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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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Kieron Connolly从众多摄影师在世界各地拍摄的人类废弃建筑照片中甄选出150张,编进他的新书《Abandoned Places(被遗弃的地方)》。通过照片,人们还能一窥这些地方当年的繁荣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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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Kieron Connolly从众多摄影师在世界各地拍摄的人类废弃建筑照片中甄选出150张,编进他的新书《Abandoned Places(被遗弃的地方)》。通过照片,人们还能一窥这些地方当年的繁荣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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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在月球轨道的特定位置,你将会看到一颗蓝色星球冉冉升起。 这种景象被称为“地出”(Earthrise),这个蓝色星球,就是地球。 250万年前,地球上出现了一种生物。 今天我们将其定义为——人类。美国月球勘测轨道飞行器拍摄于2015年10月12日,是地球的近照之一 处境卑微的人类会照顾孩子、繁衍生息,也会争夺食物、残杀同类。 这时的地球表面完全由大自然的力量进行装点。日夜不停的风、偶
1918年冬天,海伦·凯勒访问了查理·卓别林的工作室,当时卓别林正在拍摄电影《田园诗》。 在凯勒的回忆里,卓别林“害羞,有些胆怯,他可爱的谦虚为看似普通的场面增添了趣味”。他们共进晚餐,随行的还有凯勒的老师安妮·沙利文和一些演职人员。沙利文老师有些拘谨,整个晚宴期间,卓别林都专注于与她交谈,诉说自己的生活,包括被非议的个人婚姻问题。最后他问她:“你觉得我恶心吗?”“是的。”沙利文回答,“任何人被
上厕所的时候,要想到下一个使用的人。扔垃圾的时候,要想到将垃圾送到垃圾场的人、回收运输的人、处理垃圾的人。做出版工作的,要想到校稿的人、印刷的人、装订的人、将书运到书店的人、卖书的人,以及讀者。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忘记他人的存在。 我想牢记这一点做事。 (王文华摘自湖南人民出版社《100个基本:松浦弥太郎的人生信条》一书)
我注意到,许多人在独处的时候从来不笑。 ——乔治·奥威尔 人大概或多或少都有点虚伪,所以朋友圈的内容随便看看就好。 穿着打扮无可挑剔的年轻女孩,可能住在凌乱不堪的出租屋里,鞋也不脱就倒在床上;那个以热爱美食和喝酒著称的美人,每天都坚持晨跑,晚上还要去健身房;经常参与慈善活动的高管,笑眯眯地抱着孤儿拍完照以后,脸立刻垮了下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读书时唯恐在同学面前表现出努力的样子,因为
美食家们就该理所应当地拒绝快餐吗?且不论圈中某位资深老饕曾经霸气地说过“雪顶咖啡就是好喝”这样的标语式口号,如果你读过梁实秋写的那篇《麦当劳》,你一定不敢如此轻易地下结论。姑娘们不屑一顾的“巨无霸”,在梁老师笔下,是那么饱含深情:“内容特别丰富,有和面包直径一样大的肉饼,而且是两片,夹在三片面包之中,里面加上生菜、番茄、德国酸菜、牛油蛋黄酱、酸黄瓜,堆起来高高厚厚的,樱桃小口很难一口咬将下去……”
没有哪个民族的诗词能够一口气穿越几千年,让无数后人心有同感。譬如一千年前范仲淹的浩叹:“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長。”用词简单明了,却如展开一卷国画,如抚一张古琴,非我族群难晓其优、其幽、其悠。 童年时读到蒙学诗里的《山村咏怀》,甚是惊奇:“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这般扳着手指头数数,连带着汉字的量词和村野景致,启蒙了数代后人。青年时送友人去车站,会念及
因为一张讣告,已去世的爱尔兰人Chris Connors成了“网红”。 生前,他就不是一般人。多年前,Chris被診断患有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肌肉会逐渐无力、萎缩,运动神经元受损。被确诊后,他非但没有悲伤绝望,反而调侃“这是霍金同款病”,并最终决定:什么都不管,死扛! 确诊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环游世界,但可惜船只在巴拿马运河遭遇风浪,他被迫在河上漂了40个小时才得救。这一次遇险使他不
北京的地铁很挤,挤出了很多小故事。 有一次,三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被人群裹挟着挤进了车厢。他们面面相觑几秒钟后,劫后余生般地大笑起来。 有一次,车门打开时,我看见一个男人提着裤子落荒而逃。在早高峰的拥挤推搡中,他的裤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挤掉了。 有一次,一男一女因为谁踩了谁的脚而大打出手。女人怒发冲冠,操起手提包向男人脸上挥去,谁知包的拉链忘了拉上,化妆品、钱包、钥匙撒了一地。男人犹豫几秒钟后,叹
在Tango的創作里,你会看到生活其实有无数种可能,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欢乐和惊喜。而活着,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好玩的事情。
很多年前,上海市中心的一座老戏院要拆了。那座戏院叫瑞金剧场。得到消息,大家都拥去拍照片,我也去了。人们心绪复杂,说不清是为了凭吊还是要留一个念想。有个戴鸭舌帽的老人还捡了一块砖头放进包里。不是说这座戏院有多重要,而是因为每一座建筑都渗透着这个城市的记忆。记忆总是敌不过推土机。这几十年,上海一直在变,可谓日新月异。不光是瑞金剧场,绝大多数老剧场和老电影院都拆了,石库门弄堂也所剩无几。以后再要看老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