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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1日,82岁的著名女作家、诗人柯岩在北京去世。柯岩生前曾任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共十二大代表,全国人大第八、九届代表。柯岩一生著作等身,她的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曾被收入小学语文课本。她的诗集《“小迷糊”阿姨》、长篇小说《寻找回来的世界》等作品也产生过深远影响。出生在郑州的柯岩,与河南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
出生铁路职工之家
1929年7月14日。柯岩出生在郑州一个铁路职工之家。后随父亲工作调动,柯岩全家搬到了离北京二十多公里的长辛店。当时,京汉铁路北段的修车厂设在这里。
柯岩在郑州和长辛店度过了她的童年岁月,那是一段让柯岩铭记于心的时光。据柯岩生前回忆,她童年很寂寞,父母整天为衣食奔波。哥哥和姐姐为拿奖学金拼命读书。没人陪她玩,于是她就常常一个人跑出去,难免被大孩子欺侮、挨打。母亲知道后,心疼她,不再让她出门,就给她讲木兰从军、白蛇传、孟姜女哭长城等故事,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让柯岩如痴如醉。
1937年,柯岩的父亲在平汉铁路当工程师,8岁的柯岩也到长辛店铁路职工子弟学校念书。到了小学二年级时,柯岩开始阅读《爱的教育》、《小妇人》、《大林和小林》等書籍。柯岩从书中找到了快乐。后来,柯岩又到了湖北铁路职工子弟江岸扶轮小学读书。抗日战争爆发后,柯岩的父亲参加滇缅公路工程,她们全家跟着也到了云南。那时,柯岩一直在山青水秀的云南保山、大理下关上小学。
柯岩兄弟姊妹10人,全靠父亲的薪金维持生活,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供孩子读书,她母亲给人打毛衣、做针线、卖破烂。柯岩和姊妹们也非常懂事,刻苦学习。争取考入公费学校,领取奖学金。
不管日子多么艰难,但是柯岩内心追求知识的火焰从未熄灭过。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她接触到了歌德、普希金、托尔斯泰、莎士比亚、巴金、冰心等中外作家的作品。作家笔下优美的文字,温暖着柯岩纯净的心灵。
由于经常跟随父亲沿铁路线四处漂泊,不但给她带来了很多生活积淀,也进一步养成了她坚毅的性格,孕育了她炽热的爱国情怀。1945年12月1日,昆明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一二·一”惨案。担任昆华女师罢课委员会主席的柯岩,整天和同学去参加民主集会。
三首儿童诗叫响文坛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柯岩在重庆生活一年,后辗转到湖北修道院学过英文,到打字学校学打字,还在新闻讲习班学新闻,后到美国基督教圣公会在武汉创办的湖北圣·希理达女子中学读书。
在武汉,柯岩显现出了文学天赋。1947年,18岁的柯岩在圣·希理达女子中学校刊上发表了她的第一篇小说《我的同窗》,紧接着又在《湖北日报》发表散文《夜》和《孤独》。1948年,柯岩考入苏州社会教育学院戏剧系。她的同学、著名演员方掬芬回忆说:“她积极投入了我校的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运动,在《夜店》中她演‘林黛玉’,我演石小妹,在《雷雨》中,她演繁漪,我演四凤。”
1949年5月苏州解放,柯岩参加革命来到北京,成为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编剧。从此,她开始了长达60年的文学创作历程。
1950年,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为了配合抗美援朝,柯岩创作了独幕剧《中朝人民血肉相连》。1953年,她参加了赴朝鲜慰问团,见到了最可爱的人。1951年。柯岩创作了《争取早团圆》等歌剧、小剧目、快板,随同剧院文化列车及小演出队深入到工厂、部队、农村演出。1955年12月,她的三首儿童诗在《人民文学》上发表后。在文坛引起反响。1956年,柯岩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柯岩创作的一个丰收期,她先后写出了《小弟和小猫》、《小兵的故事》等大量儿童诗及剧本。
