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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指针的钟》的以往研究,并没有涉及作品的身体政治和历史书写问题。基于身体意象和文化历史在小说中的重要作用,本文试图填补以上空白:首先,小说秉承麦卡勒斯对“怪诞性”的一贯偏好,以身体残缺隐喻精神困顿,并进一步指向奴隶制意识形态;其次,小说人物力图将自卑情结转化为优越情结,但遭受消费主义意识形态的物化,呈现出幻觉性的审美主义本质;再次,在文化批评视野下,该文本中的音乐和身体本能具有革命的颠覆性,它们都对理性主义和专制统治实行解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