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烽台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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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烽台印象  汤建明
  
  初见唐王城古烽火台,是在1995年的春天。
  那一年,我从4000多公里外的大都市——上海,转监到巴楚县境内的图木舒克监狱服刑。转监途中,我从囚车的窗栅栏眺望这一片陌生的土地,所见满眼是如剑戟般横卧的漠峦和沙丘。这些大漠和戈壁特有的景观,让我的心跳,快速地颤栗着。慢慢变得苍老……时问过去了许久,我再次睁开眼,一座古老的烽火台——唐王城遗址,如守护蜿蜒山峦的山神屹立在我眼前。一柱擎天,孤傲地压满缓缓驶往监区囚车的窗棂……
  无论是在人监教育时,还是在拾花劳动小憩之隙。我常眺望烽火台虎踞龙盘的雄姿。它是否在嚎啸唐王城沧桑风云的悠悠传说呢?山脚下那座塔格寺庙早已隐去了香火梵唱,只有轻轻的漠风,还在悄然叙说着曾经的车来人往。
  烽火台俯瞰苍茫大江,风沙千载的亘古变迁——一条河的断流。遒劲的胡杨树逐渐变成这片土地上的无数青铜族徽;印象中,灰蒙蒙的天空总有几只苍鹰飞过。我开始陷入沉思。重新认知生命的真实意义。
  ……漫天的芦苇遮蔽古烽火台的投影,我仰望它时,发现此时的山影会缓缓变蓝。在蓝天白云下,它沧桑的身影更显出一种高大与挺拔。朝霞环绕着它的雄伟庄严,金色的凝重再一次镀亮它的身姿,让我肃然起敬……大漠在不远处静卧,它似乎睡着了,惟有晚归的鸟翼拍着淡淡的乡愁。
  啊!古烽火台与芦苇构成的独特景观,给人以生命和时间正在无形中悄然逝去的感叹。我在开始泛绿的棉垄上,抬头抹汗时总会看一眼它数百年来坚强屹立的身影。每当日落黄昏,我总是在监区的一隅,静静地望着它。烽火台的意象,突然有一天闯入了我的诗里——透过它沧桑的身影,我仿佛看到了大漠孤烟正在袅袅升起,那漫漫黄土沙回响着古战场金戈铁马不息的征战撕杀……狼烟消失,周而复始的岁月时空与轮换流传的梦魇年华,使我感到自己生命的幸运与渺小。在真实生命的认知中,我开始珍惜时间,崇拜生命……
  终于有一天,我捧着一张减刑裁定书,独自遥望着它。我要把内心的喜悦,告诉它,与它一起分享——感谢它给我的生命启迪。
  
  外婆家的煤油灯  朱文明
  
  我的小学是在乡下外婆家上,煤油灯伴我走完小学的全部岁月。从到外婆家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外婆家的生活照明靠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油灯虽小,作用可大,它能伴我和表哥、表妹们夜晚在灯下做作业。为外婆做家务照明……煤油灯是大舅用墨水瓶做成的:用锥子在瓶盖上打了一个孔,用铁皮做成细管穿进去。再用棉花搓成灯芯,便大功告成。渫油灯点的时间长了,还不时结出几个梅花形的灯花,外婆说煤油灯结花是“发祥”的吉兆,一是会有贵客来临,二是来年会有好收成。
  由于大村小寨都没有通电,煤油一度成为紧销商品。村里按户定期供应煤油,但其量有限。远远满足不了人口多的外婆家使用。煤油不够用。只好到“黑市”上买高价油。当时的经济条件不好,买煤油只能靠家里的几只鸡下蛋卖的钱,另外就是用桐子油添补。星期天,我们几个老表上山去搞回桐子果晒干,用石头砸碎,架上大火,用锅慢慢熬煮。桐油点灯虽然很亮。但是有一种怪,味,而且烟很大,点的时间长了。还会引起头昏,所以都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套用辋油点灯。有一段时间外婆家缺煤油。桐子油也用完。每到晚上全家人只好守着火塘靠松明和柴火照明。
  如夸,村村通电,户户用电已成为现实。彩电、冰箱、电话都走入了寻常百姓家。从煤油灯到家用电器的变化,只是20多年来生活巨变的一个缩影。蓦然回首,往事如蝈,目睹祖国的发展,怎不令我感慨万千。
  
