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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命名与必然性》为基础,结合其他学者的评述,对克里普克的《命名与必然性》进行解读。主要是对克里普克的“本质”理论进行深入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尝试对“严格指示词”与“摹状词”的边界进行淡化,实现二者一定程度的合流。《命名与必然性》阐述了克里普克的名称理论和同一性理论。名称理论主要是关于事物的命名。在克里普克看来,这取决于名称的起源和历史,而非名称所指称称对象的偶然特性。这与关于名称的涵义由描述对象属性的摹状词所决定的传统观点完全不同。亚里士多德之所以被命名为“亚里士多德”,不是由他本人的种种特性决定,而是由其父母的命名以及传递这个名称的历史传递链条所决定,这被称为历史因果理论。克里普克的同一性理论,打破了哲学史上康德和逻辑经验主义者以来的关于“先验的”都是“必然的”和“后验的”都是“偶然的”传统观点,提出存在先验偶然同一性命题和后验必然同一性命题。正是这一发现使克里普克和他的由三篇演讲辑录而成的《命名与必然性》广受关注。除以上两个理论,克里普克还在《命名与必然性》中阐发了本质主义观点:个体的本质是其起源(有生命的对象)或其来源(无生命的对象),“自然种类”的本质就是该种类所具有的内在结构。克里普克的以上几个理论都建立在“可能世界”语义学基础之上。“可能世界”语义学还具有普遍的方法论意义,该“可能世界”理论也集中体现在《命名与必然性》一书中。论文的一、二、三章分别对《命名与必然性》中“可能世界”理论、“必然”概念、“同一”理论进行了阐释和评述;论文第四章,结合前述分析,主要是克里普克本质绝对化所带来的问题,认为某种程度上,“严格指示词”可以去严格化,而“摹状词”可以“本质化”,它们共同织成了“认知之网”以实现有效指称。作为网的节点,它们自身却并不重要,可以被其他节点替代。这样,二者能够实现某种程度的“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