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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20世纪70年代末，中国农村地区进行了一场以下放政治权力、发展农村经济为主要目标的改革。学术研究重心再次下沉，新时期农村基层干部更替问题成为了学界的研究焦点。结合基层干部代际更替所处的时代背景和制度环境，从内生型和嵌入型两个研究视角来分析和比较改革开放以来农村基层干部的类型和差异，把握更替过程中对乡村政治、经济生活的影响，这对农村基层干部队伍建设以及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都具有一定意义。
关键词：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干部队伍建设
中图分类号：D42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5）10-0055-02
一、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制度环境和时代背景
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是指在乡村社会发生重大变迁背景下，农村基层干部基于自然年龄、知识结构、社会年龄等多元因素意义上的代际变化。①为了能够深层次的把握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原因和其代际之间的异同点，有必要对现时期农村干部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制度环境做进一步剖析。
（一）市场经济体制对基层干部角色定位的冲击。在传统的均质性社会当中，基层干部在乡村治理中扮演着政府代理人与乡村当家人的双重角色，村民被牢牢的禁锢在农村。引入市场经济机制后，农村经迅速发展，广大劳动力从农村解放出来，生活和就业方面也有了多样化的选择。同时，基层干部对村庄的控制和保护能力削弱，特别是农业税制取消后。某些地区，由于资金和资源短缺，村干部在乡村治理方面难有作为，再加上薪酬低、待遇少，他们工作缺乏责任感和干劲，村干部的角色面临“双重边缘化”。
（二）村民自治的实行对基层干部的代际更替注入动力。村民自治制度的实行，使农民群众能够直接参与基层事务的管理和决策，他们能够凭借选票，选出最能代表其利益的基层领导人。实践表明，村民自治不但促进了农村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还推动了基层社会的民主进程。不但改变了基层政府与农村社会的关系，而且也改变了广大农村干群关系，基层干部代际更替在此过程呈现出鲜明的阶段性特征。
（三）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为农村基层干部输入新的血液。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要求把农村经济与社会发展纳入整个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全局之中进行通盘筹划，打破城乡界线，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城乡共同繁荣。这一战略推动了我国城镇化进程，城乡之间的联系加强，乡村社会发生发生很大变化。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为了响应国家战略，会引导外来资源来实现自身的发展，从来达到缩小城乡差距的目的。这就进一步推动了国家保障制度、人员配置和发展资源强制性镶嵌到乡村社会的进程，其中包括大学生村官、挂职、驻村、兼职等，成为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重要方式。
二、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主要方式及其利弊
当前农村基层干部的构成，正在由单一的“本土化”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其代与代之间的更替也发生很大变化。不同类型的农村基层干部会表现出各自的独特性，在乡村治理中会产生不同的治理绩效。本文准备从“内生型”和“嵌入型”两方面视角来剖析基层干部代际更替问题。
（一）“内生型”代际更替。通过这种更替方式产生的新一代农村基层干部大多都与村庄和村民有着“乡缘”、“族缘”乃至直接的“血缘”关系，而且是“生于斯”、“长于斯”。“生于斯”②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1）“村干部二代”。“村干部二代”不是基层干部子女单纯的承袭，他们是在民主选举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特殊基层干部，其权力来源具有合法性。村干部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和人脉，具有较强的号召力和权威，能无形中帮助子女当选。这些“村干部二代”本身也具有较强的管理能力和服务意识，能够带动乡村经济发展，改善村民生活质量。总之，转型时期的乡村，“世袭”有一定的合理性，但随着村民民主意识的提高和基层民主的发展，“村干部二代”在竞选中将会面临更多的挑战。③（2）“富豪村干部”“富豪村干部”指在农村先富起来的村民，凭借其致富经验，获得村民认可和社会性权威，成为村治体系中的主导力量。④他们能够当选一是因为年轻有为，管理能力强，财力雄厚，能够对农村基础建设和经济发展提供资金支持。二是村民们希望能人型村干部出现，引领他们走向致富道路。三是上级政府也愿意把他们发展到农村基层岗位上。（3）“城归”精英任职基层岗位。“城归”精英是指那些走出乡村到城市中拼搏并取得一定成就之后，返乡走上村庄政治前台的村民。⑤笔者认为返乡参政的经济和知识精英、政治精英和退伍人员，都可以纳入“城归”精英行列中，他们是新时期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一种新型的内生性变量因素。这些“城归”精英进入基层治理阶层，不仅缓解了农村精英外流导致的治理精英缺乏困境，也为基层干部的选举提供一种新的生成途径，推动了乡村社会基层治理模式的优化。他们可以把村民凝聚起来，推动农村经济向外延展。
