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民生的省委书记 徐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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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认为,作为一方官员,心里要始终装着群众,时刻为群众谋利益、办实事。“我从就任河南省委书记那天起,就给自己定下一条规矩,就是把事关9700万河南人民利益的每一件‘小事’都作为‘大事’来抓,件件要有结果,事事要有实效”。
  
  “你们受苦了!你们现在安全了!”中共河南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徐光春,轻抚着获救矿工兰建宁的肩膀动情地说。“你们更辛苦,要不是党和政府救助,我们早就没命了!”握着徐光春的手,获得新生的兰建宁那颤抖的声音里充满感激之情。
  
  这是2007年8月1日,徐光春在河南陕县支建煤矿“7·29”淹井事件营救现场搀扶获救矿工的一个情景。
  当天11点39分,第一个被获救矿工兰建宁,被救援人员搀扶着缓缓走出井口,标志着“7·29”淹井事件抢险终于取得了重大突破。至12点53分,当最后一名被困矿工曹百成安全走出井口时,整个矿区欢声震天,矿工家属燃放起了鞭炮,以表达难以言表的激动心情。
  当天,徐光春一直守候在井口,和每一位获救的矿工亲切握手。徐光春深情地说,看到69位矿工兄弟平平安安地出来了,我心情非常激动。
  在现场的记者与群众都注意到,徐光春在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分明噙着泪水。真正了解徐光春的人都知道,徐书记原本就是一位性情中人,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在他心底里时刻装的就是老百姓。
  
