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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途径,也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城镇化是工业化发展过程中,非农产业和非农人口向城市集聚的过程,是衡量一个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的主要标志。积极稳妥地推进城镇化发展,是实现人口、经济、资源配置、环境等要素健康协调发展的重要保证。青海省属青藏高原区,其地位不仅在西北乃至全国、全世界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对青海省城镇化水平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本文在ArcGIS、Geoda和地理探测器等软件的支持下,从2000-2015年青海省人口、经济和社会城镇化出发,综合运用均方差赋权法、变异系数、锡尔系数和空间相关性等方法对全省、地区尺度和县域尺度的城镇化水平时空演变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定量评价影响城镇化的因素。主要结论如下:(1)分别采用单一指标法和复合指标法对青海省城镇化水平进行测度和对比分析,结果表明:2000-2015年青海省城镇化水平均呈现增大的趋势。地区尺度:2000-2015年西宁市和海西州的城镇化水平均高于其他市(州),2015年西宁市和海西州城镇化水平达70%以上,处于高水平阶段,主要原因是海西州雄厚的资源禀赋条件,经济发展水平高,而西宁市是省会城市,自然条件优越、区位优势明显、基础设施完善,使得城镇化发展水平快。相比之下位于青海省南部的玉树州、果洛州和黄南州由于受自然环境制约,生态脆弱,城镇化水平低于50%。县域尺度:2000-2015年青海省各县域城镇化水平总体上逐渐增大,2015年位于青海省西部地区和东部地区的部分县域城镇化水平相对较高,包括冷湖行委、茫崖行委、大柴旦行委、西宁市区、格尔木市、乌兰县和平安县。而青海省南部地区大部分县域和东部地区的部分农业区县域城镇化水平小于30%,城镇化水平较低。较高水平的县域呈点状分布,中等水平的县域呈面状分布,较低水平的县域呈带状分布。(2)选用2000、2005、2010和2015年四个典型年份,采用极差、标准差、变异系数和锡尔系数,讨论不同时间段城镇化水平随时间的演变特征为:地区尺度:2000-2015年,青海省各市(州)城镇化水平极差值从33.17%增加到69.70%,标准差值从10.69%增加到20.79%,变异系数从0.43减小到0.40,锡尔系数从0.17减小到0.15,说明青海省各市(州)城镇化水平绝对差异呈现逐渐增大的趋势,相对差异呈减小的趋势,城镇化水平差异减小。县域尺度:2000-2015年,青海省各县域城镇化水平极差值从37.64%增加到54.75%,标准差值从9.73%增加到11.84%,变异系数从0.37减小到0.32,锡尔系数从0.26增加到0.27,说明青海省县域绝对差异呈现增大的趋势,相对差异逐渐减小,城镇化水平变化幅度大,区域之间存在不均衡性。(3)基于Geoda软件的支持下,采用局部自相关和全局自相关分析城镇化水平在空间上的关联程度,结果表明:2000-2015年,青海省县域城镇化水平Moran’s I指数均大于0,呈现正相关,且相似城镇化水平的县域在空间上存在集聚现象。大多数县域存在“高-高”和“低-低”集聚现象。“高-高”类型区的县域主要分布在青海省西部和东部地区占县域总数的33%,“低-低”类型区主要分布在青海省南部地区占县域总数的40%。(4)采用地理探测器,测算城镇化水平的影响因素强度。结果表明:2000-2005年影响青海省城镇化水平的主要因素是非农人口比重和二三产业比重,说明人口和产业结构是制约青海省城镇化水平的主要因素。2010年,除产业结构外,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城镇化发展的主要因素。随着城镇化的发展,经济发展水平对城镇化的拉动力就越强,它能提高居民的收入、带动就业和产业发展。因此,经济发展现在以及未来在城镇化发展过程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2015年除经济、产业结构和人口对城镇化水平影响最大之外,还有区域的投资、消费和基础设施对城镇化水平的影响强度增大。根据双因子交互作用对城镇化发展水平的影响可以看出2000-2015年双因子相互作用的强度远大于单因子作用的强度,说明不同要素相互作用更能推动城镇化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