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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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如同一棵大树,他用智慧的树荫,庇佑了我们整个家庭。他的著作给我们以巨人的肩膀,为我们认识世界提供了高度。少年时,我睡在书房,那是他工作奉献的地方。每天早上,我从折叠床醒来,映入眼帘的,都是那本《世界城市交通发展规划》,还有他放在相框里的一幅建筑速写。好奇心强盛的我,很想一探究竟,但毕竟未有涉世,无法理解此等深奥著作。不过,家庭事业的耳濡目染从那一刻起,为我埋下一颗求知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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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如同一棵大树,他用智慧的树荫,庇佑了我们整个家庭。他的著作给我们以巨人的肩膀,为我们认识世界提供了高度。少年时,我睡在书房,那是他工作奉献的地方。每天早上,我从折叠床醒来,映入眼帘的,都是那本《世界城市交通发展规划》,还有他放在相框里的一幅建筑速写。好奇心强盛的我,很想一探究竟,但毕竟未有涉世,无法理解此等深奥著作。不过,家庭事业的耳濡目染从那一刻起,为我埋下一颗求知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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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听到了一种久违的声音,这就是对汉、唐、宋、元正规传统的重新审视,对于恢复这种具备可持续发展先进性传统继承和学习的愿望和信心。这种热切企盼的现实原由在于传
我与邹德慈院士的相识可以回溯到上世纪80年代。1982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原国家城市建设总局城市规划设计研究所。在此之前,他和一批文革中下放、转岗的老一辈规划师也陆续回到城市规划设计研究所工作。当时的所长是周干峙先生。那一年这个研究所正式更名为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周干峙任院长,邹院士任城市经济研究所所长。我在总体所工作,所长是已故的胡开华先生。
1入院初识邹院长1986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怀揣同济大学的毕业报到证到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报到。记得在南楼人事处办手续的时候,进来一位中年人,中等身材,腰板笔直,步履矫健。人事处长罗成章笑着对他说,"邹院长,这是新来的大学生王凯"。中年人走过来热情地和我握手,说到:"你就是王凯?老周和我说过你"。他说的老周是周杰民同志,一位老资格的规划师。第一次见到邹院长,他就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平和、儒
虽然我没有和邹先生在同一单位工作过,而且他年长我一轮12岁,但是一直觉得和他谈得来,每次见面,亲切如忘年交。2019年秋天回国时曾经探问先生的近况,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北京的朋友说,先生有病,但情况尚可。不料2020年底得悉先生去世的噩耗!不由惊叹:2020年是什么样的一年啊——又一位好人离去了……怀念邹先生,首先是怀念他这一代规划师。现代意义的城市规划本来就年轻,中国的城市规划事业
2020年12月底,中国工程院院士,杰出的城市规划专家,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院长,我敬爱的导师邹德慈先生走过了他87年不平凡的人生,静静地离开了我们。虽然先生病重住进医院已经两年,但当真得知先生离世的消息,还是不敢相信、不愿接受,总希望如先生这般曾坚强地历经了各种坎坷的长者依然能够度过这次难关,总希望还有机会在他的书桌旁再次聆听他的教导,就像这20多年来无数次发生的那样。
1.何谓"于其心不于其迹"中国文化历来重视古迹保护,不仅注重其"迹",更重视对古迹所蕴藏的文化意义的发掘和传承,强调古迹保护应能激发临观者之精神,触动其心,实现古今人心的"相通",达到教化、融凝社会与文化传承的目的。正所谓"古人之迹,古人之心也""于其心不于其迹"。在历史文献中亦有"师其心不师其迹""法其心不拘其迹""在神不在形"等诸多记载,
本来祈愿邹先生能够度过这个特殊的年景,但还是良好的期望终不能抵抗凶残的病魔,不能抵挡残酷的现实。每次唤起回忆,总是被一种强烈的内疚感所冲击。我在先生身边的时间很少,更枉论伴随;学业上更负了先生所望,毫无成就,本来没有任何资格为纪念先生写任何文字。但转念想,作为曾经在先生身边学习过的最普通的学生,记叙下先生那些生活中零零星星的"碎片",和先生交往时的所思所想,
我是1981年刚从美国念完博士回到香港大学郭彦弘教授成立的城市研究及城市规划中心工作时跟邹德慈先生认识的。1981年12月中,邹德慈先生,吴良庸先生和周干峙先生等,在经济改革刚开放后,出席了由我们中心、香港规划师学会及英国皇家城市规划师学会香港分会联合举办的"亚洲地区城市规划学术讨论会"。1986年通过他,我们中心和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及建设部在北京联合主办了"中国沿海城市规划发展研讨会"。
运用社会网络理论和分析方法(SNA),对上海顾村大居的公服设施和居民行为两种网络进行了分析和对比.从网络结构、中心度、派系3个方面详细考察了设施布局与居民行为之间的关系
师白先生九十岁画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开幕。画家耄年,精神矍铄,壮心未已,雄风犹在,寄意丹青,奉献社会。这是何等可贵!可喜!可贺!我和娄师白先生相识,当追溯到六十年代之初,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