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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新逝,江老师与以往的刚劲、健谈相比,判若两人,“老来丧妻”的忧伤久久挥之不去。直到2005年开春,我试探着问:“上学期已经宣布了5月份集中上课,怎么办?”。他沉默良久,说“按你的安排办!但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彻底告别讲坛”。当时我想,这样可以使得他较快恢复状态。我见他又在夜以继日梳理文献,资料卡做了一大摞,言谈中明确讲“2003年时讲的中国金融改革与发展问题,近年又有许多新的发展,就接着2003年的再讲吧”。但是,月余之后,他一再说“不行,不行,总是找不到感觉,不出思想”。我建议“出去走走,离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