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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使用生物无机化学为课程模型，根据授课内容、授课主体和授课院校（北航）师资的特点，提出并论述对该门课进行双语教学中采用汉英互依-阶段互动教学模式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并结合笔者自身在该课的教学实践中对双语教学目的的理解和学生对该模式的反应，通过全英文和全中文课堂授课模式的教学实践，对比研究其教学效果，探索提高双语教学质量的方法。
[关键词]双语教学 双语互依模式 阶段互动 生物无机化学
[中图分类号] H31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3）08-0083-03
一、生物无机化学课程的学科特点需要基于原版英文资料教学
生物无机化学主要研究金属和其他无机元素及其构成的化合物在生物体及周围环境中的结构、构像、性能和生物活性以及它们在生命过程中的作用和自身的新陈代谢过程的（Hughes and Robinson，2008）学科。早在19世纪初科学家就对与植物叶子和动物血的颜色有关的金属有机化合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上世纪初随着R.M.Willstatter完成对镁元素是叶绿素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论证研究并获得1915年的Nobel化学奖后，对该领域的研究更加蓬勃发展。（Prize； Holm and Solomom 2004； Bertini， Gray et al.2006）该门学科的研究成果对提高人类对无机物在生命过程中作用的认识、调控和对诸多疑难疾病的治疗（如肿瘤、梅毒、恶性贫血）作出了巨大贡献，而获得了诸多Nobel化学奖和医学奖，最终在40-50年前发展成为一门独立的新兴前沿交叉学科，成为化学、生物学、生态学、生医工程、信息和材料科学领域最活跃的交叉研究前沿之一。2012年Nobel化学奖的领域的突破也是得益于生物学的基本理论与无机化学的基本研究方法（如radiation）的相结合对生物细胞如何通过细胞表面诸多智能受体感知外界信号并转递给细胞进行相应的反应的研究成就。（G-receptors，2012）可见，该课程涉及的是一个非常新的研究领域，具有显著的多学科交叉特色，新成果不断涌现，新概念、新理论和新术语层出不穷，且大部分来自英语系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获得了1993到2012年以来和生物无机化学有关20个Nobel化学奖中的17个）的研究文献。西方国家专家已就该领域编写了一些课程教材。（Hughes and Robinson 2008）我国的教材基本上也是学者们对10年到20年前国外教材进行翻译整理的编译总结（杨频和高飞2002），对该课程的教学基本依赖这些编译件。因此教学内容的深度和准确性受制于翻译人员的专业水平，新颖性更受制于西方教材的出版速度，该类书籍的全面性、新颖性和准确性已明显不能满足当今打造国际一流大学的教学需要和学生日益强烈的求知欲。然而，由于科学界对该领域的研究热情和投入，使该领域的成果日新月异，即使英国和美国本土的一些著名大学也不能依赖旧的教材，而是由任课老师在已有的最新教材基础上，总结不断出现的新成果自编教材。为了更及时地向学生传授该领域的基础知识和最新研究进展，在思想、知识、技能等方面培养本专业学生的国际化视野，最好能够使用该领域的原版英文著作和资料进行教学。同时，使用英语原版教材可以提供给学生在不同于母语环境中消化吸收该专业知识的新思维模式，从而提高学生的创新意识。（Hakuta ，1990；庞继贤和丁展平，2005）这或许是教育部2001年10月召开的教育部直属高校教学工作会议上，要求将生物技术相关的课程作为各高校用英语等外语进行教学的一个重要原因。（教育部[2001]第4号文件，2001）
二、实行汉英双语互依模式进行生物无机化学教学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在母语非英语的中国开设双语课程，如何使用适宜的教学模式将该课的专业英语融入专业知识教学中，提高学生使用英语学习该门课的兴趣是获得该课双语教学成功的关键。适宜的教学模式主要由课程特点、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和教学主体的特点决定。
