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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的阐释传统中,以及在将自然科学源语文本翻译成相应译语文本的过程中,存在着一种流行的分析和批评趋势。这一流行的分析和批判趋势的主要特点是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将其分析和批判的重心或焦点偏向于其所阐释译本的以下八个要素。从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的分析和批判实践来看,译本的这八个要素涵盖了其分析译本时反复讨论译本的语言形式;翻译学者、文学学者、语言学学者、翻译批评家、文学批评家、文化批评家以及社会批评家在传统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中先入为主的分析和批判权威;在译语文本中完整再现源语文本深层含义的整体主义追求;因受二元对立影响而盲目地将源语文本和译语文本并置;无限地夸大译本形成过程中所使用的翻译方法;过度关注译者翻译实践和翻译过程中所采取的翻译策略;不理智地夸大翻译标准在译者的翻译经历和翻译实践中所发挥的作用;在源语文本和译语文本意义进行比较或对译语文本意义进行评判的过程中执着地探索译本的终极意义。这主要是因为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并没有充分意识到这种分析和批判趋势的潜在风险。事实上,在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对译本质量评判过程中,这种分析和批判趋势会对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的客观性和可行性产生重要影响;在将源语文本意义传递到译语文本过程中,对译者的主体性和创造性产生重要影响;以及对及时接受和获取译本读者的宝贵反馈产生重要影响。上述影响与这些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有意或无意的忽略有着莫大的关联,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其分析和批判的偏好或者偏见已经引出了一种流行的分析和批判现象。具体说来,他们的分析和批判实践和行为一直在不断将翻译研究、翻译批评和翻译实践推向形式中心主义、权威中心主义、整体中心主义、对立中心主义、方法中心主义、策略中心主义、标准中心主义以及意义中心主义的困境。这种分析和批判趋势都源自他们忽视这种分析和批评的中心化和最大化对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思想和认识的培养、丰富和完善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对译者在其翻译经历和翻译实践中不断自主成长和超越所产生的不良影响;以及译本读者在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所取得的学术成果中所能获得的理论和实践启示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当然,这种不合理的分析和批判趋势的应用和普及不可能帮助翻译学者、翻译批评家、译者,以及译本读者深化他们各自对翻译研究、翻译批评和翻译实践在思想和认识层面上的真理、本质和精髓的感悟和认知;也不可能使他们能够深刻地理解到这种分析和批判趋势存在的诸多局限。这些局限常见于这些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不能富有远见地开拓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的学术视野;不能充分丰富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的学术思想;不能在思考翻译所发挥的必不可少的作用的同时,加快这一学术领域的连续性及可持续性发展,以推动翻译研究、翻译批评和翻译实践的思想和认识在全球化传播。可以说,这一分析和批判的不利影响在论文第一章已被明确提出,在第二章得到合理的分析。鉴于隐藏在这种形式中心主义、权威中心主义、整体中心主义、对立中心主义、方法中心主义、策略中心主义、标准中心主义和意义中心主义背后的隐性和显性危险和风险,文章将根据第三章所阐述的解构主义思想所蕴含的理论启示和学术熏陶从第四章到第十一章对马君武题为《达尔文物种原始》和《人类原始及类择》的两个自然科学译本进行深入的解构主义研究。论文的研究目的主要在于这种可能:解构主义的理论熏陶和实践启示趋向于帮助文章作者达成有效而又明显地解构传统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中业已流行化了和中心化了的分析和批判趋势;并真正实现对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中语言形式中心化、整体追求中心化、二元对立中心化、翻译方法中心化、翻译策略中心化、翻译标准中心化和意义阐释中心化这一分析和批判趋势的去中心化。如上所述,这一解构和去中心化的必要性在于让绝大多数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意识到,他们追求对传统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中这种不良现象的客观而又有效的预防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与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的中心主义分析和批判趋势有关。从解构主义的意义上说,这一探索很有可能使这些翻译学者、翻译批评家,以及译者有意识地摆脱传统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不合理的干扰和干涉,以助其在各自的分析、批判和翻译实践中得到思想和认识的解放;也有可能激励为数众多的译本读者免于因传统翻译学者和翻译批评家对译本误读给他们带来的思想和认识上的困惑和谬见。如论文第四章到第十一章在分别论证其主要命题和八大次要命题所明确显示,对传统翻译研究和翻译批评中业已流行化和中心化了的分析和批判趋势的原创性和创造性解构和去中心化探索,应该被视为最有可能自然而又富有逻辑性地引出本文最有价值、最有意义和最有开拓性的研究结果,引出对文章学术启示富有见地的认识,引出对文章可能存在的研究不足所进行的深刻反思,以及引出对将来研究中预防这种不足采纳的有关建议。所有这些,都在论文第十二章对文章学术命题论证的总结中予以清楚的阐述,以提升和解放论文读者对翻译研究、翻译批评和翻译实践这些领域表象和深刻本质的感悟和认知,进而推动翻译理论和翻译实践的丰富、发展和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