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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基于压力与应对理论,调查肾移植受者的压力、自我效能、领悟社会支持、健康认知初级评价、应对方式和健康相关的生活质量,验证假设理论模型,探讨肾移植受者的健康相关的生活质量的影响因素。[方法]在武警总医院移植随访门诊,以问卷形式调查了220名符合纳入排除标准的肾移植受者。应用健康简明量表SF-36调查肾移植受者健康相关的生活质量;应用医学应对问卷(MCMQ)调查肾移植受者的应对方式;应用领悟社会支持量表(PSSS)调查肾移植受者的社会支持水平;应用感知健康能力量表(PHCS)调查肾移植受者的自我效能水平;健康认知评价量表(CAHS)调查肾移植受者对与健康有关的潜在的压力事件的评价。采用SPSS21.0软件包对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t检验、相关分析,采用AMOS21.0软件对假设模型进行验证性分析,确定自变量对因变量的作用路径。[结果]回收有效问卷202份,肾移植受者平均年龄为43.69±11.25岁。路径分析结果显示,在肾移植受者生理健康影响因素修正模型中,自我效能对负性评价有直接负性效应(β=-0.30),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直接负性效应(β=-0.16)以及通过健康认知评价对“屈服”应对方式有间接负性效应(β=-0.13),对生理健康有直接正向效应(β=0.23)和间接正向效应(β=0.13)。领悟社会支持对其健康认知初级评价有负向直接效应(β=-0.12);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负向直接效应(β=-0.14)和负向间接效应(β=-0.05)。药物副作用症状影响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正向直接效应(β=0.15)间接正向效应(β=0.10),对其“回避”应对方式有直接正向效应(β=0.27)。在肾移植受者心理健康影响因素修正模型中,自我效能对其负性评价有直接负性效应(β=-0.31),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直接负性效应(β=-0.15)和间接负性效应(β=-0.14);领悟社会支持对其健康认知初级评价有负向直接效应(β=-0.12);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负向直接效应(β=-0.14,P=0.01)和负向间接效应(β=-0.05),对其心理健康有正向直接效应(β=0.14)和正向间接效应(β=0.07)。药物副作用症状影响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正向直接效应(β=0.15)和间接正向效应(β=0.10),对其“回避”应对方式有直接正向效应(β=0.25)和间接正向效应(β=0.01);对其心理健康有负向直接效应(β=-0.21)和负向间接效应(β=-0.11)。肾移植受者对健康压力的初级负性评价对其“屈服”应对方式有直接正向效应(β=0.45),对其生理和心理健康有负性直接效应(β=-0.32)和负性的间接效应(β=-0.15)。肾移植受者的“屈服”应对方式对其心理健康有负性直接效应(β=-0.20)。经济负担(β=0.15)、肌酐指标(β=0.15)以及药物副作用症状影响对其健康认知的初级负性评价有直接正向效应(β=0.22)。,对心理健康有负向直接效应(β=-0.21)。研究中纳入的外因变量可以解释肾移植受者生理和心理健康30%和38%的变异量。[结论]在本研究中,通过对假设模型的验证,“经济负担”“、”“生化指标-肌酐”“和“药物副作用症状影响”会被肾移植受者评价为压力,压力越大,越倾向于负性评价,进而影响受者采取何种方式应对压力;“屈服”应对方式会直接有损于受者的心理健康。肾移植受者健康相关的生活质量受到很多复杂因素的影响,各个因素通过不同的路径最终影响受者的生活质量,在今后对肾移植受者健康相关的生活质量研究中,进一步对影响因素进行分组,深入探讨影响因素对受者生活质量影响的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