对该课教学目标的制定过程中，我们充分考虑该门课的授课内容和实行双语教学的目的。认为除了要使学生掌握该门课的基本理论知识和研究方法外，还需完成如下几点：（1）帮助学生掌握该门课的基础知识和方法的英语表达方式，使学生具有初步的英语阅读和理解能力；（2）培养学生用英语对该门课程的研究前沿进行初步分析和总结的能力；（3）培养学生对分析结果进行英语演讲的能力。根据该目标和生物无机化学课程日新月异的特点，即使对一些出现了很久的现象、概念、理论和术语的内涵讲解也需要及时更新，对它们的讲解，使用中文翻译太生硬、词不达意，更不用说准确讲解层出不穷的新现象、新概念、新理论和新方法了。因此，为避免误导学生，需要将原汁原味的英文讲解给学生，帮助学生正确理解。实行全英文教学或许是最佳的教学方法，但是教学模式受到教学的认识主体（学生）的特点和师资水平的强烈制约。
三、教学主体和内容与汉英互依教学模式的阶段相关性
循序渐进的汉英互依教学模式的实施需要根据教学目标和内容充分考虑教学主体英语水平的阶段提升程度，即考虑实施教学主体和内容与双语互依教学模式阶段互动的相关性。汉英互依教学的阶段互动过程主要分为三个阶段：初期的基础知识英语学习；中期的专业英语学习能力（特别是听说）的提升过程；后期的全英试讲。
在教学初始阶段，生物无机化学的教学内容包括该课程的发展历史、基本概念和术语，同时对修该门课的生物化学和金属有机配位化学用英语进行必要的复习。课件以英语为主，对关键术语给出汉语注释帮助学生加深理解。该阶段鼓励学生从汉语参考书中学习。讲课以汉语为主，英语为辅，帮助学生掌握必需的专业英语词汇，对关键术语使用多媒体给出正确发音，提高学生对专业英语的听说能力。为提高学生专业词汇的运用能力，给学生一个到两个文献阅读课题，提高学生专业英语的阅读和写作能力。最后给学生一个阶段测试，强化必须掌握的英文专业术语和概念。 此后，教学进入中期的专业英语学习能力（特别是听说能力）的提升阶段。此阶段的课件以英语解释为主，鼓励学生课后对不太明白的英语解释寻找中文解释。课堂上以英语简单句讲授为主，汉语解释为辅。期间让学生对该课的某个研究前沿进行总结并随堂讲解2-5分钟，提高学生以英语方式对专业知识的运用和掌握能力、对该课研究前沿的洞察力，提高学生使用专业英语的兴趣。
课程后期，如果大部分学生的专业英语水平提高很快，可进行数次全英文试讲。该阶段的课件，仍然以英文注解为主，但对新术语和概念，特别在学生提问下，作中文解释。该阶段，会给学生数个该课程相关领域的研究前沿，要求学生阅读数篇近3年的文献，用英文总结其研究进展、阐述自己的观点，强化学生以英语获得专业知识的能力，培养专业英语语感和思维方式。
本课程通过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将讲授和学生参与相结合，循序渐进地使学生用英语理解该课的核心内容，把握该领域研究前沿，使用专业英语进行英语思维训练，培养学生用英语对该领域进行学习的兴趣，获取国际上先进的知识体系和研究思想，为将来在该领域的学习和工作打下初步的国际化专业知识和研究视野。
四、双语互依-阶段互动模式的教学效果
笔者至今在对该门课进行了三个学年的双语教学实践和研究。先后尝试教学课件均为英语下，用全中文、全英文的方式进行课堂授课的教学效果。全中文授课，学生对内容的理解普遍良好，课堂互动也非常好。但调查结果表明，几乎一半以上的学生希望能够使用部分英文讲课，学生也喜欢对某课题进行2-5分钟的课堂演讲。全英文授课，学生对课堂内容的理解普遍反应不好，很难完全理解，也发现很难使用英语和学生进行有效的课堂互动，只有少数听力好的学生（大部分已考过TOEFL，正准备GRE）非常积极。最后结果表明，不到10%的学生希望全英语授课。经过不断尝试和总结，根据学生英语水平和数次教学实践的效果，目前基本采用上文提到的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其效果比全中文和全英文的模式要好很多， 约80%以上的学生喜欢这种模式。