  白发芬芳  屠车通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的头上有了白发,像初冬的积雪,正一点一点蚕食头上黑色的领地。
  年轻时的母亲是村里公认的美女和好媳妇,特别是那一头长达2米乌黑油亮的长发,不知招来了多少姑娘和媳妇的忌妒。每当母亲洗头时。我都会搬一把小板凳坐在边上看。母亲先把长发从头上解下来,泡在水里,过一会再仔细地打上香皂,用梳子一遍一遍地梳着,边梳就边和我拉着家常话,让我给她拿个什么东西……母亲的黑发是我生命中最清晰的记忆,
  九岁那年,母亲带我去山上砍柴。天快黑了,同去的人都陆续下山,山上只剩下我和母亲。我怀抱着满兜的山楂、野柿子,兴高采烈地往山下跑,一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满兜的野果顺着山势滚了一坡,不知是山石刮的,还是树枝戳的,我肚皮上破了一个血口,肉向外翻。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来。母亲当时就吓青了脸,看着我煞白的小脸和越流越多的血,毫不犹豫地用砍柴刀割下自己的长发。烧成灰,手忙脚乱地糊在我肚皮上,抱着我急急忙忙跑到医院。血最终止住了,可是我再也看不到母亲油亮乌黑的长发了。
  如今,母亲已做了外婆,腰身也不再挺了,头上的自发也一丝丝一缕缕地长了出来。那次见面。我望着母亲越来越多的自发,才感觉到母亲真的老了……我目送母亲向大门走去,有点蹒跚。她的白发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隐隐的银光,正散发着慈祥、坚强和温暖母爱的芬芳,永远定格在儿子心中……
  
  美丽的感动  谭崇伟
  
  今天,那只我放飞的鸟儿飞回来停在教研室窗前的电线上,望着我“吱吱”地欢叫着,我完全可以听懂它的语言。
  记得前段时间我在院内拔草,这只不能飞的小鸟引起我的注意。等我走过去才发现它脚部受了伤,而且羽毛不知被哪个人残忍地剪掉了。我不忍心看着这只小生命就这样悲伤的死去,于是把它养了起来。给它点消毒水,喂它虫子吃。慢慢地,它的羽毛重新长了起来,脚上的伤也好了。放飞那天,我站在窗户边,把它捧在手上,可它怎么也舍不得离去,望着充满灵性的小鸟,我有些感动,但最后还是将它放飞了,我清楚它更需要自由。后来懂得感恩的它总是停在我窗前为我歌唱,我也总为这一丝细节而感动。
  感动使我从挫折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若没有感动,我就会在失意和彷徨中失去方向。在经受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当亲情、友情和爱情都经历了严峻的考验后,再来体验一下感动,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原来感动也是一种美丽。
  我庆幸自己还能感动。一个人只要他还能感动,就说明他的灵魂还没有麻木,就不会完全丧失良知。只要你能感动,即使在严酷的挫折面前,你也决不会放弃对人生的追求,对生活的向往。
  感动让我内心变得丰富、明亮,使我能面对每一天,并努力去赢取全新的自我;感动让我看到希望和光明,使我重新振作,充满搏击人生争取美好明天的勇气和信心。
  我们应该多些找到生活中的感动!
  
