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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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文主义,它的深度,无不抵于悲观主义;悲观主義止步,继而起舞,便是悲剧精神。
  毋庸讳言,悲剧主义是知识的初级、知识的终极,谁不是凭借甘美的绝望,而过尽其自鉴自适的一生。
  年轻的文士们,一个一个都很能谈,谈得亮亮的,陈列着不少东西——冰箱!这些人真如冰箱,拉开门,里面通明,关了,里面就是黑暗。冷着。
  我们最大的本领,不过是把弄糟的了事物,总算不惜工本地弄得差强人意了些——没有一件事是从开始就弄得好好儿的。
  也有人认为一切都可以化作乖觉的机器,或者更原始朴素些,把人群分类,像秤钮、秤钩、秤杆、秤锤那样搭配起来,就行了。
  这样搭配起来的“秤”,用来称什么呢?称“幸福”。
  就算称幸福吧,称幸福的秤,是幸福吗?
  你问他,他问我,我问你啊。
  (云凡摘自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琼美卡随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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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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