对教学效果客观直接的评判方式是教学主体对教学的意见。图1是对选该门课的82名学生就授课内容、课件方式和讲课方式进行抽样调查和采访的结果。图1A是学生对授课内容的意见，可见学生对生物化学基础知识的学习有比较大的渴望，是由于被调查的学生有近乎一半没上过生物化学课。如果排除该因素，可以发现学生对基础知识和多学科交叉前沿的学习具有同样的要求。因此该门课的授课内容就应该兼顾这两个方面，这也是进行双语教学制作课件时必须考虑的。这个结果也对授课老师提出了教学必须与时俱进。这点和前面论述的课程特点是一致的。要求授课老师不仅在专业基础知识上强化自己，还要不断学习该领域的新知识和新方法。笔者在教学实践中发现，如果讲解内容将专业基础知识和最新研究相结合，更能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
图1B是学生对稿件模式的反应，一半以上的学生希望使用中英文对照课件，也有很多学生希望使用从汉语过渡到英语的课件，而希望使用全英语课件的学生并不多。这个结果对我们进行类似专业的双语教学提出了提高教学效果的一个方法，即使用具有中英文对照的教材和讲稿。图1C是学生对讲解方式的反应，大多数学生希望讲解采用中英文互补的方式。和学生对课件的意见相比，倾向于使用汉语讲课的学生比例有所提高，而倾向于全英语讲课的学生比例有所下降。就笔者的调查而言，希望全英文教学的学生基本为已经考过TOEFL/IELTS和/或准备GRE的学生。该结果说明学生对专业课的初衷是学习专业知识，而不是单纯学英语，和双语教学的基本原则——不应该以牺牲教学质量为代价-也是相符合的。该结果也说明大部分学生对汉英双语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比较满意，是由我国学生的读写能力普遍比听说能力高决定的。
在对该课程进行双语教学模式的实践中，笔者也对学生自身学习成果的期望进行了调查。图2是对学生对自己在课堂上进行自我演讲（2A）和将来希望使用英语做报告（2B）的态度调查，表明绝大多数学生对能在课堂上进行演讲、自我锻炼还是赞同的，说明提供学生在课堂上演讲的机会能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同时可见，50%的学生希望将来能够使用英语做报告，而50%的学生则不抱希望（图2B）。结果一方面说明现在很多学生具有比较强的自我进取精神，但同时由于我国的英语基本是应试教育，学生的听说能力远落后于读写能力，造成很多学生对自己将来能否获得更多机会提高听说能力抱有怀疑态度。虽然笔者在教学过程中不断培养学生的自信心，但目前这种鼓励只对已下定决心出国留学的学生有用。因此，受制于国内大的语言环境，单凭一门双语课的学习是改变不了学生对专业英语的听说交流能力的。因此，双语教学贵在坚持，一旦全面普及，必将惠及所有的学生和国家未来。
五、 小结
本文根据生物无机化学课程和现阶段教学主体的特点，论述了对该课程进行双语教学的教学模式；结合作者的教学实践，理论和实际相结合对比分析了不同教学模式（全中文、全英文和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效果，得出结论现阶段对生物无机化学进行授课时，比较好的模式是汉英互依-阶段互动模式。该模式比起全英文和全中文的双语模式有更大的灵活性，可充分根据讲解内容调动教学主体的积极性，在不降低教学质量前提下，帮助学生提高使用英语学习专业知识的能力和兴趣；进而从培养学生经过该课程的学习后使用英语学习专业知识的兴趣。该教学模式对提高学生（特别是理工类学生）的双语教学效果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 参 考 文 献 ]
[1] Bertini，I.；Gray，H.B.；Stiefel，E.I.；Valentine，J.S.，Biological Inorganic Chemistry：Structure and Reactivity[M].University Science Books，2006.
[2] G-acceptors.http：//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2/10/121010081948.htm，2012.
[3] Hakuta，K.Bilingualism and Bilingual Education：A Research Perspective [M].California：Sage Publication.1990： 27-43.
[4] Nobel Prize，http：//nobelprize.org/，2012.
[5] 教育部[2001]第4号文件.关于加强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C].教育部，2001.