  难忘家乡的地米菜  车 军
  
  家乡的人把地菜叫做地米菜,我好些年没吃到它了。儿时常常跑到山坡上玩耍,一手牵着半空中飞舞的风筝,一手拿着一束新采摘的地米菜花。不停地哼唱乡村歌谣。二十多年转瞬即逝,许多东西已随风淡去,而 地米菜却时常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地米才是种野生植物,一般生有七八片细长的叶子。叶子轻轻地贴着地面,呈辐射状均匀伸展,中间细小的嫩叶隆起,形成一个绿色的心蕊。每年四五月间,它的中间便伸出一支笔挺的绿杆,顶起一盘或白或黄的花冠,悠然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地米菜生命顽强,在北风凛冽万物凋零的冬季,掀开石块,会意外地发现一团团星星点点的绿色。那便是地米菜了。当冰雪消融春回大地的时候,贫瘠的荒野,干硬的山坡,峻峭的石壁,到处都可以捕捉到它的身影。
  据传,每年农历三月一日,采了地米菜与鸡蛋一起煮熟着吃,可以治头痛。是否果真如此,我不敢断言,但这种习俗一直在老家延续着。每年到了这天,全家老少一起出动,走向原野。去采集地米菜,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和黄土地的芬芳。
  我不能忘怀地米菜,还在于它曾伴我走过了一段难忘的艰难岁月。小时候,家境贫寒,八口之家全靠父母挣的工分过日子。那年发大水。庄稼给淹了,颗粒无收,粮食奇缺。母亲便带我们到屋后的山坡去采摘地米菜,伴着可数的饭粒充饥。那漫山遍野的地米菜,成了我们取之不尽的食粮。我们看见那随风摇曳,绿得可爱的地米菜,就像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母亲采摘地米菜时那佝偻的身影,那泪光晶莹的眸子,还有那地米菜的清香,从此烙印在我的心灵深处。
  地米菜,忘不了故乡就忘不了你。
  
  我踏上了法与情的列车  张仕彬
  
  从都市学校毕业的那年。我被分配到一个边陲的监狱工作。由于环境恶劣,生活艰苦,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喜好浪漫的女友虽然能理解我的选择,可随着日子的推移,她难以接受由于地处偏僻。我们几乎失去正常通信自由的现实。于是她索回抛向我怀中的绣球。转给能与之朝夕相处的私企老板。记得我请假回去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对我说:“你完全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对象,可生活和感情是两回事。你的选择使我们只能做朋友和情人。”在我极力挽留倾诉下。她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此时,我却遭到了当时在场的私企老板的推搡,不慎跌倒在地。造成小腿骨折。当众的侮辱与打击,打碎了我的心。我制止了家人准备的报复,毅然拿起法律武嚣走向公安机关。最终私企老板受到拘留的处理。
  这次的感情受挫却刺激我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教育人、改造人的工作中。因事业心强,工作表现突出,很快被组织任命为分监区长,然而感情世界依然是一片空白。一次,在要好的同事帮忙极力撮合下,我认识了当地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几个回合下来,感情快速升温发展。这时,她却背着我受人之托,收受了服刑人员的赠与,我渐渐发觉她言谈中流露出,欲让我暗中帮助给一名服刑人员减刑。这是我意料之外的。最后我决然提出分手。我清楚地知道一名监狱人民警察执法的神圣,哪能容下儿女私情贪欲的玷污!我宁可成为光棍,也要对她敬而远之。之后,我有了明确的择偶标准,起码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之人,这也是对监微人民警察的理解和敬重。
  2006年4月。司法部在全国监狱系统开展了为期1年的岗位练兵活动。我在政治理论、法律知识、专业技能考试考核中,以优秀的成绩获得了监狱阶段性考评小组的肯定。而此时。远在都市几乎快要忘掉的女友给我发来了手机短信,连续3天,短信不断,面对请求原谅的语词,勾起大学4年在一起学习情景,让人伤感。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借用《蝶恋花》一词中——“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诗句。发送给她,以示各自珍重。
  在法的列车上,我能够做到尊法护法、文明执法,而在情的列车上。虽然仍是孤身一人,但相信通过多磨难,列车的下一站,将会有志同道合的女士在向我招手。
  