（二）“嵌入型”代际更替。“嵌入型”代际更替是指在新农村建设、统筹城乡发展等背景下，政府有意通过外力强制加快村庄发展，或者是为了在基层培养和锻炼干部等，①由政府选拔并派驻到基层工作的基层干部。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1）大学生“村官”。大学生“村官”是“嵌入”型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的主要力量。首先，他们优化了基层干部队伍的素质、年龄和能力结构。其次，他们给农村带去了新思路、新技术，能够带领群众科技致富，并积极培训新型农民。当然，当前大学生“村官”也面临了众多问题。首先，工资待遇偏低，他们的积极性受到打压。此外，工作内容繁杂，且配套政策不到位，他们有很多好的想法也因为缺乏支持而无疾而终。其次，大学生“村官”被下派到农村基层，既没有编制，也没有清晰的职位界定，身份尴尬，有些大学生“村官”因此对自己的前途很悲观。（2）挂职干部。干部挂职制度是我国培养锻炼干部的重要途径之一，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一种干部培养方式。⑥他们被派到农村后成为村级领导干部，是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重要的一种外力嵌入方式。他们能够对农村经济发展做出很大贡献，利用专长和人脉资源，积极招商引资，带领当地群众脱贫致富。然而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有些挂职干部下派之后并不能适应基层的工作，没有对基层工作产生积极影响。所以，挂职干部这一基层干部代际更替方式还有待改革和完善。 “内生型”和“嵌入型”这两种基层干部更替方式预计在很长时期内都处于并存状态。就目前情况而言，“嵌入型”基层干部更替可能会走向法治化和制度化，并且“嵌入型”也有很大可能转化为“内生型”方式。
三、加强农村基层干部队伍建设的对策
农村基层干部构成越来越呈现出多元化趋势，他们工作过程存在的问题也需要我们深入的分析探讨，以便能够积极推动农村政治体制改革，为农村社会的发展和稳定提供坚实的制度基础，也为农村基层干部更替提供智慧支持。
（一）建立健全农村基层干部的生活保障机制，增强基层管理职位的吸引力。基层干部的胜任力和素质能力对村庄经济发展及社会稳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要积极提高农村基层干部的待遇，吸引高素质、会管理、懂技术的能人加入基层治理，全面优化农村基层干部的文化素质和能力结构。首先，国家和政府要加大对乡村两级财政支持力度，提高农村基层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激发其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其次，创新奖惩机制，对工作认真、成果突出的乡村领导班子给予重奖。再次，制定农村基层干部养老保险制度，对在村里服务多年、奉献颇多的基层干部实行养老保险制度，为他们退休后生活提供基本保障。最后，建立优秀基层干部选拔提升机制，从优秀的村干部中选拔一批业绩突出、素质优异的充实到乡镇领导岗位，并纳入国家正式编制，激励更多的基层干部勤勉工作，为百姓造福。
（二）拓宽农村基层干部来源渠道，建立健全后备干部的选拔、任用和管理机制。首先，要在现行基层干部的选拔和管理过程中引入奖惩、竞争和绩效机制，定期对基层干部的工作进行考核和评定，以激励他们更好地工作。其次，大力改革基层干部的选拔机制，积极挑选有能力、懂管理、有专长的乡村精英进入村级治理班子。再次，拓宽农村基层干部的来源渠道，积极的鼓励和引导更多的“城归”精英在农村开展各种经济项目和活动，为其以后可能进入村级领导班子储备后备人才。此外，现任基层组织应对政府选拔嵌入的优秀大学生村官、各类挂职干部予以重视，以他们发挥个人专长和技能，为农村基层建设注入活力[10]。
（三）建立农村基层干部培训机制，提高农村干部的知识素质和能力水平。当前我国农村正处于转型期，要求我们基层干部具备较高的素质和治理能力。因此，应建立农村基层干部培训机制，培养一批思维敏捷、工作踏实勤勉，善于管理并能带领群众脱贫致富的新型农村基层干部。首先，拓宽培训渠道，突出各级党校在农村基层干部培训当中的主导地位。同时鼓励基层干部参加相关的学术会议、函授教育及其他培训，提高其素质和科学文化水平。其次，要根据各地区的经济状况和基层干部的素质结构，有针对性地为其制定短期和长期计划，比如对经济实力强的地区，要注重基层干部市场动态、招商引资与长线发展等方面的培训；经济实力中等的乡镇，对其侧重发展新思路、乡镇规划等培训；经济较为落后地区，对其培训应注重提高其科学知识水平、教授其脱贫致富能力。
注 释：
①王建国，王付君.新时期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与乡村治理的关联[J].社会主义研究，2006，（6）.
