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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粹理性批判》的第二版序言中,在这之前的关于对知识的一种把握康德在此涉及,认为一切知识必须遵照对象的一种实在论的立场以及我们的对象必须遵照我们的认识的观念论的立场。康德认为,如果外部直观对于对象的形状必须遵照的话,那么对先天地对象,我们怎样才能知晓;但如果是对我们的直观能力的性状的遵照,那么我对这种可能性就可以想象。因此康德针对后天知识认为它们都是或然的,而对于先天的知识的态度,则认为它们是客观普遍必然的。由此,康德想要利用先天综合判断这个命题来进行解决,由此得出的判断既具有客观普遍必然性,又能够获得新知识。先天综合判断如何可能的论证就是《纯粹理性批判》的主要论证线索,也就是纯粹数学、纯粹自然科学、作为自然禀赋的形而上学、作为科学的形而上学,这四者是如何可能的来进行论证。前两个问题对应的是现象领域;后两个问题对应的是本体领域。现象是被带到知性概念之下的受到概念规定的现实的对象;而本体是是现象背后的,是超出了我们人类的有限的一种无限。本文是对康德《纯粹理性批判》中所使用的“建筑术”~1的一个梳理与呈现。康德通过他的哥白尼式的革命,将知识的可能性建立在了“自我”的先天综合统一功能之上;通过区分人类理性的消极作用和积极作用,将我们可以认识的知识规定为现象,不可认识但可思维的自在之物纳入到本体的范围,从而为人类自由、信仰等问题留下地盘。本文力图澄清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所构建的知识大厦的结构,首先从他对现象领域的运行体系的论述开始,之后论述他的本体领域的三个对象。现象领域是康德的“建筑术”的一个前庭,在此主要论述了感性和知性;本体领域是康德“建筑术”的后庭,在此主要论述了理性的三个对象。本文主要想通过对现象与本体的二元区分来论证康德实际上是追寻自由,是想要从有限的人类的存在的现象达到对于无限的自由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