著名诗人臧克家说,柯岩发在《人民文学》上的儿童诗给他“留下了一个较深的印象”,“孩子们喜欢读,大人也一样欣赏它”。著名诗人艾青称赞她的儿童诗,是“明丽的诗”,是“最好的诗”,“像水晶一样透明”。
20世纪的全能作家
文革开始后,柯岩被定为“黑帮”、“反革命”,先是被监督“劳改”,打扫厕所,后来长期下放,养猪放羊。耽误了她的创作。1978年以后,柯岩创作了《船长》、《奇异的书简》等报告文学。发表于1979年的《船长》是柯岩报告文学的成名作。
上世纪80年代,柯岩创作了长篇小说《寻找回来的世界》,这部小说当时还被改编成同名电视剧,宋丹丹担任主角。这部反映文革后挽救失足青年的现实题材作品,在当时引起了强烈反响。
柯岩生前在《我的文学之路》中说,我从来认为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再有才能,没有生活,编得再好也经不起实践的检验。我在80年代初在《中国青年》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失落和追求》,就是因为收到了很多信,才写成后来的《寻找回来的世界》这个长篇小说。半个多世纪以来,柯岩创作了大量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戏剧、影视作品及文艺评论。她出版的《柯岩文集》五百多万字。部分作品选人多种课本及多种辅助教材并被译成多国文字出版。作品多次获得全国性文艺大奖。《寻找回来的世界》小说及同名电视连续剧。获公安部金盾长篇小说奖、电视剧飞天奖、金鹰奖、国家教委特别奖、宋庆龄基金会文学剧本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等七项全国性大奖。根据她的长篇小说改编的电视剧《红蜻蜓》,获五个一工程奖、金鹰奖。电影剧本《妈妈不知道的事情》,获中国儿童电影厂全国文学剧本奖……2006年7月,柯岩获国际诗人笔会颁发的“中国当代诗魂金奖”。
诗歌入选语文课本
柯岩一生写过很多文学作品,但她在1976年创作的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影响深远,成为她的代表作。在周总理逝世1周年时。《人民日报》公开发表了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周总理,我们的好总理。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你的人民想念你!我们对着高山喊:周总理——山谷回音:‘他刚离去,他刚离去,革命征途千万里。他大步前进不停息。’我们对着大地喊周总理——大地轰鸣:‘他刚离去,他刚离去,你不见那沉甸甸的谷穗上。还闪着他辛勤的汗滴……’”这充满真挚情感的诗歌,成功运用了拟人和反复的修辞手法。反复手法创造了既典型又集中,既独特又感人的意境,借助拟人手法,满怀着对周总理敬爱怀念之情,给人留下广阔的想象空间。当时怀念周总理的诗歌不计其数,但这首流传最广、最深入人心。上世纪80年代,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歌走进了小学语文课本里。
为丈夫贴“大字报”
柯岩的丈夫贺敬之是现代著名的诗人和剧作家,比柯岩大5岁的贺敬之是山东峄县人。1950年,中宣部组织作家访朝慰问团。在组织大家学习的时候,丁玲发现贺敬之气色不好。就对贺敬之说:你不要去朝鲜了,到农村去吧。贺敬之临时到了河北的大名。才下去没两天,他就大吐血,昏迷不醒。送回北京医院一检查是肺结核。知道贺敬之病了的消息后,柯岩经常到医院看望。共同的爱好和理想,让他们的心贴得越来越近。1953年10月,24岁的柯岩与贺敬之结婚。之后,两人共同度过了58年的伉俪岁月。
婚后,贺敬之曾担任文化部副部长、中宣部副部长、文化部代部长等职。写出了《南泥湾》、《回延安》、《雷锋之歌》、《西去列车的窗口》、《中国的十月》、《八一之歌》等有名的诗篇。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贺敬之被关进了“牛棚”。柯岩不顾造反派的阻挠,一手提着糨糊,一手领着女儿,在文联大楼贴出了贺敬之的“大字报”:挺起腰杆干革命,贺敬之是个好同志!
