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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探究不同共情能力与情感风格个体,在积极情绪启动或者是消极情绪启动条件下,其情绪调节的效果是否存在差异。方法:采用2(共情能力:高共情、低共情)×3(情感风格:隐藏风格、忍受风格、调节风格)×2(情绪启动:积极情绪、消极情绪)的混合实验设计,因变量是情绪调节效果。运用共情测量问卷IRI与情感风格问卷ASQ选取被试96名。实验首先采用图片启动被试的积极情绪或者消极情绪,然后让被试对情绪进行自由调节,观察情绪主观评定值与生理指标的改变,探讨不同共情能力与情感风格被试的情绪调节效果差异。结果:(1)在基线阶段,共情能力在正性情绪主观评定值上的主效应显著(F(2,90)=5.13,p=0.008<0.01),即高共情组被试的正性情绪分显著高于低共情组被试,说明高共情组被试比低共情组被试有更多的积极情绪体验。(2)消极情绪启动下,情感风格在投射反应分上的主效应显著(F(2,90)=4.00,p=0.022<0.05),即隐藏风格组被试的投射反应分高于调节风格组,调节风格组被试的投射反应分显著高于忍受风格组,说明忍受风格组和隐藏风格组被试较调节风格组被试对负性情绪更为敏感。(3)在消极情绪启动下,共情能力与情感风格在负性情绪主观评定值上的交互效应显著(F(2,90)=3.28,p=0.042<0.05)。经简单效应分析,忍受风格类型下低共情组被试负性情绪评定值的变化显著大于高共情组被试;在高共情能力下忍受风格组被试的负性情绪评定值变化显著大于隐藏风格组和调节风格组被试。(4)在消极情绪启动后的恢复阶段,共情能力在皮肤电阻恢复量上的主效应显著(F(2,89)=4.23,p=0.043<0.05)即高共情组被试皮肤电阻的变化值显著大于低共情组被试,说明高共情组被试的情绪调节效果优于低共情组被试的情绪调节效果。(5)在积极情绪启动后的恢复阶段,情感风格在指端脉容(F(2,42)=6.67,p=0.003<0.01)和皮肤电阻(F(2.40))=4.77,p=0.014<0.05)的恢复速度上的主效应显著,即在指端脉容的恢复时间上,忍受风格组显著长于调节风格组和隐藏风格组;在皮肤电阻的恢复时间上,忍受风格组显著长于调节风格组。这说明调节肯风格组被试的情绪调节效果优于忍受风格组和隐藏风格组被试的情绪调节效果。(6)在积极情绪启动后的恢复阶段,共情能力与情感风格在心率恢复量上的交互效应显著(F(2,89)=3.38,p=0.039<0.05)即忍受风格类型下高共情组被试的心率恢复量显著高于低共情组被试,说明在忍受风格水平上高共情者的情绪恢复效果由于低共情者。结论:高共情者比低共情者有更多积极情绪体验,也更善于调节情绪,并且在忍受风格类型下高共情者的情绪恢复效果显著优于低共情者。忍受风格者和调节风格者对负性情绪更为敏感,但是调节风格者在实验室条件下的情绪调节效果比忍受风格者和隐藏风格者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