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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详析朱子对于《论语》总章四O二的注解,指出其间有未尽之意。倘若结合朱子在别处对于本章的讨论加以补述,对本章作一个有根柢有从来的推明,则可见:由于儒家因确知善恶而作出的当其实之是非,都是本诸知道理之当然,知是物之当然而然亦知其不当然而然说下来的,圣人“如有所誉”所彰显的善善从长之意,不但与“谁毁谁誉”所彰显的是是非非截然方正同为道理之直一发见,且作为元、仁发见之证验,于智端所括之是是非非更为在先。不本诸善善从长而论是非,则失是者是之非者非之之实,鲜不为毁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