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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旅行一直被人们比作各种奇妙的体验。概括地说,旅行是不同的地理位置和文化体验之间不断的运动。作为一种流动的状态,它代表了一种开放的态度。在艾里克·里德看来,旅行的结构可以分成三个部分,即出发、旅程和到达。 爱德华·赛义德在其1983年编辑出版的论文集《世界、文本和批评家》中,首次提出了“旅行理论”。与里德在书谈到的旅行有所不同的是,在这里,理论成了旅行的主体。理论的旅行主要分为四个步骤。首先存在着理论诞生的出发点;然后理论穿越各种语境,从较早的一个点来到另一种时空;再次是新环境对这种理论的接受;最后理论在被重新使用后发生了转变,得到了新生。在乔治·斯坦纳的翻译四步骤中,我们可以找到赛义德的旅行路线,然而斯坦纳论述的出发点却是包括译者在内的接受语文化。本文试图从这两种理论的结合中得到启发,认为文本同样作为一种观念的产物,它的旅行过程与理论的旅行过程是一致的,也是一个不断被选择、获得转变,并与接受语文化相融合的过程。但是文本本身并不能发起旅行,它的背后必须有一个推动的力量。文本的出发、旅程与到达,换而言之,文本的命运与该力量息息相关。在本文作者看来,这个力量就是接受语文化,包括社会的期待、译者和目的读者等等。而旅行的交通工具,毫无疑问,就是翻译。 本文旨在从以上的理论框架着手,论述文本的旅行与接受语文化在其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在第一章引言部分中,作者首先将旅行与翻译的本质进行了类比,认为两者都代表了一种跨越边界的行为,翻译就是一种文本间的旅行,并将旅行的三个阶段与翻译的过程进行了逐一类比。这种比较不仅起到了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还为下面的分析提供了合理性的证明。在第二章中,作者从文本出发的动机、从哪里出发和怎样出发三个方面论述了文本的出发。文本之所以要被翻译,是因为流动的、不断被翻译的状态巩固了文本的生存,并推动了文化的交流与生生不息。翻译总是由于主方文化的某种需要从客方语言中邀请、选择文本开始的。在某一特定的历史时期,哪些文本会被选择与接受语文化的社会期待密不可分。通过对文本的选择,人们既可以了解异国他乡,也可以由此反观自身。第三章审视了译者在文本的旅程中对文本的解读。本章从文本在离开出发点并同时进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