  对新农村建设深深的情感牵挂
  
  “你们这些农村致富的带头人,自己吃了很多苦,为河南农村发展付出很多辛劳,我向大家表示感谢和慰问!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还要靠你们去撒种。衷心希望在你们的带领下,河南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能够早日开花结果……”2006年3月9日中午,在北京河南大厦的一张餐桌上,参加全国“两会”的河南代表团来自最基层的11位村党支部书记代表——赵明恩、李连成、张荣锁等成了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请来的座上客。
  “大书记”一番情深意长的开场白,逐渐消除了“小书记”们的拘束和紧张,一句句朴实的话语娓娓道出,一阵阵浓浓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餐桌上气氛越来越热烈。
  “昨晚,听说徐书记宴请我们这些小村官,一夜都没睡好,省委书记要请我们吃饭,小村官哪敢想呢!”张荣锁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官大架子不大!徐书记来河南一年,已经转了20多个村搞调研,心里老惦记着咱们农村和农民啊!”徐德全也不住地感叹道。
  “新农村是干出来的,不是喊出来、想出来的。没有艰苦奋斗,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翻开你们所在村发展的历史,哪一个不是一本艰苦奋斗的历史?共产党员就是要想方设法带领群众脱贫致富,省委、省政府会全力支持你们,为你们撑腰,希望你们在建设更高水平、更高层次、更高形态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征程中再立新功!”餐桌上,徐光春与老中青三代11位“明星”村支书推心置腹地交流着。赵明恩感叹说,“过去是想着干,摸着干,现在是党中央指着干、帮着干,咱们没有理由不干好啊。”村官李连成坚定地说:“为新农村建设我们无怨无悔,我们回去后要大干一场,把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好,决不辜负徐书记的期望!”
  说起对“三农”方面有着很深的情感牵挂,徐光春说因为自己是一个农民子弟,并说:“1975年,淮河发生了历史上最大的洪水,起因是河南的一个水库决堤了,损失伤亡很大。这洪水一直到了安徽,我当时作为新华社的记者,对此进行了采访,我对农民的困难有着切身感受,这也是我到河南这个农业大省后心系‘三农’的另一层因素。当然,光有感情是不够的,我们已提出,要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省工作的重中之重,統筹城乡发展,建立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长效机制,推出更直接、更有力的支农惠农政策。”
  2005年临近麦收,中原大地到处一片生机。在许昌县苏桥乡,看见一些农户正在田间地头喷施化肥,徐光春沿着田间小道,来到村民中间。
  “老乡,正忙呢!今年小麦长势如何?”徐光春热情地上前询问。村民禄礼新回答说:“长势还算不错,冬前小麦旺长,加上冬季麦苗受冻,气温回升慢,小麦返青晚了点。”徐光春蹲下来,仔细察看小麦的生长情况,并关切地问:“农资价格上涨,对你们影响大吗?”禄礼新激动地说出了心里话:“虽然农资市场货源多,但价格还是贵了点。不过,农民种粮食的积极性可是高得很啊!现在农业税全部减免,历朝历代,上缴皇粮国税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俺做梦也想不到如今不但不用缴农业税了,我们种粮政府还给补贴。真要感谢党的好政策啊!”
  “党和政府就是要采取一系列举措让农民富起来,让你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这时,徐光春紧紧地握住了禄礼新的手。徐光春对随行的当地负责同志说,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农业。粮食问题关系着国家安全,关系着国计民生,河南是农业大省、粮食生产大省,在全国农业特别是粮食生产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农业生产抓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全年的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直接影响国家的粮食安全和农民的切身利益。因此,各级党委、政府一定要从全局出发,要咬住粮食稳定增长、农民持续增收这个目标不放松,认认真真抓好农业生产。必须坚持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关系国民经济全局的重大任务、作为各项工作的重中之重。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农民有什么想法和要求?2006年3月24日,在一派明媚的春光里,徐光春来到西平、遂平县的田间地头和农户家里,与农民群众、基层干部促膝交谈,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所盼。
  西平县委书记王廷军指着不远处一排排二层小楼,对徐光春说:“党的政策好,这两年农民的确富裕起来了,很多人家都住上了楼房。但是我感到特别遗憾的是,当初他们盖楼时,政府没能好好地规划和引导,晚了一步,慢了一拍,导致现在村容村貌方面存在着散、乱现象。”徐光春说:“全省很多地方都存在同样的问题,如何在现有基础上规划好、引导好、建设好,这是一个带有普遍意义的课题。希望你们认真研究探索,多想些办法,多创造经验。下次我再来查看的时候,你们的面貌要有大的变化。”
  在随后召开的座谈会和全省市厅级主要领导干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专题研讨班开班仪式上,徐光春纵横捭阖,纵论自己对于村容整治的想法和要求。“我省农村情况千差万别,有些地方相当富,有些地方相当穷,绝大部分处于中间状态,呈现橄榄形。现在两头好办,解决起来都有办法,就是中间这一大块怎么办呢?”徐光春语气坚定地说:“我想还是要因地制宜。”
  他接着形象地描述当前全省农村农民的现状,“不少地方农民还是有些收入的,独门独院建得都挺好,有的侍弄得还很漂亮。但是整体面貌不行,各自为战,往往是一脚门里是水泥地,一脚门外就变成了泥水地。屋里屋外两重天,很不利于‘村容整洁’,必须下大力气解决。”徐光春说,村容整洁绝不是要大拆大建,而是相当于城市里的城中村治理和旧城改造,可以进行适度改造。“重在整治,重在提高。既然农民已经盖了楼,我们就不能扒了重建,这样既劳民又伤财,还会伤害农民群众的感情。历史上,我省‘三农’工作中有许多成功的经验,也有好事没办好、甚至办糟的教训。这次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一定要充分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保持冷静头脑,避免大喊大叫、大轰大嗡、大包大揽、大拆大建。”
  “就村容整治而言,不能完全套用一个模式。”徐光春说,“到处都是整齐划一,不见得就是美。所有农居,都是一张图纸克隆出来,就没有特色了。哪怕房子不一样,哪怕道路弯一点,只要干干净净,农民群众生活方便、心里舒服就行。我们不是讲究曲线美吗?错落有致,曲径通幽,也很好嘛。”
  如今,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正在中原大地上,如火如荼地展开。农民们都说,现在既有奔头、有干头,又有想头、有盼头。78岁的扶沟县韭园镇吴桥村农民吴书款饱蘸深情,编写了一首《直补政策七字歌》,来表达他们欢快的心情:“党的惠农政策好,重视‘三农’促发展,把咱种地老百姓,当成宝贝疙瘩看……”
  
