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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设立庭前会议制度是我国刑事诉讼程序的一次重要变革，庭前会议是诉讼程序的向前延伸，有效的弥补了诉讼程序的漏洞，在确立庭审中的要点、解决程序争议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庭前会议契合了“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理念，为促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贯彻执行，庭前会议应避免法官的缺席、注重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
关键词 庭前会议 “以审判为中心” 庭审主义
作者简介：刘慧珍，天津市红桥区人民检察院公诉科。
中图分类号：D92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6.09.378
我国2012年修订的《刑事诉讼法》增设了庭前会议制度，从立法本意理解，庭前会議旨在“了解情况，听取意见”。庭前会议制度的确立是对我国刑事诉讼制度尤其是庭审制度的一次重要变革，庭前会议制度不仅有利于帮助法庭理清控辩双方在庭审中争议的焦点，提高正式庭审的效率，也有利于实现将诉讼过程中存在的问题都放在庭审中解决，是我国近期提出的“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的必然要求。
一、庭前会议实践状况分析
笔者对所在市的某区检察院庭前会议的召开状况进行了调研，自2013年新《刑事诉讼法》实施以来，截止2015年年底，共有20件案件启动了庭前会议程序，其中2013年召开庭前会议5次，审查起诉刑事案件401件，庭前会议适用率1.2%，2014年召开庭前会议7次，审查起诉案件360件，庭前会议适用率1.9%，2015年召开庭前会议8次，审查起诉案件368件，庭前会议适用率2.1%。从总体来看，随着控辩审三方对庭前会议制度认识的加深，庭前会议的适用率虽逐年增加，但整体适用率依然很低，只有1.8%。
（一） 适用庭前会议的案件类型分析
对某区检察院参与的20次庭前会议分析，庭前会议适用的案件类型主要集中在疑难、复杂、人数众多的案件以及职务犯罪案件，罪名主要集中在数量较大的贩卖毒品案、数额较大的诈骗类犯罪，人数众多的聚众斗殴犯罪，以及贪污、挪用公款等职务犯罪案件。被调研的20次庭前会议都是法院召集下开展的，在法院的刑事审判法庭召开，且均有被告人参与。
（二） 召开庭前会议的原因分析
经对某区检察院参与的庭前会议分析，庭前会议程序均是法院案件承办的法官主动启动，召开庭前会议的原因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为解决案件的管辖、回避等程序性问题。第二，解决排除非法证据及申请证人出庭、申请调取新的证据等证据类问题。从数量上分析，此类案件占召开庭前会议的大多数，是召开庭前会议的主要原因。排除的非法证据主要集中在被告人的有罪供述、证人证言等言词类证据，被告人称上述证据存在刑讯逼供等违法情形。第三，为理清庭审中的庭审要点及出示主要证据。此类庭前会议主要集中在贪污、受贿等职务犯罪案件中。
二、召开庭前会议的效果分析
（一） 庭前会议的总体效果分析
笔者对参与庭前会议的案件承办的检察官进行走访，绝大多数检察官认为庭前会议对加快诉讼流程、解决程序争议、了解被告人及辩护人的辩护意见及方向均有积极的作用。在实践中，庭前会议召开后，公诉人能围绕庭前会议汇总的案件争议焦点更有效、有针对性的准备庭审的材料，在庭审过程中重点讯问及展示有争议的定罪量刑的证据及辩论。庭前会议有利于庭审程序更加流畅，不仅能更有效的指控犯罪，也能节省司法资源，提高庭审效率，保证了庭审的效果。
（二）庭前会议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分析
对召开庭前会议的20件案件的庭审内容进行逐一分析，可以发现被告人及辩护人在庭前会议中提出要求排除非法证据的案件高达16件，主要集中在被告人的有罪供述。从实际效果看，庭前会议后及正式庭审中均无排除非法证据的案例出现。原因如下：第一，公诉人能提供讯问时的录音、录像；不能提供的，侦查机关往往以提交情况说明及被告人在被羁押时的体检报告，证实不存在刑讯逼供及诱供的情形。第二，被告人及辩护人不能提供有效的证据证实存在违法法定程序取证的，故辩护意见往往不被法庭所采纳。因此庭前会议对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差强人意，这种后果导致在庭审过程中，被告人及辩护人再次提出非法证据的要求，控辩双方又再次围绕这一问题进行质证和辩论，浪费了司法资源。
（三） 庭前会议提高了证人出庭作证率