多次回家乡
柯岩出生于郑州,她对河南怀有特殊感情。柯岩曾无数次到河南。上世纪80年代,柯岩就在郑州防空兵学院礼堂做过报告。因为贺敬之腿关节疼痛。曾在河南汝州泡温泉治疗一段时间,期间,柯岩不时回来陪伴。2009年6月13日,贺敬之、柯岩夫妇来到郑州。河南省诗歌学会专门为他们举办了一场诗歌座谈会。第二天上午,身体不适的柯岩还是和贺敬之等人一道,到郑州大学做了一场盛大的《文学与人生》专题报告。
80岁高龄的柯岩看起来依然从容睿智,她用自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深厚的文学底蕴讲解了文学与人生的关系。当学生问及她是怎样创作《周总理,您在哪里》这样深刻感人、广为传颂的作品时。她说:“如果想把全国人民对总理的深切哀思表达出来。就得把作品写得荡气回肠、如山河般壮观。”
早在1991年。贺敬之就患了肺癌。医生建议他动手术,柯岩认为保守治疗较适合他,最后没有动手术。在柯岩的体贴照顾和鼓励下,贺敬之终于战胜了病魔。让贺敬之没有想到的是,柯岩竟先自己而去。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多年前,柯岩在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中,用这样的诗句缅怀伟人的离去。今天,她的身后,诸多朋友和读者也这样呼唤着,不舍她的远行。
出生铁路职工之家
1929年7月14日。柯岩出生在郑州一个铁路职工之家。后随父亲工作调动,柯岩全家搬到了离北京二十多公里的长辛店。当时,京汉铁路北段的修车厂设在这里。
柯岩在郑州和长辛店度过了她的童年岁月,那是一段让柯岩铭记于心的时光。据柯岩生前回忆,她童年很寂寞,父母整天为衣食奔波。哥哥和姐姐为拿奖学金拼命读书。没人陪她玩,于是她就常常一个人跑出去,难免被大孩子欺侮、挨打。母亲知道后,心疼她,不再让她出门,就给她讲木兰从军、白蛇传、孟姜女哭长城等故事,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让柯岩如痴如醉。
1937年,柯岩的父亲在平汉铁路当工程师,8岁的柯岩也到长辛店铁路职工子弟学校念书。到了小学二年级时,柯岩开始阅读《爱的教育》、《小妇人》、《大林和小林》等書籍。柯岩从书中找到了快乐。后来,柯岩又到了湖北铁路职工子弟江岸扶轮小学读书。抗日战争爆发后,柯岩的父亲参加滇缅公路工程,她们全家跟着也到了云南。那时,柯岩一直在山青水秀的云南保山、大理下关上小学。
柯岩兄弟姊妹10人,全靠父亲的薪金维持生活,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供孩子读书,她母亲给人打毛衣、做针线、卖破烂。柯岩和姊妹们也非常懂事,刻苦学习。争取考入公费学校,领取奖学金。
不管日子多么艰难,但是柯岩内心追求知识的火焰从未熄灭过。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她接触到了歌德、普希金、托尔斯泰、莎士比亚、巴金、冰心等中外作家的作品。作家笔下优美的文字,温暖着柯岩纯净的心灵。
由于经常跟随父亲沿铁路线四处漂泊,不但给她带来了很多生活积淀,也进一步养成了她坚毅的性格,孕育了她炽热的爱国情怀。1945年12月1日,昆明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一二·一”惨案。担任昆华女师罢课委员会主席的柯岩,整天和同学去参加民主集会。
三首儿童诗叫响文坛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柯岩在重庆生活一年,后辗转到湖北修道院学过英文,到打字学校学打字,还在新闻讲习班学新闻,后到美国基督教圣公会在武汉创办的湖北圣·希理达女子中学读书。
在武汉,柯岩显现出了文学天赋。1947年,18岁的柯岩在圣·希理达女子中学校刊上发表了她的第一篇小说《我的同窗》,紧接着又在《湖北日报》发表散文《夜》和《孤独》。1948年,柯岩考入苏州社会教育学院戏剧系。她的同学、著名演员方掬芬回忆说:“她积极投入了我校的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运动,在《夜店》中她演‘林黛玉’,我演石小妹,在《雷雨》中,她演繁漪,我演四凤。”
1949年5月苏州解放,柯岩参加革命来到北京,成为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编剧。从此,她开始了长达60年的文学创作历程。
1950年,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为了配合抗美援朝,柯岩创作了独幕剧《中朝人民血肉相连》。1953年,她参加了赴朝鲜慰问团,见到了最可爱的人。1951年。柯岩创作了《争取早团圆》等歌剧、小剧目、快板,随同剧院文化列车及小演出队深入到工厂、部队、农村演出。1955年12月,她的三首儿童诗在《人民文学》上发表后。在文坛引起反响。1956年,柯岩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柯岩创作的一个丰收期,她先后写出了《小弟和小猫》、《小兵的故事》等大量儿童诗及剧本。
著名诗人臧克家说,柯岩发在《人民文学》上的儿童诗给他“留下了一个较深的印象”,“孩子们喜欢读,大人也一样欣赏它”。著名诗人艾青称赞她的儿童诗,是“明丽的诗”,是“最好的诗”,“像水晶一样透明”。
20世纪的全能作家
