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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代整体绘画“神品”性质、工笔画法的形势中 ,陶瓷绘画的唐代长沙铜官窑花鸟画以大写意“逸品”性质迥出时风。在中国绘画史上 ,对大写意花鸟画具有前瞻性意义的历史贡献。之所以有这样的贡献并非偶然 ,是由于铜官窑工艺技术方面具备条件 ,情感奔放的楚文化传统具备条件 ,远离京城长安的长沙地野逸环境具备条件 ;从而对于中唐后该地域产生的文人“逸品”观念呈接受状态。铜官窑花鸟画虽为画工作品 ,却比明清文人牢骚感的狂墨大写意花鸟画来心理要健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