证人、鉴定人等出庭作证率高是多年来我国刑事诉讼过程中被人诟病的环节之一，证人担心被报复或者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愿意出庭作证。庭前会议不仅为控辩双方提供一次申请证人出庭的有效机会，也能为法院提供通知证人出庭作证及证人作证保护的充足时间，大大提高了证人出庭作证的几率。2015年某区检察院出庭作证的人数达10人，创历年新高，通过分析得知，出庭作证的案件有多件案件曾召开过庭前会议并在庭前会议中由被告人、辩护人或公诉人提请证人出庭作证。
三、 庭前会议对“以审判为中心”的作用
（一） 庭前会议有利于审判程序的变革
“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流程，预示着法院在案件进入审判程序后，承担者更多的诉讼任务，要求法官在诉讼流程中发挥有导向性的评价作用。而这些诉讼任务和作用的实现，仅仅依靠庭审是不够的。庭前会议增加了我国审判程序的流程设置，建立了控辩双方交换信息、发表意见，解决争议的新平台，提高了审判程序的诉讼能力。法院的庭前准备工作不仅局限于告知被告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的手续性事务，庭前会议的召开可以汇集并分析案件的程序争议、事实争议和证据争议，为正式的庭审做好准备，庭前会议是对正式庭审程序的向前延伸，最终实现庭前会议与庭审程序并行的二元化审判格局。
（二）庭前会议能弥补审判程序的漏洞
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控方与辩方的抗辩包括实体抗辩和程序抗辩两个方面，程序抗辩在诉讼过程中往往不被重视。对于被告人、辩护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提出的管辖权异议、申请回避的请求，法官在庭审中往往简化处理，当庭予以驳回。在庭审过程中在特定的环境下，法官一般是以实体审理为主，重点查明事实，组织控辩双方质证，发表辩护意见。庭前会议可以组织控辩双方专门就管辖权异议、申请回避等程序性问题发表意见，不仅充分保障了被告人的诉讼权利，也使我国的刑事诉讼程序的设置更加合理。 （三） 庭前会议有利于确立庭审中的要点，保证庭审的效果
庭前会议通过了解情况、听取意见的形式，充分了解控辩双方在程序和实体两个方面的争议焦点。庭前会议开启了一种新的证据出示方式，控方在庭前会议中向辩方出示，审判人员听取控辩双方的意见，根据双方交换的意见，总结控辩双方争议的焦点问题。在庭审过程中对于沒有争议的事实和证据进行简化审理，对有争议的部分组织控辩双方进行重点的质证、讯问、发表诉辩意见，以达到查明事实真相、确保庭审效果的目的。因此庭前会议中确立的庭审要点能保证庭审时该简则简、该繁则繁，集中有限的司法资源有效的解决案件争议问题。
四、庭前会议推动“以审判为中心”的策略分析
（一）避免法官在庭前会议中主动或被动的缺席
法官主动缺席，是法官以主持人的的身份出现，导致庭前会议中“法官”角色缺席，使庭前会议变成平等主体的协调会，如当非法证据排除作为庭前会议的核心争议提出时，法官未能发挥裁判者的作用。法官的被动缺席是指在庭前会议中已有裁决的内容在庭审过程中再次被辩护人或被告人提及，并成为庭审的重点，使得庭前会议成为无用功。无论是法官的被动缺席还是主动缺席，归结到底是未能准确的定位庭前会议的审判权，为避免庭前会议法官的缺席，应当保证法官在庭前会议拥有权威性的审判权，庭前会议决议的内容应当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
（二） 庭前会议应着重非法证据的排除
通过上文的调研分析，可以看出庭前会议在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方面并不理想。庭前会议在进行非法证据排除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刑事诉讼法>解释》中规定：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申请非法证据排除，应当在开庭审理前提出，法院经审理对证据收集的合法型有疑问的，应当召开庭前会议。庭前会议可以成为解决非法证据的专门场合，法官集中精力审查证据收集是否合理，把非法证据从庭审中剥离开来，尽量在庭前会议中通过听证活动实现非法证据的排除。
（三） 庭前会议应贯彻集中审理原则
“以审判为中心”要求庭审成为控辩交锋的专属平台。法官在庭前会议中，对回避、出庭证人名单及非法排除证据等方面听取双方的意见，使法官在庭审中能有的放矢。庭前会议使法庭审理紧凑有效，为诉讼走向事实和判断奠定了基础。庭前会议保障案件集中审理，为庭审创造“闭合空间”效应，达到一次性审结的最佳效果，无形中提升了庭审程序在整个刑事诉讼中的地位。
参考文献：
[1]朱孝清.略论“以审判为中心”.人民检察.2015（1）.
[2]樊崇义.“以审判为中心”的概念、目标和实现路径.人民法院报.2015年1月4日.
[3]杨新慧.从庭前会议之困管窥“以审判为中心”.法律适用.2015（11）.
