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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的夏季,太阳把火辣辣的阳光洒向大地。一天上午10点左右,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位面黄肌瘦的男青年风风火火地走进诊室。小青年消瘦的脸上戴着一副大眼镜,几乎占去了半个脸,高颧骨,眼窝深陷,一双大眼睛毫无年轻人的朝气,头发发黄,像缺水的稻草干巴巴的。他母亲焦急地说:“这是我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只有放暑假才能回北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