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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随着信息技术和工业文明的飞速发展,全球正步入一个高度交往的社会。交往不仅成为一般人的存在形式,也是一切民族和国家的存在形式。研究马克思的交往理论,发掘其科学的思想内容,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刻且准确地把握当代全球发展变化的主脉,而且对于指导我国更好地进行积极有效的交往实践活动,解决社会转型时期凸显的交往问题,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最终目标,也有着十分现实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马克思的交往理论有着深厚的理论渊源:古希腊的德性交往、英国的经验主义交往、法国的功利主义交往以及德国的理性主义交往,都对马克思创立科学的交往理论产生了重要影响。在批判地继承先哲们思想的基础上,马克思经历了交往理论的萌发时期、理论实践基础的奠定阶段,最终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阐述了交往理论的主要内容,此后,马克思在不同著作中对这一理论进行了丰富和发展。马克思的交往理论强调了建立在物质生产实践基础上现实的个人的交往的重要历史地位。马克思认为交往范畴具有“最广泛的意义”,交往不仅表现为人们之间的交互活动,也表征着人们之间的种种关系,是活动性范畴和关系性范畴的统一。马克思指出,交往和生产紧密相关。通过分工,交往和物质生产互为前提、互相作用,交往最终决定于物质生产活动。他首次把交往区分为物质交往和精神交往,并明确了前者决定后者,后者对前者存在能动的反作用。站在人类历史和社会发展的高度,马克思对交往展开了进一步研究,指明交往是人类历史由历史向世界历史演进的助推器;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形态是共产主义,在生产力普遍发展和世界交往普遍发展即普遍交往的前提下,共产主义才能形成。同时,马克思也看到了社会历史也是个人本身发展的历史,进而他将现实个人的自我解放和发展同交往联系起来,分析了交往与个人发展的同一性,指出现实的个人的全面发展有赖于普遍交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