  外婆的目光  覃永义
  
  外婆说我刚满一岁时,母亲就把我交给了她。从此便一直和她住在一起。一直到我上初中。邻家的奶奶常对我讲,是外婆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的。奶奶说你长大了可不要忘记你的外婆,要好好地孝敬她啊。
  每天早晨。我都在外婆的咳嗽声和风箱般沉重的呼吸声中醒来。吃过早饭。我便背起书包在外婆目光的护送下向学校走去。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又会远远地看到守候在胡同口的外婆……我上初中的时候,回到了父母的身边,近80岁的外婆已不能做饭了——她得了严重的哮喘病。只是在我上学的时候,她依然常常守候在老屋的小胡同口,久久不肯离去。
  外婆走的那个冬天很冷,冷得至今让我想起来心还有些痛。那年,我上高二,去看她的时候,她已不能讲话。看到我时,她那暗淡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嘴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母亲说外婆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她对我有着太多太多的牵挂。第二天,尝尽了人间苦难和艰辛的外婆走了,在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她的养育之恩的那个寒冷的冬天离我而去。
  第二年我上了大学,走出了那个贫穷的小村庄。尽管外婆没有等到我考上大学的这一天,但我知道她在天之灵一定是很欣慰的。
  现在,外婆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如今入狱为囚的我,在失足的痛悔中。常常觉得外婆依旧守候在老屋的那个小巷口默默地看着前方,她那温暖的目光使我变得坚强,让我在冬夜里不再感到寒冷和孤独。当我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我仿佛总是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叮咛:孩子,挺起胸来,苦难是人生的一笔财富。
  
  故乡的梧桐树  王时钟
  
  随着一夜秋风,监区外的梧桐树纷纷卸妆,桔黄色的叶子带着逝去的岁月。翩翩起舞。把快乐与沧桑一并拾起。层层叠叠地存放在裸露的树根上。望着这斑斓的落叶,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故乡的梧桐树,想起那多姿多彩的梧桐叶。
  故乡的梧桐树漫山遍野,把故乡的小河。乡闻的小路封得严严实实的,门前屋后都洒遍了梧桐叶。我家门前的那棵老梧桐特别高大,就连祖辈们都不知道它是哪个年代栽下的。每当春天降临时。它就焕发出春的气息。嫩绿洁净的小叶子挂满枝头,晶莹的露珠更是点在芽尖上,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我和邻居的几个小伙伴要把它搞下来玩时,母亲对我说,这叶芽儿纯洁无瑕,是美丽的新生命,不要摘取,要留着让它长大,让它护着花儿开花结果。
  到了夏天,梧桐树的叶子开得如母亲的手掌大,宽而厚。绿而肥。当小花蕾初露芳香时,梧桐叶就用宽大的身躯守护着洁白的小花,让她免受暴雨的肆虐和尘埃的污染;当梧桐果宝宝出现时,梧桐叶更是把它托在阳光下,让它尽情享受世界的精彩,直至梧桐果长成黄灿灿的金果。
  到了秋天,走完了生命历程的梧桐叶,才悄悄地在秋风中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它虽然没有像梧桐果那样得到人们的赞美,但它无怨无悔地把一生奉献。在默默无闻中点缀精彩世界,哪怕是枯萎7。也化作养料回报大地母亲。在生命的尽头也放射出生的精彩……
  望着飘零的梧桐叶。我想辛勤的监狱人民警察,不正是用毕生精力在书写党的监狱事业的新页吗?
  
  妈妈手搓的红茶  刘艺丁
  
  春天来了,妈妈寄来了第八袋故乡的红茶。打开塑料包装袋,清香扑鼻,这是妈妈亲手搓的红茶,上面放着一张八年来一样的叮咛:“儿啊。这是妈妈亲手搓的红茶,喝了它,你会想起故乡的红茶坡,赶走夏天的炎热;喝了它,陶冶红茶一样平静的性格,希望你重新做人,早日回到故乡。”
  五岁那年,妈妈带了我在红茶坡采春茶。春风起伏,碧波荡漾,时而传来采茶姑娘的山歌,那时的我真像个快乐的天使,随着歌声飞奔在绿意阡陌闻,感受童年的无忧和欢乐,感受春与大自然的美好。
  在十年的炼狱岁月中,当我心情愉快的时候,喝了红茶,敲响我心灵的门扉,告别罪恶,唤起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在我烦恼失意的时候,喝了红茶,耳边又响起妈妈的叮咛,一股火红上进的力量熔化了烦恼,吸取有益教训,选择光明前途,从困境中崛起。在我写作思考的时候。喝了红茶,一种至善至真的灵感浮现脑际,让我撰写人生和生命的新篇章。
  每当与朋友闲时一起喝红茶,我们天南地北畅谈人生。我都会把故乡的红茶坡说成神仙出没的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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