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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以往报道,我们已知EAF2可以结合并稳定VHL,进而抑制低氧信号通路,由此我们联想到EAF2可能参与低氧信号通路。然而,EAF2是如何调控低氧信号通路至今尚未清楚。 在本研究中,我们的实验结果表明EAF2是一个受低氧上调的基因,在它的启动子上包含有保守的低氧应答元件HRE位点。我们利用天然缺失VHL的细胞RCC4和786-O,检测到只有HIF-1α可以在低氧状态下调控EAF2,而HIF-2α并不调控EAF2,从而证明了EAF2是HIF-1α特定的下游基因。 利用蛋白与蛋白相互作用的实验,我们发现EAF2可以与HIF-1α特异性结合,并且在常氧和低氧条件下均可以抑制其活性;EAF2并不与HIF-2α结合,也不抑制其活性。同时,EAF2对HIF-1α的这种抑制作用并不依赖于羟化酶FIH-1和PHDs,也不依赖于去乙酰化酶Sirt-1。我们发现在低氧条件下,EAF2竞争p300与HIF-1α的结合,从而减弱了HIF-1α的转录活性。由此得到了一个EAF2与HIF-1α间的负反馈调控回路,即:低氧诱导EAF2的表达,EAF2与HIF-1α结合,且竞争性结合p300,使得HIF-1α的转录活性受到抑制,其下游基因的表达相应减少,从而使得低氧信号通路被抑制。 此外,我们揭示了EAF2抑制低氧信号通路的生物学效应,即:可以保护细胞免受低氧引起的细胞死亡以及抑制细胞在低氧状态下的葡萄糖代谢。我们的研究不仅找到了EAF2与HIF-1α之间的负反馈调控关系,同时也进一步完善了EAF2作为一个潜在的肿瘤抑制因子在调控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的生物学功能。