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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个体不断被科学,技术,工业,信息,物质所异化的同时,作为社会个体中的艺术家所面临的是同样的运命。以创造为最高价值具有更加敏感的痛觉的艺术家,要保持住尤其是在自己的心灵中保持住拥有这一身份的那份骄傲并非易事。
然而就如同今人视古人于名利皆得淡漠是一个误会一样,当代艺术家的艰难处境比之封建时代的艺术家未必过之,实则远无他们所面临的文化的生活的精神的处境为险恶。
后现代的真义或许更接近于苦难的幸福和悲情的超越,直面苦难的超越。起码绝非是被恶劣的俗风所同化。如果说人生是一幕悲剧,我们必须有声有色的投身其中进入角色,勇敢的出演,潇洒的享受它的壮丽和快慰。破坏无聊的现状和超越麻木的平庸,获得那种华丽的苍凉,快乐的悲壮和幸福的苦难。传统山水文化从来就是安慰和激励那些敏感苦难心灵的力量泉源之一。
把山水看作怡人眼目装饰厅堂的形式美景,把山水艺术家看作优游快乐的几群闲人,总难逃乎轻薄之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