[6] 庞继贤和丁展平.从二语习得的角度看大学专业课程的双语教学：理据和模式[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5）：172-179.
[7] 杨频和高飞.生物无机化学原理[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
[责任编辑：碧 瑶]
[关键词]双语教学 双语互依模式 阶段互动 生物无机化学
[中图分类号] H31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3）08-0083-03
一、生物无机化学课程的学科特点需要基于原版英文资料教学
生物无机化学主要研究金属和其他无机元素及其构成的化合物在生物体及周围环境中的结构、构像、性能和生物活性以及它们在生命过程中的作用和自身的新陈代谢过程的（Hughes and Robinson，2008）学科。早在19世纪初科学家就对与植物叶子和动物血的颜色有关的金属有机化合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上世纪初随着R.M.Willstatter完成对镁元素是叶绿素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论证研究并获得1915年的Nobel化学奖后，对该领域的研究更加蓬勃发展。（Prize； Holm and Solomom 2004； Bertini， Gray et al.2006）该门学科的研究成果对提高人类对无机物在生命过程中作用的认识、调控和对诸多疑难疾病的治疗（如肿瘤、梅毒、恶性贫血）作出了巨大贡献，而获得了诸多Nobel化学奖和医学奖，最终在40-50年前发展成为一门独立的新兴前沿交叉学科，成为化学、生物学、生态学、生医工程、信息和材料科学领域最活跃的交叉研究前沿之一。2012年Nobel化学奖的领域的突破也是得益于生物学的基本理论与无机化学的基本研究方法（如radiation）的相结合对生物细胞如何通过细胞表面诸多智能受体感知外界信号并转递给细胞进行相应的反应的研究成就。（G-receptors，2012）可见，该课程涉及的是一个非常新的研究领域，具有显著的多学科交叉特色，新成果不断涌现，新概念、新理论和新术语层出不穷，且大部分来自英语系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获得了1993到2012年以来和生物无机化学有关20个Nobel化学奖中的17个）的研究文献。西方国家专家已就该领域编写了一些课程教材。（Hughes and Robinson 2008）我国的教材基本上也是学者们对10年到20年前国外教材进行翻译整理的编译总结（杨频和高飞2002），对该课程的教学基本依赖这些编译件。因此教学内容的深度和准确性受制于翻译人员的专业水平，新颖性更受制于西方教材的出版速度，该类书籍的全面性、新颖性和准确性已明显不能满足当今打造国际一流大学的教学需要和学生日益强烈的求知欲。然而，由于科学界对该领域的研究热情和投入，使该领域的成果日新月异，即使英国和美国本土的一些著名大学也不能依赖旧的教材，而是由任课老师在已有的最新教材基础上，总结不断出现的新成果自编教材。为了更及时地向学生传授该领域的基础知识和最新研究进展，在思想、知识、技能等方面培养本专业学生的国际化视野，最好能够使用该领域的原版英文著作和资料进行教学。同时，使用英语原版教材可以提供给学生在不同于母语环境中消化吸收该专业知识的新思维模式，从而提高学生的创新意识。（Hakuta ，1990；庞继贤和丁展平，2005）这或许是教育部2001年10月召开的教育部直属高校教学工作会议上，要求将生物技术相关的课程作为各高校用英语等外语进行教学的一个重要原因。（教育部[2001]第4号文件，2001）
二、实行汉英双语互依模式进行生物无机化学教学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在母语非英语的中国开设双语课程，如何使用适宜的教学模式将该课的专业英语融入专业知识教学中，提高学生使用英语学习该门课的兴趣是获得该课双语教学成功的关键。适宜的教学模式主要由课程特点、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和教学主体的特点决定。