②郑明怀.选举与代际传承的紧张：村干部二代的产生逻辑[J].青年研究，2011，（4）.
③王永将.苏南“富人治村”治理模式创新策略研究-以苏州Z市为例[J].现代商业，2013，（2）.
④林修果，谢秋运."城归"精英与村庄政治[J].福建师范大学学报，2004，（3）.
⑤翟年祥，姜婷.我国干部挂职锻炼问题及其对策研究[J].求实，2011，（2）.
参考文献：
〔1〕杜赞奇.文化权利与国家[M].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35-37.
〔2〕张静.国家与社会[M].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156.
〔4〕徐勇.基层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的基层性工程-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基层民主的发展[J].学习与探索，2008，（4）：12-16.
〔5〕徐勇.村干部的双重角色：代理人与当家人[J].二十一世纪，1997，（8）：56-62.
〔6〕肖唐镖.什么人在当村干部[J].管理世界，2006，（9）：6-14.
〔7〕肖立辉.“富人当政”现象剖析[J].人民论坛，2008，（7）：2-5.
〔8〕谢秋运.走上政治前台的“城归”精英[J].社会，2004，（2）：34-38.
〔9〕吴炜.农村精英回流现象分析[J].法治与经济，2011，（2）：14-20.
〔10〕李春贤.新时期农村基层组织权力架构及运作机制浅析——以山西同朔地区为例[J].长春大学学报，2013，（1）：73-75.
（责任编辑 王文江）
关键词：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干部队伍建设
中图分类号：D42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5）10-0055-02
一、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制度环境和时代背景
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是指在乡村社会发生重大变迁背景下，农村基层干部基于自然年龄、知识结构、社会年龄等多元因素意义上的代际变化。①为了能够深层次的把握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原因和其代际之间的异同点，有必要对现时期农村干部所处的社会环境和制度环境做进一步剖析。
（一）市场经济体制对基层干部角色定位的冲击。在传统的均质性社会当中，基层干部在乡村治理中扮演着政府代理人与乡村当家人的双重角色，村民被牢牢的禁锢在农村。引入市场经济机制后，农村经迅速发展，广大劳动力从农村解放出来，生活和就业方面也有了多样化的选择。同时，基层干部对村庄的控制和保护能力削弱，特别是农业税制取消后。某些地区，由于资金和资源短缺，村干部在乡村治理方面难有作为，再加上薪酬低、待遇少，他们工作缺乏责任感和干劲，村干部的角色面临“双重边缘化”。
（二）村民自治的实行对基层干部的代际更替注入动力。村民自治制度的实行，使农民群众能够直接参与基层事务的管理和决策，他们能够凭借选票，选出最能代表其利益的基层领导人。实践表明，村民自治不但促进了农村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还推动了基层社会的民主进程。不但改变了基层政府与农村社会的关系，而且也改变了广大农村干群关系，基层干部代际更替在此过程呈现出鲜明的阶段性特征。
（三）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为农村基层干部输入新的血液。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要求把农村经济与社会发展纳入整个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全局之中进行通盘筹划，打破城乡界线，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城乡共同繁荣。这一战略推动了我国城镇化进程，城乡之间的联系加强，乡村社会发生发生很大变化。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为了响应国家战略，会引导外来资源来实现自身的发展，从来达到缩小城乡差距的目的。这就进一步推动了国家保障制度、人员配置和发展资源强制性镶嵌到乡村社会的进程，其中包括大学生村官、挂职、驻村、兼职等，成为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重要方式。