  1500万在外务工人员的生活成为心头的牵挂
  
  如何才能持续增加农民收入,一直是萦绕在徐光春心头的重大课题。近年来,信阳市靠大力发展劳务经济走上富民强县之路的做法,引起了他的重视。
  山清水秀的信阳,给人的感觉是静静的,地广人稀,人都到哪儿去了?信阳市委书记刘怀廉的回答是:“信阳人都出去闯市场了!”的确,就拿固始县郭陆滩镇太平村来说,全村有3253口人,外出务工的就占1500多人。
  看到一幢幢楼房装点在秀美的村庄里,一件件幸福的事让农民乐开了怀,亲身感受着发展劳务经济给农民带来的实惠,感受着富裕后新农村的生活,徐光春非常兴奋。他说,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备受鼓舞啊!
  徐光春指出,农民外出打工,成本低、见效快、收益大,可以说是当前解决农民增收问题又快又好、最为现实的一个办法,能使农民的“钱袋子”在比较短的时间内鼓起来。河南人口多、耕地少,只有减少农民,才能富裕农民,才能提高农村劳动生产率。一部分外出务工者凭借自己带回的资金、技术、管理经验和市场信息,返回家乡创业,形成当地农村经济发展的一支新生力量,“挣了票子,换了脑子,回到家乡办起厂子,几年带富一个村子”。农民富裕了,农村经济发展活力增强了,才能建设好社会主义新农村。
  
  “我对我们进城的农民工有着天然的感情。”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徐光春坦言:“中国人口的主体是农民,所以很多中国人的祖宗都是农民。我也不例外,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浙江绍兴的一个农民,是种水稻的,也就是说他本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是,在他二三十岁的时候,也就相当于我们现在年轻人的年龄,他从绍兴农村出来了,到了杭州城里,找了一份非常苦的活儿,就是现在所谓的运输部门的工人,那个时候不叫运输工,而叫搬运工。大家知道,搬运工干的都是苦活、累活、脏活,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我从那时由农村孩子成了城里孩子。从现在的观念来说,我也是一个农民工家庭的孩子,也是一个打工者的孩子。”
  徐光春关心牵挂外出务工人员,细微到每一处细节。2005年3月2日下午,刚刚抵京参加全国“两会”的徐光春,顾不得休息,就在有关人员的陪同下来到北京市东铁营方泽园住宅小区施工工地上看望、慰问河南籍农民工。
  北京市东铁营方泽园住宅小区工地项目经理黄伟回憶说,徐书记从进工地到离开工地的半小时里,没有发表任何公开讲话,“他一直在施工现场和工人的生活区,和工人聊天,从生活区出来就坐上车走了。”
  徐光春考虑到工人们如何消磨工作以外的时光。他一再询问工人能不能看上电视;他细心地摸了摸每位工人的棉被,看厚不厚;在食堂,他关切地询问着工人们的一日三餐能不能吃得饱……信阳第二建筑公司的张自峰,12年前到北京干建筑,从一名普通的泥瓦匠干到了项目部经理,徐光春紧紧握住了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张自峰激动、自豪地说:“没想到省委书记特意到工地来看望我们。”
  1500万在外的河南籍农民工的生活、收入,成为省委书记时刻放在心头的牵挂。但是,河南农民工的尊严、河南人的形象,更是这位省委书记的牵挂。徐光春经常对各级领导干部强调,我们的干部不仅要关心他们的工作和生活,更要注意树立河南农民工的良好形象,让河南农民工、让河南人在异地他乡,也能受到尊重。
  近年来,徐光春多次把深情的目光投向在外务工的河南籍农民工。2006年3月2日的北京,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赴京参加全国“两会”的徐光春一行,风尘仆仆赶赴大兴区京豫陈学校,看望在这里就读的农民工子女。可以说,农民工一直是徐光春格外牵挂和关爱的一个特殊群体。
  京豫陈学校由河南新县在京务工人员陈复耀于1996年创办,是经北京市大兴区教委批准的农民工子弟学校,也是该区农民工子弟示范学校,有在校生1200多人,河南籍学生占51%。
  看到孩子们能够在良好的环境中快乐地读书、健康地成长,徐光春感到非常欣慰。徐光春还关切地向老师们了解他们的生活和教学情况,“学校条件怎样?课本教材都跟全国一样吗?”,并走进教师宿舍和学校食堂操作间,一一察看。看到黑板上的今日食谱,徐光春满意地说:“三菜一汤,不错!”
  临行,徐光春还耐心地询问校方有什么办学困难。征求他们对扶持农民工子弟学校的意见和建议,表示要把他们的建议和愿望,吸纳到代表的议案带到全国“两会”上去,切实解决农民工子女的教育问题。
  赴京参加十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的徐光春曾走进荧屏,在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的《新闻会客厅》两会特别节目“小崔会客”出任嘉宾主持,与崔永元及现场的观众一起,就河南农村劳动力转移及河南形象等问题展开讨论。“小崔会客”还邀请到河南省安阳的打工一家人接受访谈。
  崔永元一上来,就给徐光春开了一个大玩笑:“你们河南有多少打工的啊,连李世民都外出打工了!”现场观众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原来这打工一家人的男主人名字就叫“李世民”。据了解,河南省现有1500万人在外地打工,已经成为全国劳务输出的第一大省,有许多人家一家人都在外地打工。
  徐光春面对小崔的“损”招,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在节目里慢慢地道来,他提出“打工光荣”的概念,并说:“我们1500万外出的农民工里头,肯定能涌现一些杰出人才,他们有眼光,有觉悟,有社会责任感。”他还提到河南有一批革命老区,当年在这些地方,我们的农民是千军万马奔战场,参加红军去打仗,而现在农民为了建设家乡又千军万马闯市场。“我觉得千军万马奔战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也是非常壮美的一件事情,同样,千军万马奔市场,也是一件痛苦而又壮美的事情。”
  