对该课教学目标的制定过程中，我们充分考虑该门课的授课内容和实行双语教学的目的。认为除了要使学生掌握该门课的基本理论知识和研究方法外，还需完成如下几点：（1）帮助学生掌握该门课的基础知识和方法的英语表达方式，使学生具有初步的英语阅读和理解能力；（2）培养学生用英语对该门课程的研究前沿进行初步分析和总结的能力；（3）培养学生对分析结果进行英语演讲的能力。根据该目标和生物无机化学课程日新月异的特点，即使对一些出现了很久的现象、概念、理论和术语的内涵讲解也需要及时更新，对它们的讲解，使用中文翻译太生硬、词不达意，更不用说准确讲解层出不穷的新现象、新概念、新理论和新方法了。因此，为避免误导学生，需要将原汁原味的英文讲解给学生，帮助学生正确理解。实行全英文教学或许是最佳的教学方法，但是教学模式受到教学的认识主体（学生）的特点和师资水平的强烈制约。
三、教学主体和内容与汉英互依教学模式的阶段相关性
循序渐进的汉英互依教学模式的实施需要根据教学目标和内容充分考虑教学主体英语水平的阶段提升程度，即考虑实施教学主体和内容与双语互依教学模式阶段互动的相关性。汉英互依教学的阶段互动过程主要分为三个阶段：初期的基础知识英语学习；中期的专业英语学习能力（特别是听说）的提升过程；后期的全英试讲。
在教学初始阶段，生物无机化学的教学内容包括该课程的发展历史、基本概念和术语，同时对修该门课的生物化学和金属有机配位化学用英语进行必要的复习。课件以英语为主，对关键术语给出汉语注释帮助学生加深理解。该阶段鼓励学生从汉语参考书中学习。讲课以汉语为主，英语为辅，帮助学生掌握必需的专业英语词汇，对关键术语使用多媒体给出正确发音，提高学生对专业英语的听说能力。为提高学生专业词汇的运用能力，给学生一个到两个文献阅读课题，提高学生专业英语的阅读和写作能力。最后给学生一个阶段测试，强化必须掌握的英文专业术语和概念。 此后，教学进入中期的专业英语学习能力（特别是听说能力）的提升阶段。此阶段的课件以英语解释为主，鼓励学生课后对不太明白的英语解释寻找中文解释。课堂上以英语简单句讲授为主，汉语解释为辅。期间让学生对该课的某个研究前沿进行总结并随堂讲解2-5分钟，提高学生以英语方式对专业知识的运用和掌握能力、对该课研究前沿的洞察力，提高学生使用专业英语的兴趣。
课程后期，如果大部分学生的专业英语水平提高很快，可进行数次全英文试讲。该阶段的课件，仍然以英文注解为主，但对新术语和概念，特别在学生提问下，作中文解释。该阶段，会给学生数个该课程相关领域的研究前沿，要求学生阅读数篇近3年的文献，用英文总结其研究进展、阐述自己的观点，强化学生以英语获得专业知识的能力，培养专业英语语感和思维方式。
本课程通过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将讲授和学生参与相结合，循序渐进地使学生用英语理解该课的核心内容，把握该领域研究前沿，使用专业英语进行英语思维训练，培养学生用英语对该领域进行学习的兴趣，获取国际上先进的知识体系和研究思想，为将来在该领域的学习和工作打下初步的国际化专业知识和研究视野。
四、双语互依-阶段互动模式的教学效果
笔者至今在对该门课进行了三个学年的双语教学实践和研究。先后尝试教学课件均为英语下，用全中文、全英文的方式进行课堂授课的教学效果。全中文授课，学生对内容的理解普遍良好，课堂互动也非常好。但调查结果表明，几乎一半以上的学生希望能够使用部分英文讲课，学生也喜欢对某课题进行2-5分钟的课堂演讲。全英文授课，学生对课堂内容的理解普遍反应不好，很难完全理解，也发现很难使用英语和学生进行有效的课堂互动，只有少数听力好的学生（大部分已考过TOEFL，正准备GRE）非常积极。最后结果表明，不到10%的学生希望全英语授课。经过不断尝试和总结，根据学生英语水平和数次教学实践的效果，目前基本采用上文提到的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其效果比全中文和全英文的模式要好很多， 约80%以上的学生喜欢这种模式。
对教学效果客观直接的评判方式是教学主体对教学的意见。图1是对选该门课的82名学生就授课内容、课件方式和讲课方式进行抽样调查和采访的结果。图1A是学生对授课内容的意见，可见学生对生物化学基础知识的学习有比较大的渴望，是由于被调查的学生有近乎一半没上过生物化学课。如果排除该因素，可以发现学生对基础知识和多学科交叉前沿的学习具有同样的要求。因此该门课的授课内容就应该兼顾这两个方面，这也是进行双语教学制作课件时必须考虑的。这个结果也对授课老师提出了教学必须与时俱进。这点和前面论述的课程特点是一致的。要求授课老师不仅在专业基础知识上强化自己，还要不断学习该领域的新知识和新方法。笔者在教学实践中发现，如果讲解内容将专业基础知识和最新研究相结合，更能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