二、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的主要方式及其利弊
当前农村基层干部的构成，正在由单一的“本土化”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其代与代之间的更替也发生很大变化。不同类型的农村基层干部会表现出各自的独特性，在乡村治理中会产生不同的治理绩效。本文准备从“内生型”和“嵌入型”两方面视角来剖析基层干部代际更替问题。
（一）“内生型”代际更替。通过这种更替方式产生的新一代农村基层干部大多都与村庄和村民有着“乡缘”、“族缘”乃至直接的“血缘”关系，而且是“生于斯”、“长于斯”。“生于斯”②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1）“村干部二代”。“村干部二代”不是基层干部子女单纯的承袭，他们是在民主选举过程中产生的一种特殊基层干部，其权力来源具有合法性。村干部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和人脉，具有较强的号召力和权威，能无形中帮助子女当选。这些“村干部二代”本身也具有较强的管理能力和服务意识，能够带动乡村经济发展，改善村民生活质量。总之，转型时期的乡村，“世袭”有一定的合理性，但随着村民民主意识的提高和基层民主的发展，“村干部二代”在竞选中将会面临更多的挑战。③（2）“富豪村干部”“富豪村干部”指在农村先富起来的村民，凭借其致富经验，获得村民认可和社会性权威，成为村治体系中的主导力量。④他们能够当选一是因为年轻有为，管理能力强，财力雄厚，能够对农村基础建设和经济发展提供资金支持。二是村民们希望能人型村干部出现，引领他们走向致富道路。三是上级政府也愿意把他们发展到农村基层岗位上。（3）“城归”精英任职基层岗位。“城归”精英是指那些走出乡村到城市中拼搏并取得一定成就之后，返乡走上村庄政治前台的村民。⑤笔者认为返乡参政的经济和知识精英、政治精英和退伍人员，都可以纳入“城归”精英行列中，他们是新时期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一种新型的内生性变量因素。这些“城归”精英进入基层治理阶层，不仅缓解了农村精英外流导致的治理精英缺乏困境，也为基层干部的选举提供一种新的生成途径，推动了乡村社会基层治理模式的优化。他们可以把村民凝聚起来，推动农村经济向外延展。
（二）“嵌入型”代际更替。“嵌入型”代际更替是指在新农村建设、统筹城乡发展等背景下，政府有意通过外力强制加快村庄发展，或者是为了在基层培养和锻炼干部等，①由政府选拔并派驻到基层工作的基层干部。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1）大学生“村官”。大学生“村官”是“嵌入”型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的主要力量。首先，他们优化了基层干部队伍的素质、年龄和能力结构。其次，他们给农村带去了新思路、新技术，能够带领群众科技致富，并积极培训新型农民。当然，当前大学生“村官”也面临了众多问题。首先，工资待遇偏低，他们的积极性受到打压。此外，工作内容繁杂，且配套政策不到位，他们有很多好的想法也因为缺乏支持而无疾而终。其次，大学生“村官”被下派到农村基层，既没有编制，也没有清晰的职位界定，身份尴尬，有些大学生“村官”因此对自己的前途很悲观。（2）挂职干部。干部挂职制度是我国培养锻炼干部的重要途径之一，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一种干部培养方式。⑥他们被派到农村后成为村级领导干部，是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中重要的一种外力嵌入方式。他们能够对农村经济发展做出很大贡献，利用专长和人脉资源，积极招商引资，带领当地群众脱贫致富。然而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有些挂职干部下派之后并不能适应基层的工作，没有对基层工作产生积极影响。所以，挂职干部这一基层干部代际更替方式还有待改革和完善。 “内生型”和“嵌入型”这两种基层干部更替方式预计在很长时期内都处于并存状态。就目前情况而言，“嵌入型”基层干部更替可能会走向法治化和制度化，并且“嵌入型”也有很大可能转化为“内生型”方式。
三、加强农村基层干部队伍建设的对策
