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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观察右美托咪定、经皮穴位电刺激及电针用于腹腔镜全子宫切除术患者,以期了解:①人工气腹对氧化应激实验室指标的影响;②三种干预措施对围术期患者氧化应激反应的影响。方法:纳入气管插管全麻下腹腔镜全子宫切除术患者80例,年龄29岁-65岁,平均年龄49岁,ASA分级Ⅰ级~Ⅱ级,将这80例患者随机分为常规麻醉C组、电针(Electroacupuncture, EA)组(E组)、右美托咪定(Dexmedetomidine, Dex)组(D组)、经皮穴位电刺激(Transcutaneous Acupoint Electrical Stimulation, TEAS)组(T组),剔除2例中转开腹患者,最后收集78例患者资料。所有患者于术前一晚进行焦虑、抑郁自评量表评估,排除重度焦虑、抑郁患者,术前30min肌注阿托品0.5mg。入室后,常规心电、无创血压、血氧、Narcotrend监测,E组、T组在麻醉诱导前给与相应电针、经皮穴位电刺激双侧“足三里”、“血海”、“三阴交”,刺激30min后,进行麻醉诱导气管插管,D组患者麻醉诱导前10min恒速泵入右美托咪定0.5ug·kg-1负荷量,麻醉维持阶段以恒速0.3ug·kg-1·h-1泵入至术毕前30min。所有患者麻醉诱导采用舒芬太尼、顺式阿曲库铵、丙泊酚,同一人操作下行视可尼气管插管,麻醉维持阶段泵入丙泊酚、瑞芬太尼全凭静脉麻醉,术中以调节丙泊酚维持Narcotrend值为D值,据手术需求追加非去极化肌肉松弛剂。术毕气腹结束后EA组、TEAS组重复以上穴位刺激30min。所有患者给予术后镇痛泵行PC IA镇痛,镇痛时间48h。进入手术室后记录4组病人T1(入室时)、T2(EA或TEAS操作前或Dex泵入前)、T3(EA或TEAS操作后或Dex泵入后)、T4(麻醉诱导后)、T5(插管即刻)、T6(插管后5min)、T7(切皮即刻)、T8(气腹即刻)、T9(气腹后10min)、T10(气腹后30min)、T11(气腹结束时)、T12(手术结束即刻)、T13(手术结束后重复EA或TEAS刺激前)、T14(术后穴位刺激30min后)、T15(离室)等时间点的NI、HR、MAP、SBP、DBP、 PetCO2及SPO2值。记录患者围术期麻醉药物用量、手术时间、麻醉时间、气腹时间、术后当天VAS评分、术后第一天VAS评分情况,记录患者术后第一次排气时间。测定T1、T6、T11、T14、次日晨T16等时间点患者静脉血中SOD及GSH-Px值。结果:所有患者未见重度焦虑、抑郁,术前SAS、SDS评分无统计学意义(P>0.05);四组患者身高、体重、年龄及ASA分级等一般资料比较无统计学意义(P>0.05);麻醉时间、手术时间及气腹时间无统计学意义(P>0.05);D组、E组、T组麻醉药物的使用剂量与C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C组T6、T11、T14的GSH-Px值低于T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E组T11时间点的GSH-Px值低于T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D组T11、T14点的GSH-Px值低于T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T组T1时间点的GSH-Px高于T6、T1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各点差异无统计意义。其四组患者不同时间点GSH-Px组间比较的结果:E组与C组在各时间点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D组与C组在T1、T14、T16时间点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各点差异无统计学意义。SOD活力值低于同种检测方法中SOD活力值,考虑操作有误或酶活力降低导致。四组患者术后当天与术后第一天的VAS评分、术后第一次排气时间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腹腔镜全子宫切除手术会随气腹手术的开始降低机体的GSH-Px值,而机体的GSH-Px值会随气腹手术的结束而上升,其上升趋势缓慢,腹腔镜手术影响了机体的抗氧化应激能力。未见电针、右美托咪定、经皮穴位电刺激对GSH-Px有上调作用。在本次研究中我们并没有发现EA与TEAS缩短了患者术后第一次排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