图1B是学生对稿件模式的反应，一半以上的学生希望使用中英文对照课件，也有很多学生希望使用从汉语过渡到英语的课件，而希望使用全英语课件的学生并不多。这个结果对我们进行类似专业的双语教学提出了提高教学效果的一个方法，即使用具有中英文对照的教材和讲稿。图1C是学生对讲解方式的反应，大多数学生希望讲解采用中英文互补的方式。和学生对课件的意见相比，倾向于使用汉语讲课的学生比例有所提高，而倾向于全英语讲课的学生比例有所下降。就笔者的调查而言，希望全英文教学的学生基本为已经考过TOEFL/IELTS和/或准备GRE的学生。该结果说明学生对专业课的初衷是学习专业知识，而不是单纯学英语，和双语教学的基本原则——不应该以牺牲教学质量为代价-也是相符合的。该结果也说明大部分学生对汉英双语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模式比较满意，是由我国学生的读写能力普遍比听说能力高决定的。
在对该课程进行双语教学模式的实践中，笔者也对学生自身学习成果的期望进行了调查。图2是对学生对自己在课堂上进行自我演讲（2A）和将来希望使用英语做报告（2B）的态度调查，表明绝大多数学生对能在课堂上进行演讲、自我锻炼还是赞同的，说明提供学生在课堂上演讲的机会能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同时可见，50%的学生希望将来能够使用英语做报告，而50%的学生则不抱希望（图2B）。结果一方面说明现在很多学生具有比较强的自我进取精神，但同时由于我国的英语基本是应试教育，学生的听说能力远落后于读写能力，造成很多学生对自己将来能否获得更多机会提高听说能力抱有怀疑态度。虽然笔者在教学过程中不断培养学生的自信心，但目前这种鼓励只对已下定决心出国留学的学生有用。因此，受制于国内大的语言环境，单凭一门双语课的学习是改变不了学生对专业英语的听说交流能力的。因此，双语教学贵在坚持，一旦全面普及，必将惠及所有的学生和国家未来。
五、 小结
本文根据生物无机化学课程和现阶段教学主体的特点，论述了对该课程进行双语教学的教学模式；结合作者的教学实践，理论和实际相结合对比分析了不同教学模式（全中文、全英文和汉英互依-阶段互动）的教学效果，得出结论现阶段对生物无机化学进行授课时，比较好的模式是汉英互依-阶段互动模式。该模式比起全英文和全中文的双语模式有更大的灵活性，可充分根据讲解内容调动教学主体的积极性，在不降低教学质量前提下，帮助学生提高使用英语学习专业知识的能力和兴趣；进而从培养学生经过该课程的学习后使用英语学习专业知识的兴趣。该教学模式对提高学生（特别是理工类学生）的双语教学效果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 参 考 文 献 ]
[1] Bertini，I.；Gray，H.B.；Stiefel，E.I.；Valentine，J.S.，Biological Inorganic Chemistry：Structure and Reactivity[M].University Science Books，2006.
[2] G-acceptors.http：//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2/10/121010081948.htm，2012.
[3] Hakuta，K.Bilingualism and Bilingual Education：A Research Perspective [M].California：Sage Publication.1990： 27-43.
[4] Nobel Prize，http：//nobelprize.org/，2012.
[5] 教育部[2001]第4号文件.关于加强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C].教育部，2001.
[6] 庞继贤和丁展平.从二语习得的角度看大学专业课程的双语教学：理据和模式[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5）：172-179.
[7] 杨频和高飞.生物无机化学原理[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
[责任编辑：碧 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