[4]闵春雷、贾志强.刑事庭前会议制度探析.中国刑事法杂志.2013.
[5]张序.庭前会议对“以审判为中心”的促进.中国检察官.2015.
关键词 庭前会议 “以审判为中心” 庭审主义
作者简介：刘慧珍，天津市红桥区人民检察院公诉科。
中图分类号：D92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6.09.378
我国2012年修订的《刑事诉讼法》增设了庭前会议制度，从立法本意理解，庭前会議旨在“了解情况，听取意见”。庭前会议制度的确立是对我国刑事诉讼制度尤其是庭审制度的一次重要变革，庭前会议制度不仅有利于帮助法庭理清控辩双方在庭审中争议的焦点，提高正式庭审的效率，也有利于实现将诉讼过程中存在的问题都放在庭审中解决，是我国近期提出的“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的必然要求。
一、庭前会议实践状况分析
笔者对所在市的某区检察院庭前会议的召开状况进行了调研，自2013年新《刑事诉讼法》实施以来，截止2015年年底，共有20件案件启动了庭前会议程序，其中2013年召开庭前会议5次，审查起诉刑事案件401件，庭前会议适用率1.2%，2014年召开庭前会议7次，审查起诉案件360件，庭前会议适用率1.9%，2015年召开庭前会议8次，审查起诉案件368件，庭前会议适用率2.1%。从总体来看，随着控辩审三方对庭前会议制度认识的加深，庭前会议的适用率虽逐年增加，但整体适用率依然很低，只有1.8%。
（一） 适用庭前会议的案件类型分析
对某区检察院参与的20次庭前会议分析，庭前会议适用的案件类型主要集中在疑难、复杂、人数众多的案件以及职务犯罪案件，罪名主要集中在数量较大的贩卖毒品案、数额较大的诈骗类犯罪，人数众多的聚众斗殴犯罪，以及贪污、挪用公款等职务犯罪案件。被调研的20次庭前会议都是法院召集下开展的，在法院的刑事审判法庭召开，且均有被告人参与。
（二） 召开庭前会议的原因分析
经对某区检察院参与的庭前会议分析，庭前会议程序均是法院案件承办的法官主动启动，召开庭前会议的原因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为解决案件的管辖、回避等程序性问题。第二，解决排除非法证据及申请证人出庭、申请调取新的证据等证据类问题。从数量上分析，此类案件占召开庭前会议的大多数，是召开庭前会议的主要原因。排除的非法证据主要集中在被告人的有罪供述、证人证言等言词类证据，被告人称上述证据存在刑讯逼供等违法情形。第三，为理清庭审中的庭审要点及出示主要证据。此类庭前会议主要集中在贪污、受贿等职务犯罪案件中。
二、召开庭前会议的效果分析
（一） 庭前会议的总体效果分析
笔者对参与庭前会议的案件承办的检察官进行走访，绝大多数检察官认为庭前会议对加快诉讼流程、解决程序争议、了解被告人及辩护人的辩护意见及方向均有积极的作用。在实践中，庭前会议召开后，公诉人能围绕庭前会议汇总的案件争议焦点更有效、有针对性的准备庭审的材料，在庭审过程中重点讯问及展示有争议的定罪量刑的证据及辩论。庭前会议有利于庭审程序更加流畅，不仅能更有效的指控犯罪，也能节省司法资源，提高庭审效率，保证了庭审的效果。
（二）庭前会议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分析
对召开庭前会议的20件案件的庭审内容进行逐一分析，可以发现被告人及辩护人在庭前会议中提出要求排除非法证据的案件高达16件，主要集中在被告人的有罪供述。从实际效果看，庭前会议后及正式庭审中均无排除非法证据的案例出现。原因如下：第一，公诉人能提供讯问时的录音、录像；不能提供的，侦查机关往往以提交情况说明及被告人在被羁押时的体检报告，证实不存在刑讯逼供及诱供的情形。第二，被告人及辩护人不能提供有效的证据证实存在违法法定程序取证的，故辩护意见往往不被法庭所采纳。因此庭前会议对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差强人意，这种后果导致在庭审过程中，被告人及辩护人再次提出非法证据的要求，控辩双方又再次围绕这一问题进行质证和辩论，浪费了司法资源。
（三） 庭前会议提高了证人出庭作证率
证人、鉴定人等出庭作证率高是多年来我国刑事诉讼过程中被人诟病的环节之一，证人担心被报复或者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愿意出庭作证。庭前会议不仅为控辩双方提供一次申请证人出庭的有效机会，也能为法院提供通知证人出庭作证及证人作证保护的充足时间，大大提高了证人出庭作证的几率。2015年某区检察院出庭作证的人数达10人，创历年新高，通过分析得知，出庭作证的案件有多件案件曾召开过庭前会议并在庭前会议中由被告人、辩护人或公诉人提请证人出庭作证。
