,有两个老头儿,相互推着秋千玩。阿木想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摔下来怎么办?正要去阻止,可一出门,哪里还有人?阿木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第二天夜里,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阿木觉得都是这秋千招来了鬼,
非洲辽阔的草原上,有一天,一头名叫沃尔特的小水牛走到爸爸身边,问爸爸是否有它应该害怕的东西。 “我的儿子,只有狮子。”爸爸回答。 “哦,我听说过狮子。如果哪天看见一头,我转身就跑,尽快逃走。”沃尔特说。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最糟糕了。” “不对吗?它们很可怕,会把我吃掉。” “如果你跑开,狮子会追上你、抓住你。知道它们怎么做吗?它们跳上你毫无保护的背,将你击倒在地。”爸爸微笑着详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