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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国家体育总局是基于体育仪式的心理治疗功能而存在的,具有明显的制度化的创造性。中国主流宗教缺位、国家仪式建设不稳定、国家的偶像制度暂时缺失,使得国家体育总局即便是在北京奥运会之后也依旧担当着不可或缺的文化补救功能。全民性的创伤记忆需要刚性化的仪式治疗,而举国化的战争思维意味着中国人对英雄类偶像仍有需求,中国人在进入现代社会时也需要仪式化的引导,这些决定了国家体育总局存在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