三、 庭前会议对“以审判为中心”的作用
（一） 庭前会议有利于审判程序的变革
“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流程，预示着法院在案件进入审判程序后，承担者更多的诉讼任务，要求法官在诉讼流程中发挥有导向性的评价作用。而这些诉讼任务和作用的实现，仅仅依靠庭审是不够的。庭前会议增加了我国审判程序的流程设置，建立了控辩双方交换信息、发表意见，解决争议的新平台，提高了审判程序的诉讼能力。法院的庭前准备工作不仅局限于告知被告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的手续性事务，庭前会议的召开可以汇集并分析案件的程序争议、事实争议和证据争议，为正式的庭审做好准备，庭前会议是对正式庭审程序的向前延伸，最终实现庭前会议与庭审程序并行的二元化审判格局。
（二）庭前会议能弥补审判程序的漏洞
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控方与辩方的抗辩包括实体抗辩和程序抗辩两个方面，程序抗辩在诉讼过程中往往不被重视。对于被告人、辩护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提出的管辖权异议、申请回避的请求，法官在庭审中往往简化处理，当庭予以驳回。在庭审过程中在特定的环境下，法官一般是以实体审理为主，重点查明事实，组织控辩双方质证，发表辩护意见。庭前会议可以组织控辩双方专门就管辖权异议、申请回避等程序性问题发表意见，不仅充分保障了被告人的诉讼权利，也使我国的刑事诉讼程序的设置更加合理。 （三） 庭前会议有利于确立庭审中的要点，保证庭审的效果
庭前会议通过了解情况、听取意见的形式，充分了解控辩双方在程序和实体两个方面的争议焦点。庭前会议开启了一种新的证据出示方式，控方在庭前会议中向辩方出示，审判人员听取控辩双方的意见，根据双方交换的意见，总结控辩双方争议的焦点问题。在庭审过程中对于沒有争议的事实和证据进行简化审理，对有争议的部分组织控辩双方进行重点的质证、讯问、发表诉辩意见，以达到查明事实真相、确保庭审效果的目的。因此庭前会议中确立的庭审要点能保证庭审时该简则简、该繁则繁，集中有限的司法资源有效的解决案件争议问题。
四、庭前会议推动“以审判为中心”的策略分析
（一）避免法官在庭前会议中主动或被动的缺席
法官主动缺席，是法官以主持人的的身份出现，导致庭前会议中“法官”角色缺席，使庭前会议变成平等主体的协调会，如当非法证据排除作为庭前会议的核心争议提出时，法官未能发挥裁判者的作用。法官的被动缺席是指在庭前会议中已有裁决的内容在庭审过程中再次被辩护人或被告人提及，并成为庭审的重点，使得庭前会议成为无用功。无论是法官的被动缺席还是主动缺席，归结到底是未能准确的定位庭前会议的审判权，为避免庭前会议法官的缺席，应当保证法官在庭前会议拥有权威性的审判权，庭前会议决议的内容应当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
（二） 庭前会议应着重非法证据的排除
通过上文的调研分析，可以看出庭前会议在排除非法证据的效果方面并不理想。庭前会议在进行非法证据排除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刑事诉讼法>解释》中规定：被告人及其辩护人申请非法证据排除，应当在开庭审理前提出，法院经审理对证据收集的合法型有疑问的，应当召开庭前会议。庭前会议可以成为解决非法证据的专门场合，法官集中精力审查证据收集是否合理，把非法证据从庭审中剥离开来，尽量在庭前会议中通过听证活动实现非法证据的排除。
（三） 庭前会议应贯彻集中审理原则
“以审判为中心”要求庭审成为控辩交锋的专属平台。法官在庭前会议中，对回避、出庭证人名单及非法排除证据等方面听取双方的意见，使法官在庭审中能有的放矢。庭前会议使法庭审理紧凑有效，为诉讼走向事实和判断奠定了基础。庭前会议保障案件集中审理，为庭审创造“闭合空间”效应，达到一次性审结的最佳效果，无形中提升了庭审程序在整个刑事诉讼中的地位。
参考文献：
[1]朱孝清.略论“以审判为中心”.人民检察.2015（1）.
[2]樊崇义.“以审判为中心”的概念、目标和实现路径.人民法院报.2015年1月4日.
[3]杨新慧.从庭前会议之困管窥“以审判为中心”.法律适用.2015（11）.
[4]闵春雷、贾志强.刑事庭前会议制度探析.中国刑事法杂志.2013.
[5]张序.庭前会议对“以审判为中心”的促进.中国检察官.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