文革开始后,柯岩被定为“黑帮”、“反革命”,先是被监督“劳改”,打扫厕所,后来长期下放,养猪放羊。耽误了她的创作。1978年以后,柯岩创作了《船长》、《奇异的书简》等报告文学。发表于1979年的《船长》是柯岩报告文学的成名作。
上世纪80年代,柯岩创作了长篇小说《寻找回来的世界》,这部小说当时还被改编成同名电视剧,宋丹丹担任主角。这部反映文革后挽救失足青年的现实题材作品,在当时引起了强烈反响。
柯岩生前在《我的文学之路》中说,我从来认为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再有才能,没有生活,编得再好也经不起实践的检验。我在80年代初在《中国青年》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失落和追求》,就是因为收到了很多信,才写成后来的《寻找回来的世界》这个长篇小说。半个多世纪以来,柯岩创作了大量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戏剧、影视作品及文艺评论。她出版的《柯岩文集》五百多万字。部分作品选人多种课本及多种辅助教材并被译成多国文字出版。作品多次获得全国性文艺大奖。《寻找回来的世界》小说及同名电视连续剧。获公安部金盾长篇小说奖、电视剧飞天奖、金鹰奖、国家教委特别奖、宋庆龄基金会文学剧本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等七项全国性大奖。根据她的长篇小说改编的电视剧《红蜻蜓》,获五个一工程奖、金鹰奖。电影剧本《妈妈不知道的事情》,获中国儿童电影厂全国文学剧本奖……2006年7月,柯岩获国际诗人笔会颁发的“中国当代诗魂金奖”。
诗歌入选语文课本
柯岩一生写过很多文学作品,但她在1976年创作的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影响深远,成为她的代表作。在周总理逝世1周年时。《人民日报》公开发表了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周总理,我们的好总理。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你的人民想念你!我们对着高山喊:周总理——山谷回音:‘他刚离去,他刚离去,革命征途千万里。他大步前进不停息。’我们对着大地喊周总理——大地轰鸣:‘他刚离去,他刚离去,你不见那沉甸甸的谷穗上。还闪着他辛勤的汗滴……’”这充满真挚情感的诗歌,成功运用了拟人和反复的修辞手法。反复手法创造了既典型又集中,既独特又感人的意境,借助拟人手法,满怀着对周总理敬爱怀念之情,给人留下广阔的想象空间。当时怀念周总理的诗歌不计其数,但这首流传最广、最深入人心。上世纪80年代,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歌走进了小学语文课本里。
为丈夫贴“大字报”
柯岩的丈夫贺敬之是现代著名的诗人和剧作家,比柯岩大5岁的贺敬之是山东峄县人。1950年,中宣部组织作家访朝慰问团。在组织大家学习的时候,丁玲发现贺敬之气色不好。就对贺敬之说:你不要去朝鲜了,到农村去吧。贺敬之临时到了河北的大名。才下去没两天,他就大吐血,昏迷不醒。送回北京医院一检查是肺结核。知道贺敬之病了的消息后,柯岩经常到医院看望。共同的爱好和理想,让他们的心贴得越来越近。1953年10月,24岁的柯岩与贺敬之结婚。之后,两人共同度过了58年的伉俪岁月。
婚后,贺敬之曾担任文化部副部长、中宣部副部长、文化部代部长等职。写出了《南泥湾》、《回延安》、《雷锋之歌》、《西去列车的窗口》、《中国的十月》、《八一之歌》等有名的诗篇。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贺敬之被关进了“牛棚”。柯岩不顾造反派的阻挠,一手提着糨糊,一手领着女儿,在文联大楼贴出了贺敬之的“大字报”:挺起腰杆干革命,贺敬之是个好同志!
多次回家乡
柯岩出生于郑州,她对河南怀有特殊感情。柯岩曾无数次到河南。上世纪80年代,柯岩就在郑州防空兵学院礼堂做过报告。因为贺敬之腿关节疼痛。曾在河南汝州泡温泉治疗一段时间,期间,柯岩不时回来陪伴。2009年6月13日,贺敬之、柯岩夫妇来到郑州。河南省诗歌学会专门为他们举办了一场诗歌座谈会。第二天上午,身体不适的柯岩还是和贺敬之等人一道,到郑州大学做了一场盛大的《文学与人生》专题报告。
80岁高龄的柯岩看起来依然从容睿智,她用自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深厚的文学底蕴讲解了文学与人生的关系。当学生问及她是怎样创作《周总理,您在哪里》这样深刻感人、广为传颂的作品时。她说:“如果想把全国人民对总理的深切哀思表达出来。就得把作品写得荡气回肠、如山河般壮观。”
早在1991年。贺敬之就患了肺癌。医生建议他动手术,柯岩认为保守治疗较适合他,最后没有动手术。在柯岩的体贴照顾和鼓励下,贺敬之终于战胜了病魔。让贺敬之没有想到的是,柯岩竟先自己而去。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多年前,柯岩在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中,用这样的诗句缅怀伟人的离去。今天,她的身后,诸多朋友和读者也这样呼唤着,不舍她的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