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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拿钢笔记录心情,后来是用画,现在则是相机。想来想去,可能还是它比较合适。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拿出许多的照片,坐在微黄的台灯下,捕捉着那些残存的记忆,如同《一小时快相》中的摄影师在路边的旧货摊上看着泛黄的老相片,慵懒的阳光下,“虽然我们并不知道那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谁,可是却能看出他们曾经是多么的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