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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范围内的经济放缓使各国政府开始重新寻找经济增长动力,虚拟技术与智能时代的到来给经济与生活增添了新的血液,而制造业作为吸纳就业、创造增加值的重要传统产业迫切需要进行结构的调整及与新科技的重组。市场的饱和及个性化的定制需求使世界市场的竞争日趋激烈,人们日益关注产品的安全性能与健康作用,使得产品的国际标准更加严苛,以往依靠低成本获得竞争优势的中国制造,开始面临高额的关税与反倾销税,而国内劳动力、原材料价格的上升及土地成本的提高,使中国吸引外资建厂的能力下降。与此同时,德国发布工业4.0计划,依托自身的制造业优势打造全新的制造业格局,美国政府积极促进制造业投资回流美国,以增加美国社会的就业,而东南亚国家凭借依旧廉价的资源成本分流了制造业投资,我国制造业面临着双重挤压,迫切需要依托技术创新由中国制造转为中国创造,以在世界制造业市场中拥有核心竞争力。国内外关于企业规模、R&D投入及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研究很多,本文根据两个研究重点对国内外文献进行了梳理与归纳,鉴于选取的数据、研究的行业以及指标模型的使用不同,学者对于每个研究重点并没有形成统一的定论。本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自身数据及行业的特点进行了指标选取及模型的改良,希望可以丰富现有领域的研究。本文在第一部分介绍了本文的研究背景、概念界定、研究思路与结构安排,本文使用的研究方法主要是实证研究方法,包括TFP的测算方法及面板数据的处理方法等,并且在本部分的最后介绍了本文的创新点与不足。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国政府颁布了很多促进制造业发展的政策,为了用事实评判政策的作用,并丰富现有领域的研究,本文将使用2010-2015年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面板数据作为本文实证研究的基础,分别探讨企业R&D支出强度与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关系以及在企业规模异质性下两者之间的关系。本文经过对各种TFP测算方法进行比较,最后选择LP方法测算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在使用LP方法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算时,根据本文数据样本的特征重新定义了适合上市公司测算TFP的指标。在使用Excel对数据进行简单的处理后,本文使用Stata13.0作为实证分析的工具,在对两个模型分别回归后得出了 R&D支出强度对生产率的提升有滞后效应,当期的R&D支出强度对生产率并没有正的影响,滞后一期的R&D支出强度对生产率开始有正的影响但是统计上不显著,而且R&D支出强度对生产率的影响是非线性的,只有R&D支出强度达到临界值才会对生产率产生正的促进作用,但样本公司中达到这一临界值的很少;以企业规模一次项与R&D支出强度的交叉项代表企业规模通过R&D支出强度间接作用于企业生产率程度的测量,考虑到这种影响可能是非线性的,本文继续加入了企业规模二次项与R&D支出强度的交叉项考察三者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表明企业规模不仅通过规模效应影响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而且以一种非线性的形式通过R&D支出强度影响企业生产率,而且这种影响是显著的。在本文的最后一部分陈述了相关结论,并针对性的提出了政策建议。本文的创新之处主要体现在指标的选取上更加符合上市公司的特征,考虑了企业规模对企业生产率的间接作用;本文的不足在于上市公司数据的公布主要针对财务信息,使进行相关经济分析需要的数据披露并不详细,可能使某些比较重要的影响因素因为缺乏数据而未被纳入模型,再者,由于作者研究能力有限未能对企业的生产率进行分解分析,不能得出企业规模与R&D支出强度对企业生产率的具体影响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