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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推进,关系到国家稳定和百姓民生的稳定就业,已处于诸多财政政策目标中更加优先的地位。在三大产业中,服务业就业人员数占全部从业人员数的比重逐年攀升,2017年达到44.9%。目前国家在制定扩大就业规划时,越来越重视服务业的发展,服务业对就业的吸纳能力相对比较强。但是在较长时间计划经济体制和重工业思潮的影响下,国内服务业发展一直相对落后,产业结构失衡,城市化滞后工业化形势严峻,服务业不能脱离制造业而单独存在。因此在扩大服务业就业以带动整体就业增长的讨论中,制造业就业对服务业的就业带动作用不容忽视。考察制造业就业对本地劳动力市场服务业就业的乘数效应是经济转型的重要的出发点和基本点。无论在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地方政府常常一方面通过施行各种优惠性的政策,如税收减免政策、土地政策、员工福利政策等,来吸引制造业企业入驻,另一方面对不适合在所属区域发展的优秀制造业企业迁出设置层层障碍。“双管齐下”以期带动当地其他行业就业的增加和工资水平的上升。这种对本地经济进行干预在国内尤为普遍。但是,类似的地方性经济发展政策是否有作用,最终效果怎么样,现有文献各持己见,并没有得到一致性结论。尤其在考虑地区异质性的情况下,该问题变得更加复杂,需要不断深入研究提供更多的证据。本文主要采用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首先阐述制造业对服务业就业乘数的作用理论进行理论假设和分析,具体过程是对以往的文献进行梳理,在此基础之上提出实证研究的理论假说。然后通过建立适当的计量经济学模型,对制造业就业增加对服务业就业产生的乘数效应进行实证研究分析。实证分析由两个部分构成:传统模型和扩展模型。传统模型按照常规方式设立回归方程,估计就业的整体乘数效应,随后引入控制变量和工具变量,进行修正。扩展模型在传统模型基础上,打破了原有线性研究的禁锢,在相关理论基础上证明非线性设定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并沿着这一思路进行验证研究。紧接着,将282个城市划分为5个等级对比就业乘数效应的异质性,从而为我国城市服务业就业岗位创造提供一些建议依据。通过上文的理论研究和实证检验,我们得出以下结果:(1)将282个城市总体进行线性回归后,就业乘数显著,量化为制造业部门每增加1单位就业,服务业部门相应增加约1.26个单位就业。细分行业后发现,制造业就业增加对劳动密集程度高的低端服务业会创造出更多数量的就业。(2)总体和部分样本的非线性回归的二次项系数符号均为负,图像呈现倒“U”型。细分城市等级后发现,等级较低的城市,制造业对服务业的就业乘数最大值大于等级较高的城市,达到峰值时的就业容量较小。研究过程中体现的创新之处总结为两点,第一,设立非线性模型研究我国城市层面制造业对服务业的就业乘数效应。第二,将城市按综合能力水平的高低细分为五个等级进行研究。此前鲜有学者将城市细分,最多只是考虑唯一一个地理位置因素将其划为东部、中部和西部。基于这两点主要创作特色,其中包含一些不足,例如由于数据质量所限,没有对等级城市的细分服务业行业进行深入研究等,希望后续可以将其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