  关注“小事情”的大胸怀
  
  俗话说:“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徐光春认为,作为一方官员,心里要始终装着群众,时刻为群众谋利益、办实事。“我从就任河南省委书记那天起,就给自己定下一条规矩,就是把事关9700万河南人民利益的每一件‘小事’都作为‘大事’来抓,件件要有结果,事事要有实效。凡是群众需要的,并且我尽自己的努力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全力以赴地去办。一些干部中存在的好高骛远是要不得的,我提醒我们的干部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把每一件事关百姓利益的事情做好。”
  “尊敬的省委书记徐光春伯伯:您好!我叫徐恒乐,现就读于××县××高中××班。我想向您诉说的是(有关)差生公平的问题。在一个班集体里,学生成绩有好有坏,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事实上有不少老师对待‘优生’与‘差生’的态度却绝(截)然不同。……我们这些差生们,很想向全社会呼吁:‘虽然我们成绩差,可我们也同样有理想、信念、追求、爱憎,我们也想学习好,我们也想考大学,我们也需要理解、帮助与尊重,因为我们同样有自尊心。’请将师爱平分(给)每一个学生吧!”2005年6月的一天,徐光春接到一位高中生的信,心情十分沉重……
  思索良久,徐光春挥笔写下了“不应该歧视‘差生’,而应热情帮助‘差生’”,并将批示和来信转给了河南省教育厅的有关负责同志,徐恒乐反映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河南省教育厅要求有关部门把徐光春的批示传达到全省每一所学校,每个学校、教师都要对照要求,查找问题和不足,制定解决问题的措施和办法。
  “前几天,我坐出租车从省委门口经过,司机主动对我说,撤除了省委门口的交通岗,这条路跑起来真爽啊!听说这是省委主要领导亲自过问的,真没有想到这么大的领导,还这么细心,连这样的小事,都为我们操心呢!”2006年1月17日上午,在河南省十届人大四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小组讨论会上,吕伟代表谈起关注民生的话题时,忍不住讲起“的哥”向他提及的这件小事。
  这时,正在认真听取代表们发言的徐光春微微一笑,说了这样一番话:“来到河南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从紫荆山高架桥上下来的车到省委门口交通岗时,由于车速快,遇到省委出来的车紧急刹车,经常发生追尾现象。后来我想,从省委南院到北院,从橋下通道绕一下的话,领导们上班也就是增加了5分钟的路,却解决了几百、几千辆车的畅通,长期下去,不知要给赶路的老百姓节省多少时间呢!所以,还是坚决把省委南院与北院间马路的过道封起来。”徐光春这一番话语朴实无华,但关心民众的情怀和牵念,溢于言表。
  当听到有代表讲起他亲自批示要求当地领导给一个靠捡破烂供养孙子上学的老汉找一间避风寒的屋子一事时,徐光春感慨地说:“濮阳的那个七旬老汉,儿子瘫了,儿媳妇跑了,留下一个小孩子,怎么养活?每天他就靠自己卖破烂来让孙子有饭吃、有学上,祖孙俩没有地方住,就在一个工地用几个破木板搭了个工棚,不挡风、不避寒。我们住在那么好的屋子冬天还感到冷,祖孙俩该多受苦啊。我看了报道后很感动,就批了几个字,让当地市委想办法找一个闲置的房子,解决一下祖孙俩的住处。”