农村基层干部构成越来越呈现出多元化趋势，他们工作过程存在的问题也需要我们深入的分析探讨，以便能够积极推动农村政治体制改革，为农村社会的发展和稳定提供坚实的制度基础，也为农村基层干部更替提供智慧支持。
（一）建立健全农村基层干部的生活保障机制，增强基层管理职位的吸引力。基层干部的胜任力和素质能力对村庄经济发展及社会稳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要积极提高农村基层干部的待遇，吸引高素质、会管理、懂技术的能人加入基层治理，全面优化农村基层干部的文化素质和能力结构。首先，国家和政府要加大对乡村两级财政支持力度，提高农村基层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激发其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其次，创新奖惩机制，对工作认真、成果突出的乡村领导班子给予重奖。再次，制定农村基层干部养老保险制度，对在村里服务多年、奉献颇多的基层干部实行养老保险制度，为他们退休后生活提供基本保障。最后，建立优秀基层干部选拔提升机制，从优秀的村干部中选拔一批业绩突出、素质优异的充实到乡镇领导岗位，并纳入国家正式编制，激励更多的基层干部勤勉工作，为百姓造福。
（二）拓宽农村基层干部来源渠道，建立健全后备干部的选拔、任用和管理机制。首先，要在现行基层干部的选拔和管理过程中引入奖惩、竞争和绩效机制，定期对基层干部的工作进行考核和评定，以激励他们更好地工作。其次，大力改革基层干部的选拔机制，积极挑选有能力、懂管理、有专长的乡村精英进入村级治理班子。再次，拓宽农村基层干部的来源渠道，积极的鼓励和引导更多的“城归”精英在农村开展各种经济项目和活动，为其以后可能进入村级领导班子储备后备人才。此外，现任基层组织应对政府选拔嵌入的优秀大学生村官、各类挂职干部予以重视，以他们发挥个人专长和技能，为农村基层建设注入活力[10]。
（三）建立农村基层干部培训机制，提高农村干部的知识素质和能力水平。当前我国农村正处于转型期，要求我们基层干部具备较高的素质和治理能力。因此，应建立农村基层干部培训机制，培养一批思维敏捷、工作踏实勤勉，善于管理并能带领群众脱贫致富的新型农村基层干部。首先，拓宽培训渠道，突出各级党校在农村基层干部培训当中的主导地位。同时鼓励基层干部参加相关的学术会议、函授教育及其他培训，提高其素质和科学文化水平。其次，要根据各地区的经济状况和基层干部的素质结构，有针对性地为其制定短期和长期计划，比如对经济实力强的地区，要注重基层干部市场动态、招商引资与长线发展等方面的培训；经济实力中等的乡镇，对其侧重发展新思路、乡镇规划等培训；经济较为落后地区，对其培训应注重提高其科学知识水平、教授其脱贫致富能力。
注 释：
①王建国，王付君.新时期农村基层干部代际更替与乡村治理的关联[J].社会主义研究，2006，（6）.
②郑明怀.选举与代际传承的紧张：村干部二代的产生逻辑[J].青年研究，2011，（4）.
③王永将.苏南“富人治村”治理模式创新策略研究-以苏州Z市为例[J].现代商业，2013，（2）.
④林修果，谢秋运."城归"精英与村庄政治[J].福建师范大学学报，2004，（3）.
⑤翟年祥，姜婷.我国干部挂职锻炼问题及其对策研究[J].求实，2011，（2）.
参考文献：
〔1〕杜赞奇.文化权利与国家[M].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35-37.
〔2〕张静.国家与社会[M].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156.
〔4〕徐勇.基层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的基层性工程-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基层民主的发展[J].学习与探索，2008，（4）：12-16.
〔5〕徐勇.村干部的双重角色：代理人与当家人[J].二十一世纪，1997，（8）：56-62.
〔6〕肖唐镖.什么人在当村干部[J].管理世界，2006，（9）：6-14.
〔7〕肖立辉.“富人当政”现象剖析[J].人民论坛，2008，（7）：2-5.
〔8〕谢秋运.走上政治前台的“城归”精英[J].社会，2004，（2）：34-38.
〔9〕吴炜.农村精英回流现象分析[J].法治与经济，2011，（2）：14-20.
〔10〕李春贤.新时期农村基层组织权力架构及运作机制浅析——以山西同朔地区为例[J].长春大学学报，2013，（1）：73-75.
（责任编辑 王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