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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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泉先生完成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的研究生论文《中日甲午战争前后之中国政局》,在经历半个世纪“历史风雨尘埃的冲刷掩埋之后”,易名《甲午战争前后之晚清政局》(以下简称《晚清政局》,下引此书只标注页码)在一九九七年重新行世,至今又过了二十多年,这部“少作”“旧作”具有的学术价值业已获得公认,成为跻身经典之林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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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泉先生完成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的研究生论文《中日甲午战争前后之中国政局》,在经历半个世纪“历史风雨尘埃的冲刷掩埋之后”,易名《甲午战争前后之晚清政局》(以下简称《晚清政局》,下引此书只标注页码)在一九九七年重新行世,至今又过了二十多年,这部“少作”“旧作”具有的学术价值业已获得公认,成为跻身经典之林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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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历史类纪录片的市场积极效应愈发凸显,但高校历史类纪录片的创作教学却困境重重.教学中普遍存在理论研究不深入、创作热情不足、历史知识欠缺等问题.从高校历史类纪录片创作教学的实际出发,应创新教学理念,激发学生学习历史的兴趣,创建以读书会为核心的工作室,以期能切实提升高校历史类纪录片创作的教学实践水平.
王卓超在《回忆毛泽东一九六五年重上井岗山的一次谈话》中转述毛泽东谈话内容:rn今天的井冈山比三十八年前是大不一样了.上山有汽车,有楼房,吃饭是四菜一汤,穿的是整齐干净的衣服,和过去是大不一样了.将来,井冈山和我们整个国家一样,前程是好的,光明的.现在日子好过了,井冈山艰苦奋斗精神不要丢了,井冈山的革命精神不要丢了.这个精神不简单地是几根灯芯.(一九二七年上山不久,毛泽东向大家宣布了一个关于用油的规定,各连及机关办公时,可以用三根灯芯,不办公时,连部只留一根灯芯供带班、查哨用,大家都严格遵守.)
统一多民族中国,在近代危机和挑战中被不断重塑.在不同时期,各个方向的边疆,受到的关注并不相等.从清前期到中期,由于长期对准噶尔部的征战,西北边疆已融入东南士人的视野.龚自珍、魏源等的西北舆地学,为日后面向东南海洋的地缘政治论述,奠定了思想基础.相比而言,东北与西南,则是在十九世纪后期到二十世纪中叶,才得到系统性的关注.
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一十周年.百多年前的辛亥革命,是中国历史上一次根本性的大转折.其“大”的程度,当事人的认知显有不足,后世亦然.rn在辛亥革命前后十多年的时间里,中国至少出现了五六种要用“千年”来做计量单位的重大变化.第一就是废除科举制,改变了施行一千多年的考试制度,被严复视为“吾国数千年中莫大之举动”,其重要性等同于古代的“废封建、开阡陌”.稍后的立宪尝试,也被梁启超认为是“开数千年未有之创局”.再以后的共和取代帝制,更是至少三四千年的转折.与这三项显著的根本性巨变相伴随的,是一些相对隐性的变化,如经典
二○二○年下半年,Netflix推出一部以国际象棋为主题的热播剧《后翼弃兵》(The Queen\'s Gambit),该剧塑造了一个过关斩将,打破以男性为主导的国际象棋局势,夺得世界冠军的天才少女形象.这部剧在中国拥趸甚多,当然也有人批评这不过是一部大女主的爽剧,充满女权主义者的意淫.无论如何,这部剧的女性视角至少说明了一个事实:国际象棋长期由男性主宰,甚至存在一种共识,即女性不适合国际象棋.据二○一五年五月统计,世界排名前一百的国际象棋选手中,只有两名女性;一千四百七十九位国际大师中,仅有三十一位
一rn“那位老人是一位地质学家,想必在海洋的表面感到孤独.”这种描写心理活动、忧伤而充满隐喻的句子想必不会出现在中国人类学家的民族志里,但在前人类学者所写的小说中,可能比比皆是.rn作家淡豹的第一部小说集《美满》出版近一年,同时收获了赞誉和批评.批评的声音认为《美满》缺少成熟的故事和立得起来的人物,语言冗长、拗口、翻译腔,各种主人公都在说作者风格的大段独白.这些批评有其道理.在写小说之前,作者是一名记者及社评人;更早前她是一名从业近十年的人类学者.一方面,熟悉其风格的读者都知道,她在公共媒介上的发言常常是
我从张中行老师的文章中得知了一个“四七二十七”的故事:二人争论不休,一个说四七二十八,另一人坚持四七二十七.官员过问,问第二人,你是否确认四七二十七,回答绝对如此.官员说好了,无罪释放.然后下令打四七二十八论者的板子.此人大呼冤枉、不公,官员乃告之:“他都认为四七二十七了,你还和这样的人争论,不打你打谁呢?”
柏拉图假苏格拉底之口在《斐多篇》中贬低海洋,说它产不出任何堪与大地相提并论的美好事物,这片液体沙漠里“长不出任何值得一提的物产,换言之,海里没有任何完美的东西,有的只是岩洞、沙砾、无穷无尽的浊泥污水,就在陆地与海洋交接的地方”(110a3-6).尽管我们的星球百分之七十被海水包裹,海洋却是难以被地图编绘者锁入轮廓线和地名群的“无托邦”(atopia),只有滚滚波涛与漩涡在暗处开辟着看不见的通道.
时·空rn一九七八年,二十一岁的陈福民考上了河北师范学院.学校校区在离张家口三十公里的宣化县境内,离县城十多公里.从家乡承德到北京,再乘京张铁路去上学,那条线路从丰台站出发,经过著名的居庸关与青龙桥,经过宣化与汪曾祺下放地沙岭子,到张家口,“共计三十一个站点,平均七公里一站”,确实不是瞬息千里的高铁时代可以想象的慢.但它有个好处,能让人仿佛揣想尚不遥远的古代,想见戍边、入侵与逃难的路线.
当下关于对人文冷遇的抱怨或说鸣不平每每见诸报端,诸如若任其萎缩社会将付出惨痛代价之类的说法不绝于耳.这些文章多数是站在人文有什么用的立场上为其辩护的.于是,历数甚至如数(家珍)人文在中外无能例外的功用成为这些作者的根本立足点.在笔者看来,这种按常规套路以用攻用的做法其实很不讨巧.要知道,就“用”尤其是实用或说急功近利之意义上的直接运用而言,人文学的实用寥寥.在很多时候,捉襟见肘不说,甚至连一块“襟”都难以见到,在“用”的意义上与其他学科比身手、量高低,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结果的尴尬、不堪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