  环视了在座的人大代表,徐光春接着说:“有时,我们领导同志说一句话、批几个字,举手之劳,但却能解决也许老百姓一家人、一辈子都难以解决的困难。这些事,在我们眼里都是些小事,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天大的事!这说明领导干部手中的确是有权的,但我们要清楚——这个权是人民给的,用这个权就要为人民服务。……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就是要关心这样一些普通老百姓的疾苦,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的生活着想。尽管是很具体的事情,很细小的事情,但是对这个老百姓来说的的确确是很大的事情,是关系他全家人的生活,关系到他们前途、命运的大事情,确实是群众利益无小事啊。如果我们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能多为老百姓做一件件这样的‘小事情’,就能解决很多很多老百姓的大事情。尽管现在大多数老百姓的生活有了很大提高和改善,但仍有些老百姓日子确实还很苦,如果漠视普通老百姓的这些疾苦,还能算是执政为民吗?”省委书记的情怀和牵念,令代表们动容。
  群众利益无小事,一枝一叶总关情。让农民工感到幸福和温暖,为维护农民工的权益奔走呼号,是徐光春一直的执著和努力。河南1500万农民工不会忘记,看到驻马店市驿城区一不良包工头恶意侵犯28位农民工权益的报道,徐光春义愤填膺,当即作出严厉批示要求立即查处:“对侵犯农民工权益的行为,该赔的要赔,该抓的要抓,该判的要判,决不能随意处置”,这些滚烫的话语令多少人动情!河南1500万农民工不会忘记,2006年春节前夕,百忙之中的徐光春专程来到郑汴城市通道第五合同项目部施工工地,向春节仍然在这里辛勤忙碌不能与家人团圆的打工人员送上祝福,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手一次次紧紧地握住了农民工沾满泥的双手。
  “为了讨薪,叶县农民孟宪潮(为讨要包括自己在内的7人的工资)7上县城、9进法院,跑平顶山两趟,在焦作待了4天,却毫无结果。”2006年5月14日,徐光春看到《河南日报》以《一位农民工的辛酸讨薪路》为题的这篇报道后,当即批示:“看了这则报道,我感到愧疚和伤感,农民工用血汗赚了6000多块钱,拿不到手,又花1000多块打官司,毫无结果,我们口口声声关心农民工,可是损害农民工的事却天天发生。请人大发挥监督作用,责成有关部门立即解决,除了要查处工资拖欠者外,对有关部门,省委也将予以责任追究。”在河南省人大、省政府、省高级法院的介入下,不到3天农民工就拿回了工钱。拿到血汗钱后,孟宪潮哭了。他的同事说“不是因为钱终于要回来了,而是徐光春书记亲自过问了这件事”。
  后来,河南省有关部门和有关方面,共同编写了一本叫《农民工维权百问》,发送给外出务工人员。徐光春说:“……因为最近国务院专门发了一个文件,明确提出来要切实维护农民工的合法权益,所以把有关农民工维护权益的问题,我们编成一百问……有什么问题,就看看书,去找找,怎么样来解决你们权益的保护问题。……里面还有一个联系卡,这里有维权的一些办事处,办事处的联系电话都有。”
  惜农悯农尊农爱农,让农民工挺起腰杆,让农民工不受歧视,让农民工光光彩彩做事,让农民工的子女受到良好教育,让农民工与产业工人一样,拥有受到全社会尊重的职业身份,这些充满良知、闪耀着人性光辉的信念,必将成为中国农民工发展历程上重要的推动力量。徐光春无疑是关心民生、关注弱势群体的一个高层典型!在此,人们期待更多的“徐光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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