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你的手长出叶子的地方 风带走了预支的吻 海鸥啄着 鼓胀的帆影急航 潮水前赴后继想 抓住浪花的奔放 怎奈风卷残云的魄力 无人能及 思念在停顿的时间里绣花 细细密密的彩色的雨落满绣架 滚烫的短句百转千回 抚过心跳的手伸向窗外感受 天空激越的瓢泼 倚在幽暗的微光里 孤独的灵魂游向深邃的夜空 鲜红的唇把星星点亮 一盏一盏 像风中开放的花朵 渴望,在空中拥抱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的手长出叶子的地方
风带走了预支的吻
海鸥啄着
鼓胀的帆影急航
潮水前赴后继想
抓住浪花的奔放
怎奈风卷残云的魄力
无人能及
思念在停顿的时间里绣花
细细密密的彩色的雨落满绣架
滚烫的短句百转千回
抚过心跳的手伸向窗外感受
天空激越的瓢泼
倚在幽暗的微光里
孤独的灵魂游向深邃的夜空
鲜红的唇把星星点亮
一盏一盏
像风中开放的花朵
渴望,在空中拥抱
在你的手長出叶子的地方
花已开,月未满
其他文献
怀着一颗虔诚的心,轻轻地,我迈过那道相隔千年的门槛,在四处都氤氲着诗意的草堂里度过了浮生中的半日时光。 草堂虽建于成都,弥漫的却不是市井烟火,蕴含的是更多的历史和诗意。无论过去多少年月,也无论世外多么繁华喧嚣,这个坐落在浣花溪畔的草堂,一直是那样的幽静雅致,碧草青青。 浮云流转,物换星移,那一段蜀中往事,早已是风烟俱净。当年,杜甫为避安史之乱,携家入蜀,在成都营建草堂。此后在这里居住了将近四年
一 他是大山的儿子 他有大山的倔强性格 他有父亲的忠厚朴实 他有母亲的温顺善良 他有弟兄的顽强纯真 他有姊妹的柔情 他确实很普通很平凡 普通得如同一株无名的野草 平凡得好似一朵不知姓的山花 二 他爱大山褐色的背 甚至连同大山的每块石痣 他爱大山古铜色的皮肤 甚至连同大山的每捧净土 他爱大山温气氲氤着的面部 甚至连同大山的每丝山风 他爱大山汩汩碧绿色的血
我习惯雨中逛景,那天,春雨霏霏,来到了古城黄州,披雨穿过大街小巷,最后逛到了古老的五甲街,信步走进了长江之滨、龙王山下的黄州赤壁公园。 相距百步外的江面上,烟波浩渺,眼前的龙王山下,亦薄雾缭绕。我拾级红石台阶之上,凝目那被岁月风霜侵蚀过的楼台亭阁,欣赏着遗留在墙壁上那一幅幅一组组斑驳陆离、依稀可见苍劲而流畅的字画真迹,瞻仰那高高矗立、极目远眺滚滚东去大江的苏东坡石像,心里别有一番情趣,心潮油然激
游野人谷 远山青如黛,峰端白云埋。 峭壁千万仞,杜鹃崖前开。 仰首观雁阵,俯身辨桑槐。 撮合好山水,入我镜中来。 襄阳隆中 流水浮鸥鸭,小桥掩蒹葭。 松竹拥石径,古亭伴黄花。 丹云映茅舍,流淌一川霞。 叩首拜英才,山中宰相家。 坐禅谷 竹影松声两古斋,百年银杏次第开。 千尺飞瀑照佛光,面壁方恨宇宙窄。 修炼须当天造化,无量禅机悟中来, 双手合十习天性
“长颈鹿”是山里人,他本名叫吴起用。 在山里,他带“复式班”,讲语文课的名声像松涛一样传得远,能与市里的同行叫板。 后经大学校友举荐,他才来到市实验中学。 第一回来,布鞋,布衣,裤管上打着补丁,脑壳儿一伸一探的,不少人扑哧哧地笑他长颈鹿般的模样。 不过,第一堂试讲结束,教室里“哗”地响起了掌声。 下课时,校长当着大家的面表态:“你过来吧!” 校长的话,使在场的青年教员心地里开始弥漫着一
一个人的时候,喜欢静静地呆着。 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虽然表面上让人觉得很夸张,很热闹,但跟我的文字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其实,这个社会何尝安静呢,犹如一缸被搅动的水,每个人都在旋涡的带动下,身不由己地转动着。我很累了,我习惯假装坚强,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有时候我可以很开心地和每个人说话,可以很放肆的,可是却没有人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很刻意的伪装;我可以让自己很快乐很
王阿婆的儿子要娶媳妇了。按说这是件大喜事,可是王阿婆并不开心。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她家娶的第三个儿媳妇了。有人问:娶再多媳妇也是好事,为啥不开心啊? 说起来话长,王阿婆今年六十岁,就一个儿子。您说,一个儿子娶三回媳妇儿,她能开心得了吗? 一大早,王阿婆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做啥。儿子娶第一个媳妇的时候,王阿婆也是睡不着觉,天不亮就起床去市场上买东西。买了鸡买肉,买了点心买鞭炮,一趟一趟来
春天的猫 明丽的眸子里 绽放着星星的光芒 将夜的沉着与神秘 淀入瞳孔 披着水波的绸缎 如贵妇般摇曳 你的眼神里 点着火焰与海水 美丽的身段 在树丛中忽隐忽现 舞动的尾巴如帜 已蘸着酒的芬芳 如行走在T形台 妖娆的身段把目光引领 沉腰扭胯波动着野性 一股冷气直抵命门 欲望在视野里燃燒 模仿者的气息 在你的心中盛开 粼粼目光如萤 在梦的尽头 把迷途的
我们这一生中,不晓得要遇到多少人,包括那些迎面走来的、相向走去的,有的人,可能会因为抬眼之时、回眸之刻而为对方留下,更多的,只是偶遇一下,然后又匆匆离去,如云,不留痕,如雨,不留迹……可以说,这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也可以说,我们每个人都会碰到这样的事、这样的人。 “走啊?” “回啊?” 宽大的制服里包着一小身体,尖尖、瘦瘦的一张脸立在制服的顶端,放眼看去,唯一大的,就是那张嘴,快
那一场风花雪夜 盼了很久还是没来 臆想中 雪花寂静地 飘飘洒洒轻轻地 碰触着头发 落在唇齿间融化 凝望飘洒的雪花 雪花親昵的挤压 它默默挥洒 雪花已经远去 了无痕迹 可是…… 心头一直一直 有雪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