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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科技带来了机器自动化工具,不断地缩短了人类的必要劳动时间量,技术理性使人类过上了更具人格尊严的物质生活。人类开启了一个“更富裕、更舒适、更享受”的新纪元。但与物质丰裕相伴随的,人的生存却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在建构新的工具系统过程中,人类毫不顾及技术理性的威胁,甚至把技术理性作为生存追求的最高目标。人的创造能力被导向到征服自然和利用自然,为人类创造享受性物质的方向去了,从而也使人类自身沦为工具技术系统的“附庸物”。在技术理性的作用下,机械工具高度自动化,工人的分工不断细小化,导致社会群体也不断“原子化”,人成为了机械工具的“原子部件”。人的主体性日益弱化,有时人的自我体验到:自己是一件“商品”,目标是尽力使自身更具有“商品属性”,具有“使用价值的可售性”,这时人的理性和人格必定异化了。人们总是追求与大多数人意志一致性。人们没有自我尊严感,日常情绪表现为恐惧、焦虑或疑虑、特别渴望得到他人的认可。人们己经同自身分离或疏离了,转而崇拜自己创造的产品和物质技术力量。本文以弗洛姆对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境况批判为基点。首先,揭示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生存境遇的异化。人与人之间充满无情的竞争、人被当作工具而利用、人遭受来自权威的压抑,并且在技术理性的驱动下,权威变种为更加隐蔽的控制力量。人的劳动异化了,劳动的成果不再属于劳动者,而成为劳动者的对立物。其次,论述弗洛姆对社会性格的批判。包括人的理性不断异化,人日益抽象化和量化、民主的异化,使人无论在任何条件下不得不顺从、人的物质欲望的异化。再次,探究弗洛姆对资本主义社会极端伦理的批判,他批判了人的极度自私利己主义、人的异化良心、人的扭曲享乐价值倾向、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对极端信仰追崇、人的功利主义道德观等内容。弗洛姆正是在对资本主义社会的不良现象批判后,提出人通往健全社会并实现人的自由解放之路的。人摆脱异化后人格尊严得以回归,人应该从经济、政治、文化三方面获得相应的解放,最终实现建构健全社会与人的自由解放的有机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