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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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声喊,余音丰满在每一寸 阳光的憩息处。仿佛一对 情侣,又进入朝夕相伴的蜜月: 喊聲里的暖,是可以扩散的 核心。 ——以冶炼的姿态发展刀斧手 得不到的歌声。让其中 深藏的景仰,铺向宽阔的胸怀 愿意瞭望的地方。 炉火熊熊。这时的幸福,是可以 流动的液体,每一次感动, 都会有钢化四溅。 而此时的蒸腾,是一种能够祈祷的 氛围,没有了偏激, 没有了那种用孤独的预感 捕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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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声喊,余音丰满在每一寸
阳光的憩息处。仿佛一对
情侣,又进入朝夕相伴的蜜月:
喊聲里的暖,是可以扩散的
核心。
——以冶炼的姿态发展刀斧手
得不到的歌声。让其中
深藏的景仰,铺向宽阔的胸怀
愿意瞭望的地方。
炉火熊熊。这时的幸福,是可以
流动的液体,每一次感动,
都会有钢化四溅。
而此时的蒸腾,是一种能够祈祷的
氛围,没有了偏激,
没有了那种用孤独的预感
捕食的苦痛。
——余音袅袅,把清澈的本质,
揉搓出涉世未深的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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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把我放在祖母家 整整十六年。从庭院 透进窗玻璃的晦暗光线里 我和祖母四目相对 现在回想起来,所有故人般的寂静 都源于过去的那些早晨 天亮时,祖母先开门 然后回到灶间。烟囱上升起烟 屋顶上迟疑了一会 是啊,它們的未来在风里
我的曾祖父是保长 他留給我祖父一杆枪 嘱咐他带上祖母,嘱咐他听到雷声之后 要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撤离 我的祖父能根据山坡的足迹 判断野兔还是黄鼠狼 而我的父亲是个谜 祖母曾带我去看 他存放在谷仓的几只纸箱子 我的父亲留给了我 几座山的树根,以及根须上 挂着的几缕白云
四月皋亭山,桃花凋落得慢 光阴中她学会了如何开花 盘山路上,各種纷拥而来的人 忘记了头顶的白云 飘来的每一朵,都不一样 草地的尽头是桃花 桃花之后,将会是另一些植物 蓬虆,覆盆子,蒲颓子 调败的野花更让人难过
我在流水中看到自己 亲爱的,桃花正在落去 河水伤感。在我們对视的时候 才能看清自己的灵魂 我把手伸进水里 是为了让自己消失 亲爱的,桃花开过了 将会有什么也是这样 轻空地活着
月光里那些闪闪发亮的海水 似乎呈现着事物的高贵 不知今夕何夕,或者:朝花夕拾 好像有“一打话儿在挣扎” 仿佛“那些绝望的爱和赴死” 像极了“无法收回的身体” 海湾里高低起伏的波澜 看起来欲求快意的普蓝 却是那些能让人渴死的咸水 咸涩的水,包含盐粒的水 难道暗语锋芒,反话正说? 钝如我?面对杂陈的镜面 波瀾壮阔的回忆,隐私纸上 我想这样,浪费一域景色 “存在于锋利的视线之
一群闲得蛋痛、五谷不分的人 坐着包车去指点江山 江山如画,他们不满意 他们用语言的墨,为他们的主子 描绘江山的眼睛和鼻子 这些原本有鼻有眼的江山 被一群歪嘴和尚的笔墨 要么气歪了鼻子,要么气鼓了眼睛 主子们却乐不可支,说这就是艺术 这群脑残的人,最大的本事是 让美酒佳肴,变成屎尿,或呕吐物 江山如画,即使多一些屎尿 或者呕吐物,仍旧如画 不如画的,是一泼一泼的主子 和秃
深夜无眠。漫步县城的街头 临街小院的白枣树向外斜伸了枝叶 地上掉落着熟透了的果实 那户人家应是睡着了 而他们的白枣树清醒着 月光洗過的风洗着树、洗着白枣 洗着我的浮世岁月和记忆 在县城之南二十公里的一个山村 我的童年生活似乎还在演绎 在路边的院落,就有一株白枣树 压沉了枝丫的累累果实 对于孩子太有诱惑了 院落的聋哑主人有着壮实的身躯和粗糙的大手 我们甘愿冒着被逮住的风险
视场迟钝。想你的涟漪找不到 支点。那只鹰, 仿佛没有离开过前方,月 也没有。 我的声音,像是被故乡 掏空的行囊,一出门,就随平野 尽了。 还是想你。梦里的荒凉一遍遍 卷起一千年前的 脚印,跋涉过的脚印。一粒沙, 在自己 連绵不断的影子里,连绵 不断。 我举起自己,扔进那片 无人知晓的暗恋。海天一色处, 依旧看不到, 曾经在旧时光里出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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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孤单。一旦搁浅在关闭的 校门外,一群喜鹊 就开始飞来。她把寒窗里 望女成凤的星, 一块一块铺做地砖,鋪做光芒 一样的回声。 昨夜的月色还在那片纸屑上 游弋。醒来的梦里 有在她的乳头上 拔节的身影。一条道,挤满 二十多年之后匆匆的步履, 盼着那串笔一样直的 足迹,在前途般白净的纸上, 写下矫健,和从容。 铃声响了。每一波震颤里 都有向着四方漫去的 心愿——彼岸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