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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的那双手永远像榆树皮一样粗燥.尤其到了冬天,裂开的口子张着,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痛.那时,仅有的护手霜是两毛钱一支的棒棒油,她却舍不得用,供我们姐弟几个润脸.母亲任凭凛冽的寒风刺着她的皮肤、刺着她的神经,刺着她的每一块脊骨,都毫无怨言,从不言累,从不言苦,因为她把我们装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